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淵聽到兩人說要準備婚期,這個時候便來了興致,跟他們一塊兒商量著婚禮的細節。
說起來,江敘以前還沒有這種跟人商量婚禮細節的經歷,本來就是一些瑣碎的事,但說起來的時候,江敘已經在腦海里勾畫出那個畫面來。
江敘想要結婚的心,也是非常濃烈的。
直到后來江淵實在是累了,江敘才帶著姜予念從病房里面出來。
從病房里面出來之后,江敘的表就變得稍微凝重起來。
因為江淵的況并不好,除了心梗之外,檢查的時候又在他的肺部發現了影。
回頭又要安排去做肺部的檢查,這種況下,大概率就是肺癌。
“我算是理解他為什麼不愿意跟蘇葉在一起了,就算在一起,也沒多長時間。”江敘了太,顯然是被這件事給弄得。
所以,就算再有錢的人,都沒辦法在生老病死面前做出逆天改命的事。
或許只能比普通人用更好的藥,用更好的儀罷了。
能留一天,就留一天。
江敘不想將這種糟糕的緒傳遞給姜予念,他換了輕松的語氣,跟姜予念說:“我們去挑個黃道吉日,舉行婚禮,嗯?”
“這是為了讓你父親能參加婚禮,所以才去挑黃道吉日的嘛?”姜予念揚起尾音,問了一句。
江敘失笑,“當然不是,就算沒有這件事,也是打算跟你盡快舉行婚禮的。你看這都拖了多久了?”
雖然現在兩人是住在一起的,但江敘心里頭始終不踏實。
人需要那張結婚證來保障自己,但其實江敘也需要。
所以,江敘在忙著工作的同時,也在思考著他們婚禮的事。
“走吧,去換了服我們回家,今天難得早下班,我們一起吃個飯。”江敘一邊說著,一邊牽著手往姜予念辦公室那邊走去。
想想這些天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事忙碌著,他們兩除了晚上一塊兒睡之外,并沒有時間一起吃飯。
今兒難得提前下班,江敘倒是想早點回去和姜予念一起吃飯,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說說話。
那個時候,才應該是他們兩最放松的時刻。
姜予念也想早點回去休息一下,便跟著江敘到辦公室里面收拾東西。
的是單間辦公室,姜予念也沒顧慮江敘在這邊,當著他的面就下白大褂。
江敘幫姜予念收拾手機車鑰匙這些,順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包。
也就是那一瞬間,姜予念看到江敘拿的包,連外套都沒有來得及穿,就過去將江敘提到一半的包給搶了過來。
“我自己收拾就行了。”姜予念略有些張,因為的包里放著藥,要是被江敘看到了,他肯定什麼都猜到了。
在包被姜予念搶過去的時候,江敘怔了一下,好像姜予念的作是不是太大了,表看起來,也太過張了。
這個包里,是有什麼東西,他看不得?
但是江敘沒有追問下去,因為就算姜予念有什麼想要瞞的,那也無可厚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私。
就算他們兩現在是的關系,可還是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所以江敘也就沒有追問那麼多,就只是看著姜予念收拾東西,但明顯能夠看出臉上有點不自然的神。
是張吧?
算了,就讓姜予念心里頭有些小吧。
等姜予念收拾好東西,兩人便一塊兒回了家。
在江敘去洗澡的時候,姜予念想著藥放在包里始終是不安全的,人一旦心里頭有了想要藏的,那麼就會擔驚怕,總是害怕被在乎的那個人看出什麼蛛馬跡來。
姜予念只能將藥拿出來,放在普通的塑料盒里面,這樣就算被江敘看到了,姜予念也可以說是維生素什麼的,只要江敘不拿去化驗,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是這個藥瓶子,只能等明天出去的時候再丟掉了,丟家里的垃圾桶里面,難免會讓江敘知道。
其實可以選擇告訴江敘的,但是想到他們先前經歷了那麼多磨難,好像迎接他們的應該是開心快樂的事。
這些煩惱,還是自己一個人消化吧。
倒不是說江敘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就是姜予念覺得,沒有什麼必要。
姜予念將藥瓶子放在另一個有拉鏈的包里,然后去主臥外面的衛生間洗了澡。
倒是沒想到,在洗到一半的時候,江敘進來了。
姜予念在淋浴房里面,被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拿巾遮住。
但巾在淋浴房外面。
結果江敘就已經拉開淋浴房的門進來了。
姜予念往后退了兩步,問:“你干嘛啊?”
“你說我干嘛啊?”江敘輕笑一聲往姜予念那邊走去,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還能干嘛?
不就是一起洗澡嗎?
“你不是剛才在主臥衛生間洗過了嗎?你干嘛啊又要再洗一遍?”
“剛才問你要不要一起洗,結果你不要非要自己來。我幫你洗。”江敘按了沐浴出來,還真的要給姜予念洗澡了。
但這哪能是洗澡,明明就是……
姜予念也不想說了,反正就是在浴室里面……
結束之后,江敘倒還真的給洗了澡,但被姜予念瞪了好幾眼。
然后這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你剛才沒戴套!”
“你最近不是在吃短效避孕藥嗎?我記得你開的藥里面有這個。”江敘非常淡定地說了一句。
“是哦,忘記了。”姜予念想起來先前流產,為了調理,開的藥里面的確有那種短效避孕藥的。
但是姜予念好像看到江敘臉上閃過的一抹不自然,“干凈換上服出去吧。”
姜予念似乎能覺到江敘有點不太對勁,但姜予念也沒問什麼,剛才被江敘折騰的夠累的。
干凈上的水之后,兩人便換上服從浴室出去。
江敘心中的確有事瞞著姜予念,而且是一輩子都不想告訴的那種。
姜予念心里頭也有事瞞著江敘,是覺得自己能夠克服的那種。
只是心里頭著事,相起來,總是有些拘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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