霍北念側往邊上躺,卻在簡穆要溜走的那一刻抬手將撈過來,的在他的懷里,簡穆掙扎,躲著……
“不用躲。”霍北念沒了力氣似的說,“我沒打算你。”
這幅殘缺不堪的,他再怎麼樣也下不了手。
這句話讓簡穆松了口氣,只要是霍北念開口說出來的話,就一定說到做到。
他說不,就一定不會再有下一步作。
簡穆在霍北念的懷里窩了幾分鐘,霍北念確實沒有下一步作,可是卻一直抱著,試圖從霍北念的懷里里離開,一直掙扎,卻始終掙不開霍北念堅實有力的長臂。
“我是沒打算你,但我應該跟你說過……”霍北念把往里了,“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簡穆愣了一下,久久才從霍北念的話里回過神來,今天晚上就這樣抱著睡?
天知道有多想要抬手一霍北念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霍北念有沒有發燒,但是知道自己現在的溫度是高的,不是發燒,是愧。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睡了兩次,簡穆這會兒怎麼都睡不著,又或者只是因為躺在霍北念的懷里讓合不上眼。
能清晰的聞到霍北念上與同樣的沐浴的香味兒,以及男人獨有的氣息,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簡穆整個人微怔,瞳孔驟然一,趕在被霍北念發現之前收起來。
一直到后半夜,簡穆才睡過去。
直到懷中的人傳來低低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時,霍北念才確定睡著了,搭在腰上的那只大手卻沒有任何離開的跡象,就仿佛是在護著屬于他的品般堅定,令人不容侵犯。
簡穆睡著,霍北念才緩緩的睜開眼,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遠,卻是誰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
翌日。
過落地窗簾的隙悄悄的照進來,在地攤上落下一縷,床上的人了,一顆小腦袋深深的埋在堅實的膛里。
那顆腦袋的主人大概是習慣的先用腦袋清醒,小腦袋蹭了蹭,聽到自頭頂上傳來一早晨特有的沙啞男聲時才瞬間僵住。
霍北念用著沙啞又富有磁的聲音說:“再蹭,你就該為此付出代價了。”
霍北念早已醒來,只是擔心自己起來會吵醒好不容易在后半夜才睡著的簡穆,這才陪著又躺了半個多小時,深邃的眸子好笑的盯著窩在自己懷里的小腦袋。
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在早晨起來時出一笑意。
他抬手,修長白皙的指尖緩緩的上的肩膀,仿佛隔著睡也能到的,想起那幾次……居然能喚醒他對那僅有的幾次的回憶。
下一秒,簡穆像是鼓起勇氣般的推開他,從他的懷里起,下床,著腳一路小跑的跑進洗漱間,“嘭”的關上門。
霍北念看著被關上的門,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看到了簡穆微微泛著紅的耳。
簡穆微紅的耳顯然取悅了他,乃至他這一整天的心疼都好得讓人驚訝。
上班路上。
霍北念眼可見的好心,角竟然帶著淺淡的笑意,這讓簡穆甚至是司機老李都有些意外,卻誰都沒有說。
簡穆約能猜到他心大好的原因,但不愿意像是那是霍北念會有的表現,那顯然……不可能是霍北念。
來到公司的庫車,在簡穆下車前,聽到他說:“中午到樓上吃飯。”
又……
原本想要不要趁著霍北念心大好的時候跟他提出要求亦或是拒絕他,可是最后還是點頭應下。
不想破壞霍北念一整天的心,出發點當然不是為了霍北念,而是自己,為了不讓霍北念找茬,只好順從他。
霍北念的好心持續到午飯前。
午飯時,他聽到簡穆說:“陸氏那邊讓我們過去開會。”
“我們”指的是項目組的人。
霍北念夾菜的手微微一頓,眼眸微瞇:“陸繹的意思?”
簡穆搖頭:“接到的陸氏那邊的電話,不是陸繹的電話。”
抬起頭看向霍北念,本想解釋跟陸繹真的沒關系,就連昨天晚上出席宴會也不過是被陸繹騙了過去,但看到霍北念眼底的那一抹寒意時,走到嚨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解釋終究是沒有用的,霍北念認定的事,就是他認定的。
簡穆夾起一塊花椰菜往里送,嚼碎咽下后才緩緩開口:“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讓別人代替我去就行,總之開會的目的只是為了討論接下來的合作。”
“簡穆,你是在威脅我嗎?”
霍北念的著筷子,就像誰再多說一句,他就能直接的將對方當筷子,掰斷。
“私下約不了,就借著公事的借口見面,簡穆啊簡穆,你的花招還真是多!”
簡穆了著的筷子,明知道霍北念說的是假的,但卻又做不到否認,因為知道否認會讓霍北念更加生氣。
一整天的好心全都被破壞掉了。
“要跟陸氏合作的是你,一開始就讓我去負責跟陸氏的合作的人也是你,現在……生氣的人還是你。”簡穆抬起頭看向他,“霍北念,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說過讓你記住自己的份,你是我霍北念的妻子,除了我,你這里誰都不能放。”他說著話,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指向自己心口的位置。
簡穆只覺得很諷刺,憑什麼他可以明正大的將白檸帶回去,而卻就連心里藏個人都不行,別說沒有,就算是有,霍北念也沒有資格指責才是。
“那你呢,你是我簡穆的丈夫,你那里住著的人……又是誰?”
簡穆將他的話原封不的退回去,這一句話讓霍北念瞬間僵住,愣在原地,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讓我去做?”簡穆抑著心里的不滿,冷漠地說,“你的不是我,我們為什麼不能各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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