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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楠隨意的點了一些自己喜歡的菜，就將菜單給了服務員，服務員一直都盯著他們，目不曾離開。

“有事？”顧楠看著服務員。

服務員點了點頭，又很快搖起了頭，眼神里面滿是激：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顧楠？果然，比明星好看多了，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顧楠差點開始懷疑自己的聽覺，什麼時候，幕后工作者也有了，關鍵還是這麼執著的。

顧楠表示有點尷尬，不過，心里還是滋滋的，畢竟，第一次有人說：你比明星還好看。

顧楠雖然心里面很是高興，但是神還是很鎮靜，裝作一副什麼也不在乎的模樣。

“簽名可以。”沐青揚的看著顧楠，瞪大了眼睛。

這丫頭，什麼時候變了這副樣子，一點也不低調。

顧楠倒是真覺得，沒什麼低調的必要，直接拿起筆，簽在了服務員手拿的紙片上。

沐青揚仰起頭，看著顧楠簽名的作，莫名的悉，仿佛回到了上學時代。

記得那年的畢業典禮上，顧楠拿著記號筆，在許多學生的背上簽名，還調侃著說：

“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我出名了，就拿去賣。”

也不知道，當時簽名的那些人中，有沒有人保存著服，想必早就扔掉了。

不過，現在肯定蠻后悔的，顧楠這麼有名氣的制片人和編劇，親筆簽名那麼有意義，卻還是直接扔掉了。

當初給沐青揚簽名的那件裳，依舊放在他的柜里，除了寫字的地方，其余還是一塵不染，只是有點泛黃。

顧楠簽完名，服務員就興高采烈地拎著簽名走出去了。

“你還是老樣子，”沐青揚笑了笑，“簽名永遠那麼不值錢。”

……

什麼做簽名不值錢？難不遇到，簽名還要收費？

“是忘記收費了。”顧楠對視一笑。

沐青揚抬眸，給顧楠的水杯續水，看了一眼：“現在去，還不晚。”

不是，我像是差那點錢的人，一個簽名都需要收費？

“我的簽名，一向不值錢。”顧楠喝了一口水。

沐青揚倒是不同意顧楠的說法，在他眼里，顧楠的簽名，向來都是值錢的，在自己心里，那是無價的。

畢業整整八年，他的柜里一直掛著那件服，他將這個，瞞了整整八年。

顧楠看著沐青揚，笑了笑：“說正事，找我不止是吃火鍋這麼簡單。”

顧楠放下茶杯，立馬嚴肅起來，自信的看向沐青揚。

沐青揚倒是直接發懵，顧楠只要認真起來，是真的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好，說正事。”沐青揚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合同。

是一張勞務合同，上面很清楚寫著聘用書，顧楠只是隨便掃了一眼，便知曉了沐青揚的用意。

“這是？”顧楠搖了搖頭，“打算收買我？”

顧楠的眼神犀利的直接瞪住沐青揚，沐青揚拍了拍手：

“我們都是聰明人，許景渝和葉氏集團現在聯姻，葉霖瑾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你的老板娘，你覺得你能待多久？來昊天，才是最好的發展。”

顧楠不覺得，沐青揚的算盤真的打得不錯。

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著控制自己，現在許景渝還沒有什麼作，他倒是學會收買人心了。

“什麼價位？總得說一個讓我心的工資數額。”顧楠手在腰間，看著沐青揚。

沐青揚倒是沒有想到過顧楠會說這個問題，原本以為顧楠對錢是不會興趣的。

“上面是空白合同，想要的價位，你自己填。”沐青揚看著顧楠。

顧楠吐了吐舌頭，沐青揚這次還真的是下了本。

“學長，你說得對，許景渝和葉霖瑾在一起，勢必會對我造威脅，ZE一個月給我四百萬，我也不貪心，就要這個數。”顧楠看著沐青揚。

“痛快！”沐青揚將凳子往前面拉了拉，“有你的加盟，昊天制作的劇目，票房一定很好，就算上星播出，點擊量也是穩賺不賠。”

顧楠倒是覺得，沐青揚高興的早了些：

“不過有一個條件，我要站在青城這邊。”

沐青揚的臉變得很快，猛地滯留在剛剛的緒中，不愿意走出來。

顧楠很明顯就是故意的，沐青揚和沐青城原本就不對付，顧楠不是不知道，現在這樣說，就是在給自己難堪。

給自己難堪不說，還要表明立場，沐青揚有點不了：

“是我們在談合作，提他干什麼？”

“我是在和昊天談合作，沐青城也是昊天的高層，你們有著同樣的地位，我選擇誰，是我的權利。”顧楠苦笑道。

沐青揚是真的生氣了，原本覺得也沒有什麼，但是現在，顧楠很明顯就是不讓自己舒服。

沐青揚還是沒有直接發脾氣，而是愣了愣，涮起了羊：

“嘗嘗味道，我覺得還不錯。”

說著，將一塊羊，夾到顧楠碗中。

“許景渝設的局，他想要抓住的獵可不是昊天集團，而是沐青城一個人，他們之間的游戲，我們不適合摻和，你說對嗎？”

顧楠是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沐青城，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做不到那樣。

顧楠也沒有想到過跳槽，本來就不打算和沐青城過長久的日子，也沒有必要死乞白賴追到昊天集團。

“游戲？所以你是這場游戲的旁觀者，還是參與者？”

顧楠的問話，讓沐青揚直接奔潰，為什麼到現在，顧楠還是要護著沐青城。

自己究竟比沐青城差在哪里？顧楠可以給沐青城生孩子，但為什麼對自己，除了師兄妹誼，什麼都沒有。

“重要嘛？”沐青揚反問。

重要嗎？這好似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參與者和旁觀者，又有什麼區別？

參與者，難道就真的罪惡深重了？許景渝和他聯合在一起，是為了對付沐青城。

旁觀者，沐青揚也沒有善良到哪里去，還是和許景渝一樣卑鄙，自己又在執著什麼？

顧楠不免覺得，自己本就沒有執著的必要，不管事態怎麼樣發展，沐青城都是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