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靈對坐在院子里閉目養神的秦硯道:“家里只有米面和了,我們都四五天沒吃青菜水果了,那季景福都能天天跳墻出去買青菜水果,你不能嗎?”
他們這種富貴人家的吃食都要求必須要新鮮,現在他們秦家的所有人都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給他們送不進來。
按理說季家也是一樣的,但奈何季家有個會翻墻的季景福,每天大大早給們家買來最新鮮的蔬菜水果還有魚。
人家季家的生活不僅沒有到影響,反而因為不用上班過的更輕松愉快了。
聽說保鏢說季家的院里時不時的傳來麻將的聲音,k歌的聲音,歡聲笑語不要太開心。
轉眼再看看們秦家,頓頓飯不是大米配炒,就是面條配紅燒,連點綠葉的都沒有,吃的頓頓想作嘔。
這他們家也有個會翻墻的啊,們家憑什麼要比季家過的差?
秦硯依舊閉著眼,漠然的吐出了兩個字,“不能。”
秦哲氣不打一來,“那你不吃,你還能看著我們死不?”
都說他這個四弟智商180,在看看來,他智商108都沒有。
以他們家的份地位,找什麼的人沒有,要多人沒有?
非得要在季景福那個潑辣野蠻丫頭上吊死。
那個丫頭武力值頂天,他要是娶了那麼個媳婦估計天天都被打的下不了床。
也不知道他弟弟喜歡什麼?
難道他腦子秀逗了就喜歡下不了床?
秦硯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要看著你們死,是爸媽要看著你們死。”
季家要的是秦家一個態度,這個態度還必須他爸來表。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什麼都不要做就行。
要是今天他給家里買了吃食,那他和季景福真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復合了。
田玉靈氣的冒火,“這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稍微氣一點他季家敢?”
在一旁澆花的秦瀚道:“媽你可別這樣說,季家掀了咱家一半的屋頂為什麼不掀了,那就是因為四弟那一跪,他要是真氣了咱這秦家老宅說不定就沒有了。
別忘了季家是怎麼發家的,靠的不就是季叔叔的杠還有狡猾。”
“你閉,什麼季叔叔?那是季野人!”田玉靈朝他上打了一下,“以后你們誰要幫季家說話,誰就不是我兒子。”
坐在搖椅上曬抬眼的秦愷,懶洋洋的道:“媽,這就是你不對了,我記得爸還帶著三弟去季家給季小五,噢不,是四弟妹提過親呢,當初季家要是答應了,他現在還得喊人家一聲爸媽呢,喊聲季叔叔不應該嗎?”
他這話一落音,秦瀚嚇得連忙后退了兩步,“二哥,你瞎說什麼?你想害死我。”
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沒瞎說,我說的是事實啊。”
“噗通!”
秦硯一腳踹在了他的椅子上,將他連人帶椅子都踹翻了。
“哎呦,哎呦……老四,你干嗎?”
秦硯瞪了他一眼,又重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我看你還是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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