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毓寧似乎還不舍得掛斷，“遠周，我能問你件事嗎？”

“說。”

“如果我和許深有一天同時掉到水里，你會先救誰？”

阿梅無奈地翻個白眼，真是夠了。許深盯著萬毓寧的手機，至在此時此刻，笑不出來。竟也有些期待蔣遠周的回答。

只是，那頭什麼都沒說就把通話掛斷了。

萬毓寧喂了兩聲，這才確定蔣遠周居然掛了的電話。

“毓寧，”阿梅替將手機放回包里，“明天這個時候，你還用為這種事心嗎？那兩個人可是已經在隔壁房間等著了。”

萬毓寧眼睛輕瞇了下，“許深，你還是自己來吧。”

“我不會吃的。”

萬毓寧見他態度強，冷笑下，“讓隔壁房間的人過來。”

許深面微變，阿梅朝萬毓寧輕搖下頭，“毓寧，馬上方晟也快回家了，到時候見不到你肯定起疑心，許深被關在這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們給一晚上的時間，如果明天還不肯配合，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萬毓寧不愿，阿梅過去拉起，“蔣遠周又不在東城，你怕什麼？一個晚上而已。”

許深隨攜帶的包被阿梅拿在手里，拉過萬毓寧起，“對面還有隔壁房間都是我們的人，會時時刻刻盯的，就算喊破嚨也沒用。”

萬毓寧聞言，這才勉強答應。

到了外頭，萬毓寧甩開阿梅的手，“現在的機會多好？為什麼不利用？”

“你看這個樣子，肯乖乖配合嗎？許深在你手里，你怕什麼啊？今天這一晚就夠折磨的了，但這遠遠不夠，我們明天還有時間繼續，毓寧，你難道不想看看許深心甘愿跟別人纏綿的畫面？如果是簡單的強暴的話，蔣遠周會遷怒于你，方晟礙著以前的舊，也會對你心生嫌隙，但如果是許深吃了藥勾引別人，那就不一樣了……”

萬毓寧頓住腳步，喜形于，卻還是有約的擔憂，“那明天還是不肯呢？”

“他弟弟不是在你手上嗎？送一手指頭，看肯不肯。”

萬毓寧沒再接口，似乎在細想這個問題。

蔣遠周掛了通話后，起來到窗邊，一把拉開簾子，他再度撥通許深的手機，關機了。

許深今天是休息，蔣遠周一個電話打回九龍蒼，保姆聽到他的聲音，畢恭畢敬喊了聲蔣先生。

“許小姐呢？”

“出去了，還沒回來。”

“有說去哪嗎？”

“沒有，好像著急的。”

蔣遠周掛完電話，指尖著手機一角把玩，轉了幾圈后，他掌心忽然收攏。蔣遠周大小事宜都放心老白去做，所以設了個快捷鍵，方便他找他。

接通電話后，蔣遠周立即吩咐，“老白，看看許深去了哪，還有，查下許明川。”

“是。”老白這時也不在東城，按著蔣遠周先前的吩咐去了另一家醫院辦事。

萬毓寧和阿梅回到家，剛在沙發坐定，方晟就回來了。

保姆將晚餐端上桌，方晟提了一小盒蛋糕進來，萬毓寧強裝鎮定，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