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芙醉得頭暈，沒過多久便迷迷糊糊閉上了眼。

沈縱嘆了口氣，抱著明芙去了他定好的客棧。明芙醉這樣，計劃好的一切算是全泡湯了。

進了房間沈縱把明芙放在床上，替了鞋蓋好被子，又讓人去煮了醒酒湯。

明芙還未醒，沈縱把醒酒湯裝進加了石灰的食盒里保溫。

半夜明芙暈暈乎乎睜開眼，頭沉沉的，明芙了腦袋，想下床找水喝，一起發現自己邊躺著個人，仔細一看是的壞蛋夫君。

明芙“哼”了一聲，抬起小腳踹了沈縱一下。

沈縱醒了過來，手攬住明芙：“醒了？”

明芙移開沈縱的手，別過臉，生氣道：“阿芙并不想理你，也不要和大騙子睡在一起，你快點走開吧！”

沈縱被明芙趕了，心頭一梗，老老實實地離開床鋪。嘆了口氣，走到桌子前，取出醒酒湯，又厚著臉皮走到明芙跟前哄：“阿芙不想理我沒關系，張把醒酒湯喝了。”

明芙看了眼黑乎乎的醒酒湯，抿著搖了搖頭。

沈縱：“乖，喝了才不會頭疼，阿芙頭疼我會擔心。”

明芙瞥了沈縱一眼，躡手躡腳地挪到沈縱邊，低頭嘬掉了勺子里的醒酒湯。

沈縱又舀了一勺，放到明芙邊。

明芙嘬掉醒酒湯，醒酒湯的苦激起了心里的委屈。一邊乖乖嘬著醒酒湯，一邊吸著鼻子哭訴：“你為什麼不來赴約？嗚嗚嗚嗚阿芙最怕被丟下，最怕一個人。”

沈縱想起明芙的世，心疼地一，趕放下醒酒湯，手將明芙摟進懷里。

“沒有。”沈縱道，“我這輩子都不會丟下阿芙。這一切都是意外。”

明芙抹了把眼淚：“什麼意外？”

沈縱連忙道：“都怪那個趙蔣的，他說有條捷徑可以快點到城西夜市，結果半路馬車的馬跑了，我只能從山上小道繞到城西夜市，所以才費了點功夫。”

明芙止了哭：“真的嗎？怎麼這麼巧，你真的好倒霉！”

“真的。”沈縱連忙指了指他換下的外套和鞋子，小心翼翼地解釋，“你看，我外套上還掛著那麼多樹枝葉子，鞋子上滿滿都是泥。”

“還有那個該死的趙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最清楚。”沈縱道，“還有這間房，是我特意請人布置的，為的是和你……我若是存了爽約的心，又何必花這番功夫。”

明芙睜著眼他：“為的是和我什麼啊？”

沈縱臉微微有些泛紅：“……共度良宵。”

沈縱咬了咬牙，若是沒有那該死的趙蔣，今晚他本該和明芙一起同游夜市，游完夜市趁明芙高興氣氛正好，他便與明芙其好事。

現在搞得明芙生氣傷心不說，還去了跟著沈凝這個死丫頭去了尋芳樓喝花酒，喝了個爛醉。沈縱又氣又心疼又無奈。

明芙聽到共度良宵四個字，眉往下一撇，想起從前那些個與夫君親熱到一半便戛然而止的夜晚，還有小倌跟說的話。

夫君他有心無力。

為什麼和夫君那麼好，上天偏偏讓夫君有這種疾？

明芙想著想著捂著泣起來。

明芙忽然傷心地哭起來，沈縱慌了手腳：“怎麼了？”

明芙悲戚道：“阿芙想和夫君共度那種不止是親親的良宵，還想和夫君生小縱縱和小阿芙，但是阿芙知道，上天不允許！”

上天不允許是什麼況？沈縱莫名其妙：“……為、為什麼？”

“嗚嗚嗚嗚……”明芙眨著淚眼，“因為夫君你不行。”

沈縱額角青筋跳了跳：“……我不行？”

明芙堅定：“我知道夫君你有難言之，但是阿芙不會嫌棄你的，這個病只要好好治都是能治好的。”

沈縱：“病？”

明芙：“阿芙知道你有心無力。聽說這個病要多補腎，以形補形夫君你記得多吃點豬腰子。”

沈縱：“……”

明芙：“聽說還跟疲累有很大關系，夫君公務繁忙，勞過度，覺疲累也是很正常的，平日一定要多注意休息，聽聞枸杞有消疲之效，夫君記得多用枸杞泡水喝。”

沈縱：“……”

明芙：“還有夫君不需要有很大的力，阿芙懂夫君的無奈和痛苦，往后一定不會再隨隨便便撥夫君，也不會強迫夫君。所以夫君你可以安心休養。”

沈縱：“……”

聽完明芙說的話，沈縱干笑了幾聲，臉上有炸裂之，深吸了口氣朝明芙去。

明芙不解地看他：“夫君？”

沈縱：“有心無力？”

明芙：“唔。”

沈縱：“腰不好？”

明芙：“嗯。”

沈縱：“疲累？”

明芙：“是。”

沈縱：“力大？”

明芙：“對。”

沈縱：“我不行？”

明芙點點頭。

“呵。”沈縱角扯了扯，眼里散著寒，“阿芙，你知不知道……”

“當著男人的面，絕對不可以說男人不行。”

沈縱漸漸近明芙。

明芙咽了咽口水，漉漉的杏眼迷地盯著沈縱。

“你馬上就會知道上天到底允不允許。”沈縱順手解開自己腰帶。

明芙抱著膝蓋驚恐地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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