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貝曉熙的電話被蕭莫寒關機,所以霍雨煙最后只好直飛京都。
為了兒子的命,這一趟必須跑。
因為跟蔣家人相比,覺得找貝曉熙的機會更大一點。
畢竟霍家跟蔣家的積怨太深,多條人命堆在中間,所以彼此都不得對方多死幾口人才痛快。
兒子霍業,這次中的雖然不是三日斃,但卻也十分棘手,想要解毒就必須有永生草。
至于蔣家為何會拿出永生草來拍賣,那是霍家讓他們損失慘重,所以不得才賣草求得資金周轉。
然而這邊剛,蕭莫寒就接到了消息。
得知霍雨煙來到京都,他的做了安排。
見他拿著手機在發信息,貝曉熙以為他有事要忙,于是開口出聲。
“蕭莫寒,你有事的話就去忙你的,我一個人在家也是可以的。”
“不用擔心,需要我理的文件,蕭虎已經送來了。”
“哦。”
蕭莫寒看了一眼,“吃飽了?”
“嗯。”
“吃飽了,就抱你去休息。”
“我不想回房間,你在哪里工作,你把我放哪里好不好?”
“想我陪著你?”
“嗯。”
“那就在客廳。”
“好。”
蕭莫寒抬手了的頭,將人打橫抱起送到客廳的沙發上。
“自己坐會兒,我先去收拾一下。”
貝曉熙笑瞇瞇的問了一句,“男朋友,我可不可以申請玩會兒手機呀?”
“不可以,乖乖的,自己看電視。”
要是讓霍雨煙與聯系上,憑這丫頭對芯片容的執拗,一定會與接,甚至達某種危險的共識。
貝曉熙見他進了廚房,想到永生草的事,扯著嗓子問了一句。
“蕭莫寒,我那一億五千萬的寶貝放哪兒了?”
“給江梓良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一會兒拿我手機給他打個電話。”
“嗯。”
蕭莫寒收拾妥當走出來的時候,就見貝曉熙手捂著肚子,側臥在沙發上。
“肚子還痛?”
見他坐過來,貝曉熙頓時起坐進他的懷里,“痛,但是有你在,我覺得也就沒那麼難熬了。”
他心疼的著的發,“為什麼不給自己調理一下?”
“這你就不懂了,醫生重視的是別人的生命,對自己的就很無所謂了。
尤其像我這種很多孩子都會有的痛經,自然就更是懶得理會。
最關鍵的是也舍不得對自己下手,所以扛過去就好了。”
蕭莫寒看著靠在懷里的小丫頭,“明天帶你去看其他醫生,讓別人下手。”
“不要。”
“你說了不算。”每次疼這個樣子多罪。
貝曉熙連忙轉移話題,“先拿手機打電話。”
蕭莫寒刮了下的鼻尖,拿出手機撥給江梓良,然后按了免提。
“喂。”
見電話接通貝曉熙連忙出聲,“江梓良,永生草怎麼樣了?”
“放心吧,給你培育著呢,你什麼時候用,什麼時候來取就行。”
“王錚呢,恢復的如何?”
“要說他這素質還真不是吹的,佩服。”
“那是,不過就算沒問題,也不能讓他急著出院。”
“懂,要不是因為你代過,他估計都溜走了,急的不行。”
“這麼大的手,不能兒戲,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命,不能因為大意再丟了。”
覺得好日子在后頭呢,那麼久都等了,又何必冒著風險出院。
江梓良應聲,“嗯,放心吧,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問題。”
“那余……”貝曉熙剛想問問余杰的事,結果剛還沒說完,手機就被走。
抿著小不高興的看向蕭莫寒,“哪有你這樣的話,人家話還沒說完就搶手機,不禮貌。”
蕭莫寒對江梓良說了一句,“先這樣,掛了。”
“好。”
蕭莫寒收起手機,看向鼓著小臉的貝曉熙,“之前是誰說的,對余杰的事不興趣,轉過頭就想問他的消息?”
“我這不是就想知道,我們不在的這幾天,他有沒有使壞麼。”
“江梓良不是傻子,有問題的話,他會跟我們說。”
“我是怕他跟你說不跟我說。”
蕭莫寒抬手了的臉,“貝曉熙,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現在可是在觀察期,表現不好可別怪我不講面。”
貝曉熙咧著小一笑,“知道了,你不是要工作麼,我不打擾你了,我去一旁玩。”
眼見著的小手就要到自己的手機,蕭莫寒抬手拍開。
“手機想都不要想,要麼看書,要麼看電視,又或者睡覺。”
貝曉熙不高興的從他懷里起離開,“我去找本書看。”
蕭莫寒抬手扯住的手腕,將人按在了沙發上,“別,我去給拿鞋,以后不準腳丫。”
“大夏天的又不冷。”
“孩子,最怕的就是著涼,你肚子痛就跟你不注意保暖有關。”
蕭莫寒起為拿來拖鞋,“去吧。”
貝曉熙從沙發上起,“嗯,你忙你的吧,我自己玩去了。”
蕭莫寒將人圈著的腰,在上吻了一下。
“小孩兒,別想用書房的電腦或者平板搞小作,不然會被修理。”
被看穿心思的貝曉熙,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一點不可。”
蕭莫寒見氣鼓鼓的轉走開,忍不住勾起角。
貝曉熙從書房拿了本書出來,是有關于刑事案件偵破的書籍。
蕭莫寒打開電腦理文件,見手里捧著的書,忍不住出聲說道。
“孩子,就不能看點溫的書?”
貝曉熙坐到他邊,“這話說的,孩子都是靠男人來呵護,溫的書男人看就好了。
我們要做的是,時刻觀察男人的向,以防小三足卻不自知。”
蕭莫寒抬手敲了下的額頭,“歪理邪說。”
“這防患于未然,而且我過些天就要去學校了,一周才回來一次。
到時候,指不定有都人,虎視眈眈的往你邊靠。”
“想住校?”
“嗯,總要會一下大學生活吧!”
蕭莫寒皺了皺眉頭,“一周可以住校一天,其余時間回家。”
“這還住校麼?”
“那就不住。”
貝曉熙歪著頭看向他,隨后往他跟前湊了湊,“蕭先生,是不是擔心敵太多,被人撬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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