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跟我說你想當個出的外科醫生的，怎麼現在就想去實驗室了？是不是在你工作的這段時間里面，發現適應不了？”江敘倒是先給姜予念找了理由。

因為并不想讓江敘知道心的障礙，所以姜予念就順著江敘的話說了下去。

“對啊，其實就是因為很久沒有做過手，生疏了。我不想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所以我覺得我還是轉做別的好了。想要做點什麼，不一定就要當外科醫生，做研究也是可以的。”姜予念也是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這麼能說。

反正連自己都信了，就是不知道江敘相不相信。

“可以，你要是想去就去吧。”江敘沒有過問太多，好像就是順著姜予念的意思來的，只要姜予念想做什麼，他都支持。

姜予念點點頭，“好的，那你先忙，我去跟陳妄說一聲。”

“行，你結束了到我這邊來，我們一起回去。”

姜予念應下江敘之后，姜予念就從他辦公室離開了。

姜予念其實可以很坦然地在陳妄和向歌面前承認自己在做手上的障礙，但是在江敘面前，不行。

可能到底是想在江敘面前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不想讓他知道心的暗面。

……

江敘始終是有些擔心姜予念的況的，剛才不過是順著姜予念的話那麼說的，因為不想說，他著說也沒有什麼意義。

前些天是忙著這樣那樣的事，沒有來得及關心姜予念的況，現在有空了，肯定是要去看看姜予念到底什麼況。

他給陳妄打了電話，陳妄作為姜予念的上司，他肯定是最了解姜予念況的。

所以電話打過去之后，江敘也沒有什麼拐彎抹角，直接就問了他關于姜予念最近的況。

而對于江敘的提問，陳妄的回答則顯得有些顧左右而言它了。

“江氏最近不忙啊？聽說你今天來醫院了？”陳妄本就沒有正面回答江敘的問題。

陳妄越是這樣，江敘就越是覺得姜予念的工作不順利。

“陳妄。”江敘沉沉地了陳妄的名字，表示他這會兒不想跟他拐彎抹角的，“姜予念是不是上不了手臺？”

“你來問我干什麼啊，你直接去問姜予念不是很好的嗎？我這樣夾在中間很難做，放過我。”陳妄答應姜予念不要告訴江敘的，結果江敘就專門來為難他。

“要是告訴我了，我還需要來問你？”江敘反問一句，“你快點告訴我，不然……”

江敘沒有說下去，但那句“不然”后面，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陳妄覺得自己注定要做個壞人了，就跟江敘說道：“現在的確進不了手室，還會暈，外科醫生這個工作，我覺得暫時是不適合姜予念的。如果回頭能克服心的恐懼的話，還會是個非常優秀的外科醫生。”

江敘就知道姜予念狀態肯定不對，結果還真的是……

“江敘，姜予念不愿意告訴你，肯定有的原因，要不你假裝不知道吧。我幫你看著，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你怎麼幫忙看著？跟我說要去實驗室。”江敘這會兒就已經開始擔心姜予念了，尋思著姜予念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出現暈的況。

大概……還是因為陸放的那件事。

本來以為所有的事都隨著陸放的死而終結，但并沒有。

江敘先前是因為忙著其他的事沒有辦法兼顧到姜予念，現在空了下來，想要幫姜予念度過這個障礙。

“怎麼想著去實驗室了？”陳妄并不覺得這是什麼好辦法。

江敘覺得姜予念就是暫時沒辦法解決這個障礙，所以才想著去實驗室。

“我再看看。”江敘知道從陳妄那邊得不到什麼太多的信息，還是得從姜予念上觀察。

……

姜予念從江敘的辦公室出來之后，并沒有回自己的科室，而是去找了向歌。

其實大家并不會覺得姜予念去找向歌是去治療的，大概就覺得是同事之間的正常往，畢竟姜予念過去的時候，還帶著給向歌買的咖啡。

主要是姜予念的藥吃的差不多了，需要從向歌這邊開。

既然來了的話，就順便跟聊聊最近的況。

姜予念告訴了向歌關于江敘在江家墓地給他們的孩子修了一座墳的事，也跟向歌說了其實還是很希能夠跟江敘再有個孩子，又告訴向歌想要去實驗室的事兒。

向歌聽完之后，沉片刻，跟姜予念說道：“姜醫生，你有沒有想過你去實驗室的話，也許你的心結永遠都沒有辦法解開。你這是打算，逃避嗎？時間的確是一劑良藥，但時間只愿意治愈那些愿意被治愈的人。如果你選擇逃避的話，其實你也不需要來找我的。”

姜予念坐在單人椅上，表略顯有些凝重。

“也不是逃避吧，就是先暫時換一個環境，我現在天天在科室那邊，其實覺得很抑。”姜予念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倒也不是逃避，如果真的想要逃避的話，估計就不會從事醫學相關的事。

“只有直面你的恐懼，才能算是長。”

好像……是這個意思沒錯的。

隨后，向歌從屜里面將藥盒拿了出來，“我給你換了一個藥盒，這樣就不會被發現是抗抑郁的藥。”

“你考慮得真周到。”姜予念想著自己回去也是要換的，現在向歌都給換好了，真的是心。

“但還是建議你，想要克服心里的障礙的話，就留在讓你恐懼的地方。等到哪天你覺得那些事并不能左右到你的緒的時候，你就算是走了出來。”向歌委婉地建議道。

本來姜予念還很堅定地想要去實驗室來著，但聽了向歌的話之后，又覺得向歌說得很有道理。

這下就到姜予念糾結了，到底是留在科室呢，還是去實驗室？

這種糾結的心并沒有讓姜予念好一些，反倒是陷了兩難的境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