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打我!”周林夏被打得愣了神,尖道,“你憑什麼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竹月筠對著罵道,“你堂堂周家大小姐居然喜歡做小三,搶別人老公,我不打你打誰!”
“你在胡說什麼?”周林夏捂著臉頰尖。
“你不承認嗎?”竹月筠擼起袖子指著的鼻子厲聲道,“你對小悅虛假意,背地里居然勾引宮予墨,你不是還要跟宮予墨去國嗎?搶了別人老公很得意是不是?”
周林夏一時啞言,反駁道,“我沒有!”
周林染從地上站起來,怕竹月筠再次對周林夏手,攔在周林夏的前對竹月筠說,“竹小姐,你無緣無故跑來我周家打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我過分嗎?有你妹妹搶人家老公過分嗎?”竹月筠瞪著周林染說道,“你最好問問你妹妹怎麼回事,你們周家在京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傳出去周家大小姐當小三,你們祖宗都得氣醒來!”
竹月筠說完憤怒地打開車門,然后坐進車里。
離開之前,還不忘對他們說道,“你們周家的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完開著車揚長而去。
周林夏莫名被挨了兩掌,看著竹月筠就這樣走了,急得連忙拉住周林染的手臂哭喊道,“哥,你就這麼讓走了嗎?趕保安把抓起來啊!”
周林染沒有理會的話,轉過,冷眼看,“說的是真的嗎?”
周林夏愣了一下,問道,“什麼?”
周林染冷聲問道,“你要跟予墨去國是怎麼回事?勾引予墨又是怎麼一回事?”
見周林染真的生氣了,周林夏急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哥,說的都不是真的!我是準備跟予墨哥哥去國,但是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這都是我倆演的一場戲。”
“演戲?什麼戲?”周林染問。
周林夏低著頭回答道,“予墨哥哥想離開小悅,所以讓我跟他一起演這場戲。”
怕周林染不相信,又連忙說道,“哥,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嗎?何況,等予墨哥哥醒了你可以問他。”
周林染沉默了一下,想辦法讓安小悅放手,這確實是宮予墨能干出來的事。
忽而他又認真地對周林夏說道,“林夏,你記住,予墨是安小悅的丈夫,他們之間是相的。就算是演戲,你也得注意分寸,懂了嗎?”
“我知道了,哥。”周林夏低頭答道。
看到紅腫的臉頰,周林染有些心疼地手輕了一下,“今天這件事讓你委屈了,但是你既然答應了予墨陪他演這場戲,就應該會想到有今天這樣的結果,去屋里理一下吧,別弄花了臉。”
看到周林夏轉進屋的背影,又看了看竹月筠離開的方向,周林染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
周林夏是他最疼的妹妹,他也知道從小到大周林夏對宮予墨比對他還親。
小時候還經常說過長大后要嫁給予墨哥哥的兒話。
后來長大了,也不好意思再掛在邊提了。
再后來,宮予墨結婚了,對宮予墨的熱一如往常。
他時常擔心自己的妹妹把握不好分寸丟了自己的心。
他不知道,讓周林夏跟著宮予墨出國,是對還是錯。
......
宮予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周林染推門進來,他已經從床上坐起來。
燒已經退了,就是面看上去不太好。
周林染端了一碗皮蛋瘦粥放在他的床頭,看著宮予墨沉默了一瞬。
宮予墨敲了一眼碗里的粥,沒什麼胃口吃不下。
又看了看周林染言又止的表,說道,“什麼事把你憋這樣,有話就說。”
“你跟安小悅攤牌了?”周林染直接問道。
宮予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眼神停在被單上,輕輕“嗯”了一聲。
周林染又問道,“真的就這樣決定了?不解釋了?”
宮予墨微微笑了一下,“如果我還能健康地站著回來,到時候如果還要我,我再跟解釋。”
周林染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個小姐妹,就是那個竹小姐,知道你拋棄了安小悅,都要殺瘋了。”
“來找過你們了嗎?”宮予墨驚訝地問。
“可不是嘛。”周林染說,“對著林夏一通罵。”
宮予墨的眼神黯了一瞬,有些愧疚道,“這件事委屈林夏了。”
“所以說的幫助你演戲這件事,真的是你同意的?”
“嗯。”宮予墨點了點頭,“就當是給小悅一個恨我的借口吧。”
“連帶著把我親妹妹也恨了,你可真行。”
周林染將床頭的粥端給他,“吃點吧,不吃都涼了。”
宮予墨蹙眉,盯著碗里的,嫌棄道,“就不能弄點清淡的白粥嗎?”
“那白慘慘的有什麼好喝的?”周林染將碗塞給他,“趕喝了,別整天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看了都煩。”
宮予墨在心里暗暗答道,他喝過世界上最好喝的白粥。
他笑了笑,“那你把我丟出去啊,帶回來干嘛?”
“你以為我為了什麼?”周林染嫌棄地說道,“我還不是怕你自己在外面宿街頭會引起大新聞,導致我們ES的票下跌。”
宮予墨輕輕笑了一下,“謝謝你,林染。”
“這麼矯干什麼?”周林染出拳頭輕輕地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趕好起來吧。”
宮予墨舀了兩口粥,實在吃不下,就重新放在了床頭,“去國的事辦好了嗎?”
“妥當了。”周林染問,“你想什麼時候走?”
“盡快吧。”越快越好,再晚點,他就舍不得走了。
他怕他自私一點,就將安小悅也帶走了。
“行。”周林染站起來說道,“只要你決定好了就行,隨時都可以走。”
......
中午竹月筠帶著從外面買回來的中餐剛進屋時,就聽到衛生間又傳來安小悅干嘔的聲音。
急忙換了鞋跑過去,看到安小悅慘白的小臉,“怎麼會吐得這麼厲害?”
安小悅只覺得胃里跟火燒一樣,難極了。
竹月筠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瞪大了眼睛,“悅悅,上個月例假什麼時候來的?”
安小悅拿過紙巾了,隨口答道,“五月二十幾號吧。”
竹月筠忽然握住安小悅的手,大聲喊道,“悅悅,現在七月初了!”
安小悅忽然怔在原地,這才反應過來,上個月的例假沒有來。
竹月筠驚訝地差點跳起來,“悅悅,你不會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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