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藍山口中吐出的話,房間裏幾人的表漸漸變的凝重。
楚韻把真正的解藥拿出來塞到了藍山裏。
......
接著又到了Carr,等到兩人的催眠結束,也覺得有些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
靳聽寒走過去,給楚韻按著肩膀,他手上的力道剛剛好。
過了一會兒,藍山和Carr悠悠轉醒,兩人眼神中恢複了之前的樣子,藍山看向靳聽寒點點頭,神態恭敬,“寒盟主,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我們改日再敘。”
靳聽寒點點頭,“嗯,去吧。”
藍山帶著人離開,出去的時候手下的人還問道,“老大,我們今晚不是來接神醫嗎?怎麽沒跟著您一起出來?”
Carr瞪了他一眼,“這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
那人自知多言,趕閉上了。
--
包廂裏,程端還是有些擔心,“夫人,我們就這麽輕易的放過藍山了?他可是想置靳爺於死地啊!”
“怎麽可能。”楚韻冷笑一聲,“我剛才已經給他們下了心理暗示,在他們心裏現在已經跟我們是同一戰線的人了,所以現在不是不他,看著白會和玄冰盟狗咬狗不是更讓人興的事嗎?”
程端默默的了個大拇指,夫人這個想法真是太絕了。
楚韻看向站在一旁的趙才,“你剛才也聽到了,過一會兒藍山就會讓看守你母親的人撤離,你也趕去找你母親吧。”
趙才;來到兩人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老大,艾琳一聲,謝謝你們。”
“我也沒臉待在鬼盟了,接到我母親後我就會離開S州,以後再也不會出現。”
待趙才離開後楚韻和靳聽寒也準備回鬼盟了,在車上的時候程端還在歎,“幸好這趙才還算有點兒良心,在關鍵時刻醒悟了。”
昨天晚上的事他還曆曆在目。
趙才端著茶壺來到一旁,看著手中的藥丸,到底是沒有放到裏麵。
他抱著水壺回到大廳,給靳聽寒倒了一杯水,此刻他心裏無比糾結,最後心一橫,‘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靳聽寒有些意外,抬眸看向他,“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突然這樣幹什麽?”
文啟也準備去扶他,卻被趙才給躲開了,“啟哥,你別管我,我必須要向老大認錯。”
趙才把自己被藍山威脅的事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他滿心滿眼的懺悔,“我知道我已經犯了鬼盟的規則,所以我現在認錯,任憑老大和啟哥發落。”
“但是在這之前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能不能把我母親給救出來,隻要平安,我也就沒有憾了。”
文啟到現在還在演戲,他痛心疾首的看向趙才,聲音抖,“趙才,我把你當我最好的兄弟,我今天甚至還把你帶到老大麵前來,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趙才眼底泛起一抹驚慌失措,張的開口,“啟哥,我辜負您對我的信任和栽培,我當時就是太張了,我隻想把我媽媽救出來,本沒想到這麽多,現在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您罰我吧。”
其實在他第一次給藍山通風報信的時候他就已經後悔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任他擺布,好在那次襲並沒有對鬼盟造什麽實質的傷害。
但這次他提出的要求更過分了,竟然要他給老大下.毒,他實在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靳聽寒麵無表的看著他開口道,“其實文啟和我說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你了,原本打算等你自己慢慢暴,卻沒想到你自己先承認了。”
“鬼盟對於背叛者的規矩你應該很清楚,但念在你及時迷途知返的份上,我可以從輕發落。”
趙才閉著眼,他本以為自己今晚肯定是難逃一死了,聽老大這個意思,他還有補救的機會。
“我一切都聽老大的。”
靳聽寒莞爾笑道,“你很聰明......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隻不過這藥是要下到藍山的水裏。”
趙讓點頭應道。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文啟給靳聽寒比了一個‘OK’的手勢。
......
白會--
藍山和Carr回去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結果第二天剛醒來就聽到外麵的人報告,玄冰盟的人找來了。
藍山很是疑,不是昨天剛見過嗎?怎麽又來了?
他來到待客廳,就看見鍾鶴正坐在主位上,鍾鶴看見他,衝他招了招手,“小藍啊,你來了啊,快過來坐。”
藍山昨晚已經被楚韻催眠了,所以在他潛意識裏認為鬼盟才是他要追隨的人,和玄冰盟好,隻不過是讓他們放鬆警惕的一種方式罷了。
但聽到鍾鶴這麽稱呼自己,藍山臉上的笑容險些沒有撐住。
他來到鍾鶴一旁坐下,語氣稔,“鍾盟主怎麽親自來我這裏了,如果讓其他人看到的話,我們兩家之間的關係不就暴了嗎。”
鍾鶴現在哪兒還能顧的上那麽多,他不在乎的擺擺手,“先不說這個了,你昨天不是去接神醫了嗎?人呢?快帶神醫過來見我吧。”
藍山表一頓,言又止的說道,“這個嘛......昨天晚上有點突發況,我還沒來得及和您報告呢。”
鍾鶴麵容嚴肅,聲音也沉了幾分,“什麽突發況?”
“昨天我帶著Carr去到那裏,結果準備離開的時候神醫小姐又突然反悔了,您也知道,那畢竟是鬼盟,而且神醫的份擺在那兒,我也不敢,隻好就這麽回來了。”
“所以......你們昨晚什麽都沒辦?那個趙才呢?我不是和你代過了,讓他給寒下.毒,功了沒。”
藍山臉上的表更加便,“他...他已經暴了,現在已經被鬼盟給理了。”
‘砰!!!’
水杯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瞬間變的四分五裂,鍾鶴把手指的哢哢作響,顯然被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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