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來跟蹤的人,那到底是誰?
這一會兒,蘇已經沒有了和舒曼孜繼續輕松聊天的了,但是又擔心好朋友會因為昨天的事而有心理影,于是趕把還在假裝欣賞窗外風景實則是在觀察后面跟著的車輛的舒曼孜給拉了回來。
“曼曼,你別看了,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舒曼孜:……
“親的,他們會跟蹤上來就已經知道我是在車上了,無所謂發不發現的。”
話音落下,氛圍有點奇怪。
蘇扯了扯角,好像說的也有道理的。
但是沈明遠確實全程都有看著后面跟著的車的,過了一會兒他發現好像就僅僅只是跟著。
并沒有要做其他事的意思。
難道是來保護他們的?
準確的說,應該是保護舒曼孜的吧!
沈明遠腦海中突然有了這麼一個念頭,他想起下午的時候,自己突然接到了秦哲的電話。
同樣作為商人,沈氏集團和秦氏集團偶爾有過一些合作,但是并不多。
沈明遠和秦哲兩個人也只是于認識的關系。
所以在接到秦哲電話的時候,沈明遠都懵了一下,完全沒搞明白狀況。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對方這通電話的用意。
果不其然,對方在電話里謝他救人及時。
而且在電話里還問了一些關于他和舒曼孜的關系的話,沈明遠能察覺到秦哲對舒曼孜過于強烈的占有。
都是男人,他明白的。
不過,對方在電話里說的一句話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我會保護好曼孜,以后這種事我不會再讓它發生了,也不會讓其他人搶先。”
隔著電話,沈明遠都能覺到對方對他的敵意。
秦哲這是把他當假想敵了吧!
沈明遠有些無奈的想到,現在再看后面那幾輛車,他腦子一閃,大概是明白了。
估計這些人,是秦哲的。
不過這些,只是沈明遠自己的猜想,還沒有百分百的確定,他并沒有打算告訴我舒曼孜和蘇。
一路上,蘇的心算是七上八下,一直忐忑著。
直到沈明遠把車子開到舒曼孜樓下,發現那輛車就不見了。
“我這幾天都要和曼曼一起住。”
下了車,蘇朝著沈明遠說道,要人聳了聳肩。
“我沒意見,你這幾天多陪陪曼曼也好,我派了人在這邊,要是有什麼事的話記得打我電話。”
沈明遠不太方便住在舒曼孜這邊,不然的話,蘇肯定會把他拉著一起。
而且要是讓秦哲知道自己住在舒曼孜這邊的話,還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呢!
“嗯好,謝謝你,明遠。”
對于朋友的關系,舒曼孜真心的道了句謝,和蘇一起上了樓。
上下班接送,晚上睡在這里陪,也可以多幾分安全。
兩人不知道的是,剛剛在路上跟著沈明遠車的那幾輛車,分別找了個蔽到又不會太遠的距離停了下來。
“秦總,我們已經護送舒小姐到了。”
如果沈明遠在這邊的話,一定會夸自己猜的真準。
“好,知道了。那邊有什麼靜記得向我匯報,記得把保護好。”
落地窗前,秦哲看著外面的夜景,冷靜地吩咐著電話那邊的人。
舒曼孜和沈明遠的信任,好像比對他的要多得多。
這讓男人心里有一的吃味。
但是有沒有辦法。
雷厲風行慣了的秦哲,罕見的有一挫敗。
那警察局那邊,從那兩個綁匪的里也撬出了一些東西。
畢竟再怎麼說,那兩個人也是要命的。
手機上是警察局那邊發來的消息,背后指使綁匪綁架舒曼孜和安墨的那個人,是以前有參與過AMZ項目的人,而且和秦氏集團有些過節,本來想要對付秦哲的,但是發現對付秦哲的難度太大,所以就將目標轉向了舒曼孜和安墨兩個人。
因為這兩個人,都和他有不尋常的關系。
一個是他的白月,一個是他的人。
所以才會想到綁架們倆去對付秦哲,只不過沒有功。
他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讓那兩個綁匪了一些苦,兩個人很快就不了了,將背后的人供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名字,但是從轉賬記錄還有電話號來看,要查到這個人并不難。
把吳助理了進來,秦哲把這些東西發給他,讓他去查這個人的信息。
“今晚我就要知道這個人的信息,到時候發給我。”
吳助理是直到舒曼孜和安墨被綁架的事的,大概是擔心事被泄出去后有不好的影響,就連安墨那邊也沒有對太多的人講過這件事。
而且吳助理還發現一件事,安墨自從昨天回來后,到現在都是不怎麼說話的。
這和之前的還有些變化的。
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比起安墨,吳助理更關心的其實還是舒曼孜。
“好的秦總,我這就去查。”
吳助理出去后,辦公室里就只剩下秦哲一個人。
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秦哲看到是齊雅打來的電話后,神微冷,不過還是接通了。
“阿哲,你公司的事到底要忙到什麼時候,墨墨都出了這種事,你就不能回來陪陪?”
一接通電話,秦哲還什麼都沒說,對面的齊雅就已經噼里啪啦說了一堆。
而且語氣里全是責備和質問。
等到安墨從警察局回來后才知道安墨被綁架的事,整個人后怕的不行。
但是在聽說了舒曼孜和安墨一起都被綁架后,齊雅心里其實是有些怨憎舒曼孜的,在看來,肯定是舒曼孜招惹了什麼人,這才把安墨給連累了。
齊夫人的不滿和厭惡,舒曼孜這會兒自然是不知道的。
否則以舒曼孜的脾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是在你邊,有你陪著就好了,我還在調查背后的人。”
即使是面對齊雅的時候,秦哲的語氣也是冷淡的。
尤其是齊雅一上來就用這種責怪的語氣跟他說話,秦哲心里更覺得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墨墨是你的未婚妻,你回來陪陪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怎麼?難道你是要放著墨墨不管,去陪那個舒曼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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