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聽到這,全明白了,他目順著蔣遠周的腹部往下看了看,居然難得的臉都紅了。
男人不著痕跡睨他眼,“白發配紅臉,你腦子里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老白言歸正傳,“我趕讓技部的人把視頻刪了。”
“不用,星港首頁的瀏覽量應該高的,掛著吧,給仁海醫院也送一份。”
“這……萬小姐恐怕會生氣。”
蔣遠周右手抬起放到椅背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慵懶之姿。“生氣算什麼,如今剛接手仁海,正是要努力做出績給萬老爺子看的時候,這視頻好,推波助瀾。”
“蔣先生,您這樣,萬小姐不是更怨您嗎?”
蔣遠周站起來,他雙手兜中,站定在那張大床前,“我明天要去趟宗和醫院,你幫我安排下。”
“是。”
許深一腳出4S店,立馬給許明川打了電話。
“喂!”剛一接通,就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那視頻你放上去的?你找是不是?”
“姐,怎樣?反響很好吧?你別夸我,也別謝我……”
“閉,”許深站在最后一級臺階上,“那玩意你什麼時候拍的?”
“就是上次你說我太沉迷游戲,完了用切黃瓜來恐嚇我。”
許深跺了跺腳,“那你干嘛發去星港醫院啊?”
“我百度查的啊,方晟的沒找著,我就查那姓萬的人,第一條消息就是星港醫院啊。”
“你……”許深一口氣郁結,“妹的。”
“姐,我是你弟。”
許深二話不再多說,掛了電話。
在4S店門口徘徊許久,然后從包里掏出了蔣遠周給的名片。
這兩天就和做夢似的,甚至有些莫名其妙,手指反復挲著名片上的名字,不是個特別保守的人,但哪個人對自己的第一次不是懷有憧憬?至,像這樣倉促之下給了個陌生人的,應該很吧?
許深拿出手機,照著號碼撥過去。
打鐵應該要趁熱。
此時,蔣遠周正坐在餐桌前,過星際酒店的落地窗俯瞰下方,“喂?”
許深心里砰然一,“喂,我想請問我什麼時候能去星港上班?”
蔣遠周俊臉微揚,“你是誰?”
最尷尬的事莫過于此,踢了踢腳下,“我是許深。”
男人起來到窗邊,“你在哪?”
“沒在哪。”
蔣遠周角不由勾勒起來,“我在星際酒店,過來陪我吃頓飯。”
許深秀氣的兩道眉頭不由自主擰,“我吃過了。”
“我是讓你來作陪,沒問你吃沒吃過。”蔣遠周口氣帶了一淡漠,他本就是個從來不問別人愿不愿意的主。
許深手指在掌心輕按兩下,剛要開口,蔣遠周看了下手機屏幕,顯示萬小姐的電話過來。
“我有事,掛了。”
男人帶著些許的不耐,將通話掐斷。
許深了眼自己的手機,心仿佛漂泊在汪洋大海上,告訴自己,不是非要求著蔣遠周的。
但生活不曾給任的機會,需要往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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