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晚星’真的是冒牌貨!”“這麼長的傷疤,當時肯定很疼,真的小姐怎麼可能忘記?”“這個冒牌貨本不知道知野在說什麼,還裝呢?太假了!”不人眼神憤怒。
剛才云憐又哭又鬧,又是下跪又是磕頭,表現得自己多無助似的,引起了不人的同,結果現在竟然是個冒牌貨,他們這些人都是被利用的,怎麼不讓人生氣?晚星輕輕嘆了口氣,把知野抱進懷里。
小酷哥是個傲氣的孩子,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揭自己的傷疤,那次打架傷,小酷哥第一個想法就是‘好丟臉’。
一邊哭,一邊說:媽咪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知野打架輸了嗚嗚……他最在意的不是疼不疼,而是打輸了……晚星又好笑又無奈,所以這件事也被保了下來。
而現在,知野為了揭穿冒牌貨,竟然不惜揭自己的傷疤。
晚星心里酸又溫暖,輕輕在知野腦袋上親了一下。
知野臉刷的一下紅了,“媽咪,嘿嘿,知野已經是大孩子了。”
渺渺撇撇,知野小笨蛋真的好笨蛋啊,早說了,讓這個軍師來。
云憐大腦一片空白,眼神怨毒的死死盯著那道傷疤。
怎麼可能!!“不,不可能。”
云憐呼吸發,“我、我知道了,這道傷疤是你故意騙媽咪的對不對?煙,你好狠的心,竟然在我兒子上劃了這麼大一道傷口,就為了對付我,你怎麼狠得下心啊!知野還這麼小,你,你怎麼可以……”“不對,我能作證,這傷疤一定是新的,我要看,知野你過來!!”晚星抱著知野往后退了一步,躲過了云憐的沖撞。
面無表,眼神冰冷:“小姐,你說你是知野的媽咪,但你既然認為這傷疤是新的,那就說明傷沒多久,作大一些就會再次傷,說不定傷口還會撕裂流。”
“可你作為親生媽咪,難道本沒有想到這一點嗎?”這里是在兒園,周圍的全都是有孩子的家長。
捫心自問,在認為孩子上了傷,而且是剛剛傷,是一道隨時都可能撕裂的傷口的時候,作為一個母親,會用這種強的手段,想將孩子搶走嗎?就不會擔心孩子疼嗎?
“太過分了,你這個冒牌貨!”“就是啊,不僅冒充小姐的份,還故意傷害的孩子!”“我看葉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葉家估計是還記著xm設計賽的仇吧!”“葉家有什麼好記仇的?不是葉清歌自己抄襲?葉家縱容葉清歌,怪到人家害者頭上算什麼?還好意思拿葉知念說話,要我說,葉知念如果得知自己的兒,對葉家這樣對待,估計惡心死了!”“呵呵,葉知松真是偽君子。”
一句句罵聲傳進云憐的耳中,死死咬牙,哭的梨花帶雨:“煙,你心機太重了,我比不過你,但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晚星挑了挑眉,慢悠悠地湊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說實話,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誰,和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一個猜測浮上腦海:“哦,我們是姐妹。”
云憐臉劇變。
晚星瞇起眼睛:“看來我猜對了。”
爺爺瞞著一些事,也忘記了一些事,再加上這個人能冒充,無論是容貌還是聲音,都幾乎沒有差別,而且當初不止一個人見過‘兩個晚星’。
可以說,從小時候,就在冒充自己。
云憐眼神迸發怨毒:“你要怪就怪生那個老不死的賤東西,誰讓把我丟下,不能怪我!”晚星平靜:“真的是爺爺丟下你?”云憐瞳孔微微一,提高嗓音:“當然!”晚星看的出來,心虛了。
和爺爺相了十幾年,晚星是最了解他的,如果當初媽媽生下的是雙胞胎,爺爺不可能丟下其中一位。
云憐面容扭曲:“總之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搶了我的人生,我的一切!原本該嫁給謝南凜的是我,該被江家收養的也是我!”晚星忽然問:“所以你在葉家長大?”云憐表一僵。
晚星:“葉清遠了父親的被我揭穿,葉清歌抄襲被揭穿,但最后都沒了下文,當時我猜是一個在葉家很有地位的人保下了他們,當時我還在想,到底是葉家的誰,現在看來,是你。”
云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晚星倒也沒糾結:“行啊,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過……”笑了笑:“長得一樣又如何,親姐妹又如何,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松地就冒充我?可以冒充,卻學不到髓,該認出來的人還是會認出來。”
“否則你以為,為什麼這麼多天了,你依舊沒有接star集團,為什麼江衡認不下你,為什麼謝南凜不信你,因為你不是我。”
“就像老爺子和爺爺,長得很像是雙胞胎兄弟,老爺子對爺爺趕盡殺絕,然后呢?家現在怎樣了?”“又比如……”晚星盯著云憐的眼睛:“又比如,葉知松。”
“這位‘葉家主’搶了真正葉知松家主的份,然后呢?現在的葉家如何?以為搶了這個份,就能得到他的一切麼?……小姐,我現在確實肯定,你是在葉家長大的,思維和葉知松如出一轍。”
云憐看見了晚星角的笑,大腦轟的一聲徹底炸開。
晚星憑什麼還在笑!不,不會失敗,不甘心!明明是晚星搶了活下去的機會,明明是生為了晚星放棄,報仇有什麼不可以!云憐本不敢說出真相,只能拼命用這個為邏輯來安自己。
對對,一切都是別人對不起我,我做什麼都是為了報仇,都是晚星的錯!可是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萬一被人發現,不是生不要,不是晚星搶了的生機,而是,而是……不可以!云憐激之下,忽然猛地一推晚星。
榆辰立刻擋在晚星面前:“這位阿姨,您到底想做什麼,被揭穿了就惱怒,想要手打人嗎!”知渺委委屈屈:“媽咪,不痛哦,渺渺吹吹。”
知野小酷哥也繃著臉:“阿姨,請您不要這麼過分,大家都看著呢!”眾人回過神來,眼神責備的看著云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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