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教訓衛在川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先去衛惜朝家里，看看現在到底什麼況。

雖然的痛是所有的痛當中，姜予念認為最微不足道的，但其實也很痛。

尤其是衛惜朝這種糾纏了好些年都還沒有徹底斷干凈的，肯定已經是衛惜朝心中的毒瘤了。

現在姜予念認為衛在川是毒瘤，就像當初衛惜朝認定江敘是毒瘤一樣。

但是他們男人好像卻不這麼認為，在開車送姜予念去衛惜朝那邊的時候，江敘便來了一句：“其實我覺得這是他們之間的，你不太好手。你想想，要是他們和好了，你現在說衛在川的那些話，都被衛惜朝記著。難保你們兩以后的友誼不會翻車。”

姜予念想了想，覺得江敘似乎說的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

但是……

“我和惜朝的到現在也沒有翻車啊。”在經歷了衛惜朝痛罵江敘之后，們兩的到現在也沒有翻車，“那肯定是認同當時對方說的話，所以才不會翻車。”

江敘聽到這話之后，尋思著自己在姜予念的心中，還沒有衛惜朝重要。

但想想，也就是說姜予念認同當初將衛惜朝罵他的那些話了。

那還和他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是就算知道說的那些話都是有道理的，但就是沒辦法放下。”到底是戰勝了理智，“而且，是兩個人的事，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開心的，所以就想和你在一起。”

雖然和衛惜朝吐槽江敘的不好，也是真的。

而衛惜朝記住的就是江敘對姜予念的不好，所以每次見到姜予念難，肯定都是勸分不勸和的。

但姜予念知道，能讓傷心的那個人，才會讓開心。

所以就算過去發生那麼多事，姜予念還是愿意和江敘試試看。

現在看來，試試看的結果還是不錯的。

江敘知道姜予念的想法之后，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為衛惜朝家已經到了。

“我就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

“我也沒打算讓你上去，我們兩個姑娘聊天你要是在旁邊看著，多尷尬。”

那個畫面想想，就覺得很詭異了，所以江敘還是留在下面等下來。

“那你早點下來，別讓我等太久。”

這話，姜予念就沒辦法回答了，因為安人這件事，真的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把人安好的。

見姜予念沒回答，江敘就知道今天晚上可有得等了。

但是江敘也沒有別的事做，那就等著吧。

……

姜予念知道衛惜朝家的碼，自己開門就進去了。

一進去，姜予念就聞到了里面濃濃的酒味，夾雜著各種詭異的味道。

客廳窗簾拉上了，沒有開燈，里面黑黢黢的一片。

姜予念打開了客廳的燈，就看到衛惜朝坐在客廳的地毯上，茶幾上，地毯上東倒西歪放著不空了的酒瓶和啤酒罐子。茶幾上還放著外賣的盒子，吃的沒吃的，都放在上面。

目之所及之，一片狼藉。

看到這個畫面的姜予念當時就還是想狠狠地去揍衛在川一頓。

但這個時候，姜予念打算先將衛惜朝給揍一頓。

走進客廳，將醉酒的衛惜朝從地上拉了起來。

還不算醉到不省人事，見到姜予念來了，便整個人都掛在的上，“念念，念念……”

“別念了，你上都臭了，先去洗個澡，然后換服去睡覺，把的事給我忘得干干凈凈的，知不知道！”姜予念將衛惜朝往衛生間帶去，“你還能不能洗澡？”

“我……我覺得……不行……”

“那我就看著你洗，洗干凈了，洗清醒了！”姜予念這會兒很嚴厲，一定要讓衛惜朝清醒過來。

雖然清醒之后會很痛苦，但這是必經之路。

難不，就要一直沉浸在痛苦當中嗎？

不愿意自己主走出來，那姜予念就算是推，都要將衛惜朝從這個痛苦的深淵里面推出來。

“我不要……不要清醒……”就是為了不清醒，所以才喝酒。

至在斷片的那瞬間，是忘記所有的痛苦的，是可以擁有短暫的快樂的。

“念念，我……我想去找他……我想去……”衛惜朝這個時候應該是不清醒的，但酒醉三分醒，現在說著想要去找衛在川，那肯定心里頭就是這麼想的。

所以知道衛惜朝心的真實想法，姜予念就很生氣，原本是扶著衛惜朝的，這會兒扣著的肩膀。

“衛惜朝，你當年就是這個樣子，怎麼過了這幾年，還是這個樣子？不就是一個衛在川嗎？至于你花好幾年都忘不掉？”姜予念這會兒是真的生氣了，“你就算再怎麼折磨自己，他都不會心疼你半分的！你清醒一點，好嗎？”

清醒？

清醒是什麼？

“衛在川不你，他最的人是他自己，他放不下衛家的份，放不下現在擁有的一切。而你，又心甘愿的喜歡他等著他，他就是有恃無恐。衛惜朝，你看不明白嗎？”姜予念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好言相勸你不聽，你是不是就想讓我罵你，罵你你才開心？”

姜予念真的是恨鐵不鋼，很想問問衛惜朝，是不是沒有衛在川，就活不下去了？

“你以前不也這樣嗎？”衛惜朝看著姜予念，反問了一句。

這話，也是真切地扎在了姜予念的心上，“你現在是擁有了，你過去了……但是我沒有。所以……所以你就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衛惜朝揮開了姜予念的手，歪歪扭扭地往臥室走去。

姜予念當時被衛惜朝這話說得怔在了原地，當時就應該生氣的，但是姜予念想著衛惜朝現在喝醉了，現在很難，所以不跟計較什麼。

而且，衛惜朝心里頭難，衛在川那個人像刺兒一樣地在心上，融化不了也拔不掉。

姜予念想了想，還是上前扶住了搖搖晃晃的衛惜朝。

“那你也想經歷我經歷過的事，就為了最后和衛在川在一起？”姜予念問衛惜朝，“那樣會很痛。”

姜予念想想自己經歷過的事，說實話，不想邊任何人經歷那樣的事，真的，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