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心急如焚,在給陳姐打完電話問詢后,手忙腳地撥打周靜辭的號碼。
同樣關機!
特麼的,他都想罵人了。
他急忙調取了宴會廳的監控,發現蘇悅喝醉了,是被周靜辭抱著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蘇墨只覺天旋地轉,要崩潰,可他聯系不上周靜辭,也不知他會把人帶到哪里。
無奈之下,他只能撥通傅容瑾和顧衍之的電話。
電話那頭,兩人一聽此事,頓時火冒三丈,對著蘇墨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半路上,傅容瑾迅速聯系上周靜辭的經紀人,問道了助理的電話,他又馬不停蹄給助理打電話,得知周靜辭是回了他們居住的小區。
周靜辭的保姆車停在一棟房子樓下。
三人相繼到達。
傅容瑾和顧衍之臉沉得可怕,要不是怕耽誤事,都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蘇墨揍個半死。
顧衍之滿臉怒容,對著蘇墨怒罵道:“眼皮底下你都能把人丟了,你可真是廢。”
蘇墨低著頭,滿心自責,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傅容瑾冷冷瞥了蘇墨一眼,大步上前,猛地拉開保姆車車門,一把將駕駛座上的助理拽了下來,聲俱厲地問道:“周靜辭呢?”
助理本來都已經到家,誰知道突然接到經紀人的電話,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剛把車停穩,就被傅容瑾這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
雙發,結結地說:“傅總,周哥...他回家了。”
“帶路,去他家。”傅容瑾的聲音仿佛裹挾著寒霜。
助理哭喪著臉,“可是,我...我不知道周哥住哪戶啊?我只知道他住這棟,我每次都在樓下等他。”
顧衍之走上前,聲音冷峻:“你不是他助理嗎?不知道他住哪?”
助理看到顧衍之那凌厲如刀的眼神,子止不住地抖了一下,戰戰兢兢地解釋。
“周哥以前的助理倒賣過他的信息,自從那次以后,周哥就不讓我們知道他住哪了。”
傅容瑾抬頭看著眼前這棟黑漆漆的樓房,窗戶里大多都沒有亮,眉頭地鎖在一起,沉聲說道:“去業查。”
助理急忙說道:“周哥住的這套房子不是他名下,是他朋友的,我...我不知道他朋友是誰。”
傅容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腳踹在助理上,罵道:“什麼都不知道,你當的狗屁助理!”
那助理被踹得一個踉蹌,卻也只能畏畏,大氣都不敢出。
蘇墨看著眼前混的局面,焦急地問道:“那怎麼辦?總不能一家一家去敲門吧?”
“怎麼不能?再耽誤下去孩子都生了!”顧衍之怒道,二話不說轉就進了樓道,開始挨家挨戶敲門。
傅容瑾和蘇墨也拖著助理急忙跟上,幾人開始了漫長而煎熬的逐戶敲門行。
另一邊,蘇悅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有人在輕輕的服,隨后上一陣清涼,一條溫熱的巾輕地拭著的臉龐與口的位置。
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想要掙扎,卻渾綿無力,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低。
過了一會,有人又給穿上了服,還給蓋好被子。
蘇悅翻了個,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睡了一陣,又忽然被醒。
抬手習慣往床頭柜去,也不知到什麼,好像聽到一聲清脆的裂響。
耳邊仿佛傳來一道輕的嗓音:“姐姐?要喝水嗎?”
蘇悅意識仍然有些混沌,努力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好像是個男人。
那人端了一杯水進來,湊到邊。
就勢喝了幾口水,又抬眸看向前的人。
依舊看不清他的模樣,只瞧見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眼眸里亮晶晶的,恰似藏著璀璨奪目的鉆石。
忍不住湊近細細端詳那雙眼睛,那人卻是向后躲閃,蘇悅出手,捧著他的臉,有些不滿。
“別...躲。”
周靜辭愣了下,只覺得臉上熱得發燙,耳垂紅得仿佛要滴出來。
他又喚了一聲:“姐姐,你喝醉了...”
蘇悅角緩緩揚起,綻放出一抹醉人的微笑,眼神帶著幾分純凈,嗓音帶著酒后特有的慵懶。
“你的眼睛里怎麼有鉆石啊?”
周靜辭被蘇悅這突如其來的舉弄得心如麻,臉上的熱度迅速蔓延至脖頸。
他試圖再次躲開,卻又怕作太大會驚擾到蘇悅,只能微微側頭,小聲說著:
“姐...姐姐,你看錯了,哪有什麼鉆石。”
蘇悅的手指輕點在他眼皮上,作輕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拂過花蕊。
半瞇著眼,酒意讓的眼神朦朧而迷離,卻又帶著一種別樣的風。
“明明就有呀…”
聲音糯,帶著一嗔怪,尾音微微上揚,仿佛在撒。
周靜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自己的心跳如雷,仿佛要沖破膛。
指尖溫度過眼皮傳遞到他的神經末梢,令他渾的都開始不安地奔涌。
手指順著他的眼尾輕輕下,劃過那如蝶翼般微微抖的睫,停留在眼尾。
“嗯?痣呢?學長,你怎麼把痣藏起來了?”
周靜辭一聽,渾的像是突然冷了下來,他怔怔地看著蘇悅,心頭忽然有些不舒服。
蘇悅沒找到他眼角的痣,看他眼里不如之前那麼明亮,失落地嘟囔了一句:“不亮了…”
說著,松開手,躺進后的大床里。
周靜辭默默坐在床邊,眸卻一直未從上移開,膛涌起一說不出的滋味。
他看著蘇悅,臉頰緋紅,呼吸輕淺而綿長,顯然已陷了更深的醉夢之中。
他盯著看了很久,目到艷紅的上,的形很漂亮,峰微微上揚,恰似一彎被春風輕拂的月牙,在暖黃燈的映照下,泛著潤澤的。
他的結不自覺地上下滾,雙手攥著床單,鬼使神差地俯下,子抖著朝著紅緩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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