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見到衛惜朝來,開心的不行。
但是只見到衛惜朝,似乎又有些失落。
不過小姑娘好像明白什麼一樣,沒有多問,就跟著衛惜朝回家了。
衛萊走了之后,江子會問姜予念:“媽媽,衛萊還在我們家住嗎?”
“暫時不在了,怎麼,想讓衛萊繼續住在家里嗎?”姜予念回答道,倒也是驚訝于小姑娘之間的,前兩天好像還特別不喜歡衛萊住在家里,現在衛萊走了,倒開始想念了。
其實不是江子會,江子期好像也樂意跟衛萊一塊兒玩。
“有衛萊在,江子期的話好像才會多一些。”江子會瞅了江子期一眼。
他們兩人不會對方哥哥或者妹妹,都是直接名字的,誰都不愿意當小的那一個。
“好,回頭讓衛萊繼續到家里來住。”
其實他們就住樓上樓下的,衛萊要來家里住,還是很容易的。
江子期和江子會至還有個小伙伴陪著一塊兒玩,衛萊就顯得孤單了一些。
姜予念坐在沙發上,瞧著兩個小朋友玩耍,拿了手機出來問江敘的活什麼時候結束,如果需要的話,這會兒可以去找他,畢竟好久沒有跟江敘一同出現在公開場合了。
姜予念發了消息之后,江敘的電話就回了過來。
“我現在讓莊遲過去接你,你在哪兒?”江敘問道,“不過你今天累不累,要是太累了的話,就不用過來。”
“沒事,我不累。”
姜予念多尋思著,很久沒有和江敘出現在公開場合,也是該去顯示一下自己的份了。
“好,我等你。”
姜予念掛斷電話之后,讓傭人看著兩個孩子,而去樓上換了一套禮服。
先前去逛街的時候因為出了點意外,所以并未買到合適的禮服,這會兒就在柜里面挑了一件以前穿過的。
一條深藍的長,不知道是胖了還是什麼,姜予念覺得拉拉鏈的時候有點困難。
都是江敘,說要胖一點才好看,所以就讓吃很多。
吃了吧,就長。
他還說好看,的起來舒服。
信了他的鬼。
姜予念換好服之后又去補了妝,沒多久,莊遲就在樓下等著了,姜予念叮囑傭人照顧好江子期和江子會,便出門去了。
江子會本來想跟著一塊兒去的,但是瞧著江子期對出門沒什麼興趣,也就一起留下來了。
半個小時后,姜予念抵達酒店,在去的路上,莊遲就跟姜予念說過,這次的宴會規模比較大,除了公司高層和合作伙伴之外,還有一些。
姜予念許久沒有在公開場合出現,多還有些不習慣。
到會場的時候,姜予念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轟。
姜予念這個活在傳說中的人當然是讓大家爭相議論的。
因為江敘在商場上有很多規矩,比如:晚上基本上不應酬,原因就是要回家陪老婆孩子。
又比如:有江敘在的局,不能出現妹子來助興的況。
再比如:江敘上沒錢,到他買單的局,都是發二維碼給妻子讓妻子直接掃碼買單。
等等……
往好聽了說,江敘這是聽老婆的話。
往難聽了說,江敘在家里沒有一丁點的地位。
那麼,讓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男人乖乖聽話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自從江敘和姜予念的世紀婚禮之后,姜予念就好像消失在大眾視野之中一樣。
現在出席似活,大家顯然是要多拍一些照片的。
瞧著姜予念好像比以前滿了一些,氣也很好,眉宇間還出十足的,這是許多同齡的人沒有的狀態。
而一個已婚人的狀態,很大程度上與在婚姻中過得幸不幸福有關。
幸福,那就永遠是。
不幸福,那就是黃臉婆。
顯然,姜予念這是很幸福的狀態了。
這部,江敘看到姜予念到來,就結束了與合作伙伴的談話,徑直往姜予念那邊走去。
此時此刻的江敘,眼里好像只有姜予念一個人一樣,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空氣。
其實姜予念要的一直都不多,就是江敘這樣的偏。
明目張膽地偏。
姜予念往江敘那邊走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
“這就是江太太啊?好像長得也一般啊,不知道江總喜歡什麼?而且聽說現在是全職太太,全靠江敘養著?這樣的人,遲早被江總甩了吧?”
那個小姑娘穿著白的小子,材姣好,皮也是吹彈可破的那種。
但就是,太年輕。
邊比稍年長幾歲的人拉了拉,示意不要說。
“你知道什麼?江太太以前是非常出的外科醫生,雖然現在是全職太太,但是你知道江總自己開的公司,份都在江太太名下,江總實際控的,只有江氏集團。那是因為江氏集團是家族的,而江總自己的都給江太太了!”
“那就是手腕厲害唄,把江總哄得團團轉。”
“那都是江總自愿給的,而且,江太太還給江總生了一對龍胎。”
“不就是生孩子,誰不會啊。”
姜予念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淺淺笑著。
是啊,這些事現在說出來,的確是不值一談的,都是些微乎其微的事。
但是,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些過去,有多陣痛。
不過,姜予念倒也不想強調自己為江敘付出了多。
付出多,江敘同樣也付出了多。
是互相的,而不是其中一個人付出就有結果的事。
就像姜予念這會兒往江敘邊走,他只會比姜予念走得更快地往這邊走來。
走到邊的時候,輕輕摟著的腰,問:“今天一切順利?”
“除去許輝過去了一趟之外,其他的一切順利。”姜予念多覺得許輝很倒胃口了。
“累不累?”
“不累,我哪有那麼氣?”姜予念失笑,“對了,你是不是對許輝做什麼了?今天惜朝來問我了,聽那個意思,結束就是結束了,也不要做那些事了。”
江敘倒是聽得一臉無辜,“我沒有啊。”
“不是你?”
不是江敘,那是誰?
衛在川嗎?
姜予念當時腦海中,只想到衛在川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