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傅總,傅經理今天又去找了許姨。”
聞言,傅尋眉頭微微一,這個傅鶴迅還當真以為住院的他是真的沒有了行力?
不等傅尋開口,江竹又繼續說:“不過應該沒有得逞,他離開的時候臉并不十分好,還跟下屬發了很大的脾氣。”
聽到他的話,傅尋點點頭,他跟許母說過的話,相信許母肯定放在心上的,但他還是不希再有任何人去打擾許母。
尤其因為傅氏的事去打擾許母清凈的日子是他十分不悅的,而且許母前幾天暈倒過一次,本來就比較弱,實在不應該再去替他們小輩煩惱。
可是傅鶴迅顯然不是這樣想的,他只會考慮到自己的況,他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別的他本就不需要也不可能去思考。
“傅總,我們要管嗎?”
江竹指的是傅鶴迅的行為。
“英國那邊的況怎麼樣?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聽到關于英國的事,江竹的眉頭微微一皺,明顯的有些不悅,甚至低聲音說:“不容樂觀。”
這四個字讓傅尋同樣皺起眉頭,看到他臉上的表,傅尋猜到他還有話要說,于是低聲問:“說說看,你的想法。”
江竹一愣,卻很快回神,他跟在傅尋邊多年,跟傅尋可以說是互相了解,傅尋很快猜到他猶豫是因為有話要說。
于是便直接說:“我懷疑姚總有意在阻攔合作的進程。”
聽聞,傅尋冷笑了聲:“還用得著懷疑,就是。”
姚黎若本來就不愿意讓許墨進傅氏,當然盡可能的想盡一切辦法讓許墨在這個項目上失利。
未必會讓這個對方不跟傅氏合作,但一定不能是許墨談下來的合作,可是低估了許墨的能力。
“沒事,再給許墨一些時間,他會完得很漂亮的。”
傅尋對許墨的信任并不僅僅是因為許墨是他的弟弟,更是因為許墨確實有這個能力。
見狀,江竹便沒有再說些什麼,總歸是傅尋的意思,他只是作為下屬,原本就只能提出建議,再沒有其他。
而且,他相信傅尋的選擇。
——
傅尋還沒有去找傅鶴迅,后者反而有些待不住,直接到醫院來找他,說是要聊一聊關于傅氏的事。
傅尋臉上是一貫的冷漠,盯著傅鶴迅心里都有些慌,盡管傅尋還得他一聲堂叔,可是在傅尋的面前,他卻是一點氣勢都沒有。
傅尋直接問:“堂叔在百忙之中空來看我? ”
顯然不大可能。
他不過是想要讓傅鶴迅陷開口的為難中,但他可能低估了傅鶴迅的臉皮,傅鶴迅本不可能因為他先開口說了這句話而覺得尷尬。
反而直接問道:“我來是為了跟你聊一聊許墨進傅氏的事,我想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愿不愿意讓許墨進傅氏工作?”
不等傅尋開口,他又一副長輩的語氣說:“雖然許墨不姓傅,但是他好歹也是你父親的脈,是你的親弟弟,我認為他進傅氏應該沒有任何不符合的地方。”
“堂叔說得對。”傅尋說,“我也是怎樣認為的。”
聞言,傅鶴迅愣住,有些不相信的反問:“你的意思是,你同意讓許墨進傅氏工作?”
后者點頭,輕笑著說:“你說得對,許墨是我父親的脈,是我的親弟弟,他本來就應該姓傅的,進傅氏工作是理所應當的,我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你……你居然同意?”傅鶴迅沒料到他沒有任何反駁,不由得瞇起眼,再問,“可是你之前不是拒絕的嗎?”
“堂叔確定之前拒絕的人是我?”
傅鶴迅皺起眉頭,想了下,拒絕的確實不是他本人,而是姚黎若。
可是,傅鶴迅一直都以為姚黎若可以代表傅尋的意思,而且當時的他本就沒有否認姚黎若說的話!
沒想到……原來竟是他上了傅尋的當!
“怎麼,這不是堂叔你想要的結果嗎?”傅尋角勾著笑意,眼底卻看不見他的笑,越發的讓人覺得冷。
傅鶴迅微微的打了個哆嗦,隨后低聲音說:“我一直以為是你不同意讓許墨進傅氏工作,可是黎若不同意,你就不怕跟吵起來?”
“我跟吵起來?是姚氏千金,我是傅氏總裁,管得著我傅氏的人?”
傅尋只是很簡單的說了句話,可是的話卻再一次讓傅鶴迅到尷尬,畢竟……他說的有道理。
他是傅氏總裁,姚黎若只是姚氏千金,盡管他們上有上一輩人開玩笑說的婚約,可他們并沒有訂婚,更沒有結婚,就連談都沒有,姚黎若哪能干涉傅尋的決定?
以傅尋的格,確實不可能聽從別人的安排,他有自己的計劃,肯定不會被人干涉。
可是,傅鶴迅還是不死心。
“那你打算給許墨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位?”
“堂叔覺得他適合什麼職位?”傅尋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安排,而是反問他。
后者微微瞇起眼,顯然是想從傅尋的言行舉止中看出他此時的想法,可是傅尋的表十分的平淡,讓人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得出任何緒。
傅尋的想法向來都不好猜,經過前面的上當,他再也不敢輕易猜測,只是緩緩的吸了口氣,暗暗的調整自己的緒,仿佛試探地問道:“不如讓他到我的部門來,等我帶他悉公司再重新給他安排職位?”
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得到的回答竟是:“好,那就麻煩堂叔好好照顧許墨了。”
“你、你答應了?”
傅鶴迅懵了,這就答應了?
傅尋點頭:“這難道不是堂叔要求的?還是你只是想要試試我的口風,并不想帶許墨悉公司?”
“不,當然不是,我當然是愿意的。”傅鶴迅陪著笑說,“只要你覺得沒問題,我當然愿意聽你的安排,畢竟你才是傅氏的總裁。”
聽到他的這句話,傅尋約的覺得,他要說的應該是“畢竟,你現在是傅氏的總裁”。
只是現在是,并不代表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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