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肯定不能告訴,是因為是丑丑,當然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最主要還是他的意愿,他就是想試試,但他說出口的話,卻不那麼好聽,至聽到周落耳朵里是不好聽的。
“我想要穩定的生活,之前我們在一起三年,當時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不錯的,你不覺得嗎?”
其實這也算是實話,但并不是周落真正想聽的。
事實上,自己也不知道想聽什麼。
所以敷衍得說了句,“還好吧。”然后就上了他車。
傅景覺得雖然跟預期差距有點大,但至并沒有真將他拒之千里之外。
他上車后就快速發車子,車緩緩駛離停車場的時候,他也開了口,“馬上要過年了,你準備去哪過?”
以前他們結婚的時候,好像也沒回周家那邊,就安靜的待在他們那套公寓里。
再就是跟著他一起回家過年,不過這個過年也就是吃頓晚飯而已,沒留宿過在那,每年吃完飯,司機就將送回公寓,而他就住在那過年。
當時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現在回想,哪哪都不對。
周落沒想到他會這樣問,眸微微了,對來說,過年并不是什麼高興的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會過所謂闔家團圓的那種喜悅。
以后估計也會不了。
不過無所謂,不是非要有那種覺的,沒有又不是不能活。
“就在這邊過,不去哪里。”
傅景想到了,以的格不會喜歡走來走去,“跟辛笙母子一起?”
周落:“不是,他們要回鄉下跟阿姨姨丈過年。”
意思就是準備一個人過。
傅景懂了。
他突然想開口,問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北城那邊,但最終沒那麼做,主要是知道也不可能答應,再就是他母親那邊也不好待。
“周凱好像也要回北城,你可以跟他一起回,他應該是回家過年。”
周落冷笑了下,“那是他家,又不是我家,我為什麼要跟他一起回?”
這抵緒完全超出傅景預期之。
“你媽媽也在那里。”
母親宋婉約,傅景也就見過一兩次,而且那兩次他都沒聽見說話,只是安靜優雅得坐在那喝茶,像副高高掛起在博館供人欣賞的畫卷。
貌更不用說,周落那張臉算是完全傳到的髓。
只是兩個人氣質不同,宋婉約溫婉約,而周落就比較郁清冷,像個致的小冰雕,本讓人無法靠近。
當時十幾歲的時候,就如此,現在還是那樣。
周落從不提起自己母親,至傅景從未聽自己主說過,此時也是轉開頭看向外面的車流,一句話都沒說。
傅景暗暗嘆息,覺得其實什麼都沒變,仍是當時那個躲在石柱子旁邊的問題。
到公寓樓下后,周落就要下車,但被傅景拽住了,他看著說:“要是改變主意就聯系我,我要到年三十那天才回北城。”
周落依舊拒絕他,“不會改變主意。”
傅景:“萬一呢。”
周落:“沒有萬一。”
丟下話,就從他手里逃開迫不及待要下車,傅景不知道那麼急做什麼,又將人給拽回來,因為是第二次了,周落怎麼可能依舊沒有緒?
皺眉看著他,“又怎麼。”
像個耍脾氣的小孩子。
傅景現在是在追人家,這些小脾氣,他當然是忍著,非但忍著,他甚至還會欣賞,有脾氣,可比以前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時候可多了。
“把你手機給我。”
周落雖然不清楚他要做什麼,但還是將手機給了他。
傅景一拿到手機,就覺得手機屏幕太過簡潔,簡單翻了翻,果然沒看見那個件,“你不用微信?”
以前他們確實有發過信息,但都不是通過微信,都是手機信息。
周落說不用,又沒有多人需要聯系,也就那麼幾個,那幾個人直接電話聯系就行。
更方便。
傅景是知道比較封閉自己,但沒想到會封閉到這種程度,他快速幫下載了個APP又幫注冊好,然后他們互相加上。
隨即將手機還給,“試著用用,這樣聯系比較方便,要是實在不想加其他人,那加我一個也可以。”
周落點了點頭,拿回手機,“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傅景朝笑了笑,意思是可以了。
周落便直接下了車,甚至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辛笙如今正在某音上自己創業,并沒有出去工作,所以周落被人送回來的場景,在樓上看了個全程,而且也猜到那個人應該就是傅景。
所以周落一進門,就八卦的跑過去,“你們真的復合了?”
周落在玄關那邊換著鞋,你要相信就是,連腳都是漂亮的,白得發,辛笙作為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沒復合,他只是送我回來。”
“就算沒復合,那也是在復合的路上吧,他在追你?”
太明顯了,傻子都看得出來,不然沒必要這樣殷勤,又送宵夜又接上下班。
周落全程反應都淡的,換上拖鞋走進屋,手機就那樣隨意放在茶幾上,“晚飯想吃什麼,我來做。”
辛笙剛想回答,就瞥見手機上那個綠的APP圖標。
“哎喲,你終于用這個了,什麼時候用上的?”
說著,就拿過自己手機,準備互相掃一下加一下的時候,才發現,里面好友就一個人。
而那個人用得頭像還是一個“傅”字。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辛笙有點吃醋似的罵罵咧咧,“之前我讓你用,聯系方便點,你也沒放在心上,現在用上了,卻為了傅景用,你這是不是有點太見忘友?”
周落想告訴,不是自己想用的,但覺得說出來就更不對了。
確實不是想用的,可他幫裝上,加上的時候都沒阻止,是放任他那麼做的。
這個,確實無法反駁。
之后兩天辛笙跟小寶一直陪著周落,到年三十那天他們才啟程回鄉下去過年。
就只剩下周落一個人孤零零待在公寓,外面有多熱鬧,這里就有多形單影只。
而此時傅景也在北城傅家那邊,他時不時看著墻壁上的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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