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一輛車,急急停下。
一人匆匆趕來。
對于鐵的挑戰,方旭非但自己不接招,也不讓李樂去表現,眉弄眼笑:“擊敗對手的最高境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膽小鬼,敢跟比劃嗎?”鐵仿佛絕世高手一般,不可一世。
“顧家解決不了的人,我來解決,什麼方旭,教訓了你,也讓眾人知道我鐵的威名”。
方旭滿不在乎,跟李樂一番嘀咕,全都憋著壞。
“鐵,我們也不跟你賭斗,只數三個數,你若能站著,便是我數。”
鐵氣壞了:“大膽,你們找死。”
但方旭和李樂一起喊起來:“一、二……”
“可惡!”鐵怒罵,握拳猛撲。
“三!”
方旭、李樂齊喊。
“噗通!”
鐵趴下了,摔個王八。
“這怎麼可能?”
他滿心懷疑,剛只覺后背一重,就重心不穩。
對方分明只數三個數,真有這麼大威力?
小胡子等人雅雀無聲。
耳聽一聲:“方先生,我錯了,求您大人大量。”
鐵背后早多了一個矮小老頭,正是鐵的授業恩師邱風云,他是被邱風云踹的。
“師父!”鐵趕爬起:“你認什麼錯啊,憑咱們的實力,該認錯的是他們才對……”
大耳刮子的他轉了個圈。
邱風云老臉漲得通紅:“閉吧,你要害死我”。
他磕磕,眼淚都掉下來了:“方先生,我求你了,救救我兒”。
他兒邱英羅又犯病了,而且更加嚴重。
上次他兒好歹有點意識,可這次就如活死人一般。
再去求大國手羅真出面,可羅真本不見他,隔著門丟給他四個字:“滾,別害我”。
想起方旭說過羅真并沒有真的把邱英羅治好,當時邱風云只覺得可笑,現在方旭了他兒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李樂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覺得這比親自手過癮多了:“老頭,你說救就救?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
方旭也正經起來:“邱副會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上次,我答應救你兒的,你不是找了個大國手嗎?牛掰呼拉碴的,直接就把我趕走了。”
“讓你當賭斗的裁判,你對我真是好的很哪,兩次都嚴重偏袒姓顧的,都讓人覺得劇重復了?明白沒?”
“你武道協會的弟子調戲我的人,你大弟子還找上門欺我們這些可憐人,說什麼他們欺負我們可以,我們還手就是錯。”
“我真想知道你們武道協會有多大威風。”
邱風云只看到鐵在囂找茬,不知道緣由,痛心疾首,氣急敗壞:“誰干的?”
小胡子立馬被推出來。
邱風云二話不說,直接廢了小胡子的手腳。
鐵捂著臉倒吸涼氣:“師父,你怕他做什麼,看弟子這就把他拿下。”
他是練出勁的弟子,料想比小胡子的份要高的多,雖被教訓,但認為師父只是做個樣子。
可邱風云一掌擊中他丹田,廢了他的勁。
“師父——”鐵慘倒。
“方先生,他們不對,我這就置他們。我一定嚴厲約束武道協會的人,絕不讓他們再犯樂食府分毫。”
邱風云陪笑:“你看你滿意不?我兒……”
方旭看在眼里,不為所:“嘖嘖……副會長,你真仗義,為了你兒,把別人都當做隨意的垃圾,了不起。”
“萬一你又找到比大國手厲害的人呢,說不定就又用不著我了,到時候再有賭斗,你還可以使勁的踩我。再見,快去找吧啊。”
“方先生……”邱風云只恨自己沒用種下善因,不敢有任何不滿,再次哀求:“只要你能救我兒,讓我做什麼都愿意,我求你了”。
他對別人不咋地,對兒的心思倒讓方旭容,但就此原諒也太便宜他了,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邱風云,我們原本素不相識,我到河市也是為了發展來的,可你不愿意跟我朋友。”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要想我救你兒,賭斗的賭約兌現了嗎?顧家欠我一廠房呢,你這裁判公正了嗎?”
邱風云不是傻子,如果他去找顧家兌現賭約,勢必和顧家翻臉,而且,羅真還在顧家。
方旭究竟怎麼在羅真的追殺中活下來的他不知道,但眼下,要想讓方旭出手,他就必須重新站隊了。
為了兒,他別無選擇,當了這討債人吧。
“方先生,我這就去辦。”邱風云老淚縱橫,又悔又氣。
人把小胡子和鐵拉回去,這兩個混蛋除了把他和方旭的關系越鬧越僵,沒有任何用。
與此同時,顧家顧玉坤也在發脾氣摔杯子。
關天南和他徹底翻臉了,帶頭對顧家全方位打。
顧家除了武館,在生意上本就沒有強項,現在舉步維艱。
“玉漱,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關天南知道他前段時間生病,是我們干的了?”
顧玉漱是關天南的現任老婆,但作為顧玉坤的親妹妹,和他同仇敵愾。
“哥,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子昊提前上位,接管關家的生意。”
兒子關子昊,雖然是關天南的親生子,但是因為當了逃兵,喪失了關家產業的所有繼承權。
嫁顧家就是為了產業,一朝盡喪,豈能甘心。
所以顧玉漱串通顧玉坤,借生日禮之際,送了關天南能讓關家全都倒霉的玉佩。
可關天南分明中招了,卻被方旭治好了,前功盡棄。
顧玉坤明白妹妹的意思:“沒錯,如果關家沒有其他繼承人,就剩子昊一個,關家的產業還能給誰?”
“至于那壞事的方旭,有羅先生鎮場,他翻不出什麼浪花。我這就去找羅先生商議”。
傍晚,正準備回玉泉一號,方旭接到了一個消息。
冷冷一笑:“顧玉坤喪心病狂了!”方旭把手機拿給丁思萱看。
“子宏會不會有危險?”丁思萱擔憂起來:“他給我說,晚上有個應酬,在杏林酒家那邊。”
“我過去一趟。”方旭讓幾人先回去。
幾個電話打完,李樂帶著方可兒、丁思萱開走了他的國產紅旗,把大眾留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