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靳西南并未想到晚上會去江敘和姜予念家里吃飯,兩手空空的自然不太好。
所以在路過商場的時候停了下來,打算去買點玩什麼的給江子期和江子會帶過去。
“怎麼停車了?”江暖問。
靳西南停好車,回:“先前不知道要去你哥和嫂子家里吃飯,也沒帶什麼東西,去看看商場里面有什麼玩給子期和子會買點。”
江暖想著以前的靳西南好像并不會考慮得這麼周全。
但是仔細想想,靳西南的確是越來越的。
江暖就瞧著靳西南從一個大男孩兒長為了一個男人。
以前江暖聽著靳西南自己“姐姐”的時候,是單純覺得好玩兒,有意思,就是一個臭弟弟在跟鬧。
但是現在聽著靳西南自己“姐姐”的時候,尤其是他低聲音在耳邊姐姐的時候,江暖覺得,這哪是什麼臭弟弟,明明就是最兇最兇的狼狗。
小弟弟也終于是長大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江暖又給姜予念發了消息,說他們晚一點到。
姜予念讓別著急,家里阿姨要多燒兩個菜,還需要點時間。
江暖跟著靳西南下了車,直接去了五樓專門賣兒用品那一層。
看到琳瑯滿目的玩,就覺年輕了好幾歲。
“江子期他們喜歡什麼啊?前幾次去,瞧見江子期好像對什麼都不敢興趣,不然給他買一套習題集?”靳西南半開玩笑地說道。
想想江子期那個年老的模樣,覺和哥哥當年一樣,就喜歡看書學習,小小年紀就認識不的字。
大概是傳了江敘學霸基因。
對了,姜予念也是個學霸。
這兩人生的孩子,以后估計也是個學霸。
不過江子會就比較正常一點,聰明是聰明,但還是有那個年紀該有的真。
喜歡的東西,喜歡芭比娃娃,喜歡哆啦A夢,各種公仔,喜歡去迪士尼,喜歡公主。
所以最后,買了一些玩公仔,給江子期買的就是樂高。
看著購車里的玩,靳西南忽然問了江暖,“你說,我們以后的孩子會是男孩兒還是孩兒?”
這是什麼致命的問題?
江暖先前就跟姜予念和衛惜朝說過,并不是很想生孩子,太疼了。
這一點,靳西南也是知道的。
但是現在,靳西南忽然跟提起生孩子的事。
雖然沒有明確告訴一定要生,但是這樣試探的問題,讓江暖知道他肯定也是想的。
想要孩子。
不過靳西南是誰,瞧見江暖一時間怔住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問題對來說,是非常難回答的。
“去結賬吧,別讓你哥和嫂子久等了。”靳西南知道這個問題對江暖來說太難回答了,所以便立刻岔開了話題。
江暖倒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立刻讓回答,什麼都好。
畢竟江暖是個不會撒謊的人,說話也不會太圓,不想就是不想,不要就是不要。
如果說說并不想生孩子,對于靳西南來說,也許是打擊?
算了,至江暖現在是不想的。
隨后,兩人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結賬之后就上了車,開車去了姜予念和江敘家里。
他們到的時候,看到了衛惜朝和衛萊也在,反正他們就住樓上樓下,要一起吃飯的話,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好在他們買的禮夠多,足夠三個小朋友分了。
雖然江子期對樂高的興趣不夠,但還是客氣地說了謝謝,然后將樂高放在了桌子上。
倒是江子會對公仔很興趣,衛萊則是挑了江子會不怎麼興趣的,看得出來,衛萊很會照顧其他人的。
正準備開飯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這個時間點,還會有誰來?
很快,傭人回來,跟江敘說道:“先生,是衛先生。”
還能是哪個衛先生?當然是衛在川。
聽到衛先生三個字的時候,餐廳里面的人都愣了一下,誰能想到衛在川這個時候會過來呢?
誰衛在川了嗎?
姜予念轉頭看向江敘,這里面唯一能夠衛在川的,除了江敘也沒有別人了。
江敘一臉的無辜,表示自己本不知道。
他們都還沒說話呢,衛萊倒是開口了,“是舅舅呀!我去給舅舅開門。”
衛萊從椅子上下去,跑去門口給衛在川開門。
眾人:“……”
顯然,衛萊是這個“小叛徒”。
衛萊和衛在川的關系的確好的,畢竟衛在川會在衛惜朝沒空去稚園接衛萊的時候,衛在川去。
在衛惜朝研究著怎麼做木馬的時候,將做好的木馬給衛萊送過去。
會在衛萊他們稚園開家長日的時候,過去充當爸爸。
太多了,衛在川跟衛萊的,比衛萊跟許輝的都要好。
所以,衛萊去開門,是理之中的。
而姜予念看得很清楚,衛惜朝翻了一個白眼。
顯然是對衛在川這種行為的鄙夷。
還是那句話,遲來的深比草都輕賤。
衛惜朝沒有表現出來,是因為在衛萊面前,不能做的太明顯。
不多時,衛在川牽著衛萊的手過來了,看這,倒像是爸爸牽著兒的手。
當然也是因為衛在川的到來,讓餐廳里面的氣氛,逐漸凝固了起來。
但是,衛在川像是沒發現一樣,畢竟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衛在川跟他們打了招呼,然后抱著衛萊放在位置上,他與衛惜朝,也就隔著一個衛萊。
傭人添了一套餐過來。
衛在川毫不覺得尷尬,說道:“我找江敘有點事,沒想到你們都在。”
江敘:?
江敘轉頭看向姜予念,想解釋什麼的,
姜予念看江敘的眼神都沉了幾分。
而此時的江敘表示很無辜,他真的沒有衛在川來啊,他這是腦子不好了麼,為什麼要去管別人的事?
他從來都是獨善其的,任何會影響到他和姜予念的事,他都不會去做。
雖然衛在川跟他提過他想要將衛惜朝追回來的事,但是他都沒搭理衛在川啊,這種事又不是別人幫忙就能的。
得衛在川自己去努力啊。
反正,江敘將這個事兒,記在衛在川頭上了。
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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