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節目組的安排,第一周是別墅賺錢,第二周是旅行,旅行中就應該發一些爭吵,然后又在景中互相原諒。
第三周是直面雙方家庭,雙方父母,如果有孩子的,還要再表面加深下跟孩子之間的矛盾,以及教育問題。
鑒于這次四組嘉賓都沒有孩子,所以大概率雙方父母那邊的劇本要多點。
第四周就是重現婚禮現場,四組人“胎換骨”一樣重聚,對待前夫前妻像是對待多年摯友。
劇本如此。
別說老看膩了,就是路人看預告也能猜出來套路。
雖說這一季改了播出形式,但容上,基本是毫無創新。
全靠嘉賓自帶熱度。
江嶼寒并不打算把江家拉進節目里,爸媽和爺爺肯定也不愿意。
不過唐家,應該是很有興趣吧。
唐雅莉估計是迫不及待想在這檔節目里出鏡。
“糖糖想去玩,那自然就能去,”江嶼寒笑著親親,“穿上外套,我們去外邊燒烤營。”
“好耶!”
沙漠的夜晚降臨得比較晚,鐵桶里燃燒著大塊木柴,火和落日的余暉相輝映。
視線所及之,只有一無際的沙海和懸于沙丘上方的紅日。
胡楊林在遠稀稀落落,沙棘的影子斜斜落著。
耳邊是柴火燃燒的嗶啵聲,和果木炭火舐羊的滋滋聲。
唐芷酒坐在鋪了碎花桌布的折疊餐桌邊,肩頭裹著一塊手工織民族風披肩,笑瞇瞇地等待投喂。
“江先生,還有什麼是你不會做的嗎?”
男人練地灑下佐料,笑了一聲,“讓我想想,嗯應該沒有。”
“唉,怎麼離婚后才發現江先生上有這麼多優點,這麼值得去呢。”孩半真半假地嘆了口氣。
江嶼寒手下作稍頓,從燒烤架后抬眼看向唐芷酒。
兩人之間隔著跳躍的火。
男人的視線被阻隔,看不清孩的神。
他莫名覺得,那個笑容里好像有些悲傷。
盡管按照孩現在的記憶,這話應該是在開玩笑。
“嗯真的太香了,什麼才能好呀?我還是第一次吃烤全羊呢!”唐芷酒笑著轉移話題。
沒有人能抵擋烤全羊這道盛宴,更不用說里面還塞了滿滿的餡料。
已經烤了幾個小時,香味勾著在場所有人的饞蟲。
酒店的大廚幫忙做了最后的理,然后合力抬上餐桌。
江嶼寒邀請了工作人員們一起來吃,唐芷酒表略顯兇猛地大口撕咬羊。
江嶼寒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幾張。
然后存到名為“小狐貍”的相冊里。
他的相冊很有圖片,不管是存圖還是照片。
然而距離他跟唐芷酒離婚還不到一個月,這個相冊里已經有一兩百張的照片。
搞怪的,可的,調皮的,嗔的,睡著的……各種各樣,各種角度的拍。
江嶼寒以前對于這種妻奴一樣的行為嗤之以鼻。
并且很不理解。
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變這樣,并且毫無察覺!
男人蓋彌彰似的關掉手機,加到吃飯行列。
如果哪天被糖糖發現了,他應該會憤死吧。
表面矜貴的江嶼寒,其實某些方面純得跟周云傾一樣。
周云傾:到冒犯.jpg。
“沙漠,落日,烤全羊,星星,營,還有比這更完的夜晚嗎。”
吃過飯,唐芷酒端著解膩的果,捧著肚子躺在椅子上嘆。
“如果我們在一起,每個夜晚都會如今天一樣完。”江嶼寒給吃撐的小肚子蓋上毯。
以防著涼。
孩笑瞇瞇地點頭,“如果,如果聽起來像是一個不能實現的詞。”
“只要你想,就沒有什麼不能實現。”男人了的發,眸像星般溫。
唐芷酒偏頭看看他,兩人靜靜地對視著,星河在他們頭頂流淌。
“許個愿吧,江先生。”
唐芷酒放下果,雙手握,遙著天上的星河,輕輕閉上眼睛。
再睜開時,恰好進了男人的眸底。
“嗯?”唐芷酒笑著歪歪頭。
“糖糖許了什麼愿?”
“不告訴你。”
“那我告訴你我許的愿?”
“我不要聽。”
孩裹著披肩起,眉眼間滿是調皮,“我可不跟你換。”
“我要去帳篷里玩玩咯。”
孩鉆進寬敞的帳篷,留江嶼寒一個人在外面。
江嶼寒在外邊坐了一會,節目組把從昨晚到今天的剪發給他看。
迫于江嶼寒的要求。
江嶼寒看過沒問題后,才能進行進一步剪輯制作。
因為網播平臺的要求,基本每周前三天都要錄播,觀眾哀嚎一片,又無可奈何。
就算是直播,因為上班或上學的原因,他們肯定也會錯過很多。
那還是錄播吧。
姜糖夫婦的沙漠之旅甜甜,白茗雪和周云傾的回憶之行也不錯。
原話:起碼傾傾在白姐面前終于不是可憐的小狗了。
卓老師那邊,發揮一如既往的穩定,觀就是悠閑養生節目,且十分文藝。
唯一能稱得上樂子人的,就是薄容和于霓那組。
出乎意料的,貢獻了最高的點擊率和搜索量。
畢竟小談怎麼也比不過樂子人出丑有節目效果。
薄容和于霓從進山的那一刻開始,就分道揚鑣了。
“我覺得這次旅行會給我很多靈,所以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走。”
薄容的理由無懈可擊。
于霓暗中不滿,“可是我想陪你一起,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
人像是陷回憶,有些慨,“你好久都沒有寫歌給我了,以前經常寫的。”
以前,指薄容追于霓的時候。
那會他沒想過要遮遮掩掩,很熱烈地就告白并且追求了,也不在乎怎麼說。
男人背著吉他,角掠起一點嘲諷的弧度,“是,誰沒有年輕狂當傻的時候。”
“不過現在我不會做出這種事了。”
說完,帶著行李和設備一個人進山。
于霓留在原地臉難看。
跟拍小心翼翼地調整鏡頭,工作人員小聲地喊,“咳,于霓姐,山上有不營點,你過去看看?”
氣氛有點劍拔弩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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