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蘇真真把從超市買來的裝飾掛上。
鐘鳴站在一旁幫忙,“真真姐,裝飾不都是除夕那天才上麼?今兒就弄上了?”
蘇真真晲他,“那是春聯,不是裝飾。今天弄起,明天還有明天的事,除夕那天,基本就做飯,啥也不干,歡歡喜喜過年。”
鐘鳴鼓掌,“真好,真真姐,你真的就不再不考慮,我這麼乖的小狗麼?”
他可是比寒哥乖,比威廉聽話的。
求求看看他!
蘇真真瞪他,“臉上的傷都好了?”
言下之意,找揍?
鐘鳴翻了個白眼,這時,威廉捧著一束,洋甘走進來,“真真,前些天你說你嗓子不舒服,我聽他們說,洋甘有潤的功效,就買了些回來。”
“李伯,給我一個將花蒸干的鍋,我親自給真真做花,泡水喝。”
驀然,他像是才發現鐘鳴在這兒的道,“鐘鳴?你臉怎麼了?薄易寒揍的?”
鐘鳴:“……”
“為啥你會猜是他?”
莫非這就是敵?
威廉如實道,“整個江城除了他與你真真姐、朱珠姐,可以揍你外,你還能被誰揍或者你還能心甘愿,讓誰揍?”
鐘鳴:“……”
理解萬分!
但是,“威廉王子,你有過被你父王揍的經歷麼?”
威廉啊了聲,“沒有啊,我父王不會揍我,他是位仁慈的父王。”
鐘鳴:“……”
好踏馬的羨慕,這就是國不同,育人也不同麼?
“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他揍的?”威廉有意的看向了蘇真真,想讓薄易寒在掉分,盡管,他都負一千分了。
“沒有,整個江城除了寒哥、真真姐、朱珠姐,可以揍我外,我爸,我,我哥,我姐,甚至我家管家,都可以揍我。”音落,鐘鳴便哭。
他一哭,臉就疼。
威廉不是很能了解的道,“為什麼啊?是打拳麼?像拳擊手那樣?”
鐘鳴:“……”
你一個F國人,不懂我國,打是親,罵是的無理箴言。
“直接給他說,你被趕出家門,不就行了麼?你說那麼多,威廉又聽不懂。威廉,給真真蒸餾花啊,那,柜子里面的玻璃鍋就是。真真偶爾也會蒸花,做香水,你去用吧。”朱珠從樓上走下來,瞪了眼廢話超多的鐘鳴。
鐘鳴噘,“真真姐,你還會做香水啊?那可不可以給我做一款啊?我喜歡薰草,迷迭香也不錯。”
這麼好的媳婦兒,寒哥,不是我說,你真是作。
朱珠打趣,“一萬塊一兩,要一瓶的話,至二十萬。鐘鳴,現金還是轉賬?”
鐘鳴:“……”
“你很閑麼?他都被趕出家門,哪有錢給你?”蘇真真瞪朱珠,沒事逗鐘鳴玩,真是有夠閑的。
鐘鳴臉上出一個好看,但因為傷而又難看的笑容。
朱珠繼續打趣,“喲,才住進來多久,就這麼護了?鐘鳴,朱珠姐看好你哦,是朱珠姐貴人多忘事,忘記你被趕出來,無分文。不過,這也側向說明,你真真姐,將承諾貫徹到底。”
“乖乖住下,好好表現,你真真姐會的可多了,也讓朱珠姐看看,你比薄易寒這狗,是不是就是很強。”
鐘鳴:“……”
“不用比,我肯定比寒哥強。真真姐,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份?放心,在這兒住的日子里,我都會找出來。”
他斗志昂昂。
蘇真真白了他一眼,“好好養傷,偵探游戲不適合你。”
這時,在廚房里面找到鍋的威廉,聽到對話走出來落實,“鐘鳴,你要在這兒住下?”
鐘鳴點頭,“對啊,我已經是真真姐,養的第一個男人了。威廉,你不要吃醋哦。”
威廉:“……”
“那你打算住多久?”
鐘鳴笑道,“住到真真姐嫁給我的那天。”
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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