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雪只是隨口一問,畢竟結婚是為了炒作,當時兩人沒有婚禮,沒有婚宴,只是被狗仔拍到去民政局。
當然,結婚證也是真的。
同居了三個月,僅此而已。
周云傾卻會錯了意,他以為白茗雪是再一次劃清界限,生怕自己家里還覺得兩人捆綁在一起。
男生著急地搖頭,攥了手里的巧克力威化餅干,聲音不自覺都大了一點,“不是!”
“不是?”白茗雪疑地看著他。
不是什麼。
周云傾深吸口氣,“我,我爸媽知道我們是炒作,他們從來沒覺得你是,是兒媳婦。”
“也不會糾纏捆綁你的,姐姐可以放心,我保證。”
白茗雪挑了挑眉,看眼前又又急的人,看他在自己的眼神中臉越發窘,低下頭去,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他。
“我沒這麼想,只是隨便問問,不用張。”
周云傾悄悄松口氣,小心地抬眼看白茗雪,正撞進人含笑的眼眸,不由得心尖一。
“姐姐……看什麼?”
“看你準備什麼時候哭。”白茗雪懶聲道。
男生有點難堪地抿抿,小聲辯解,“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哭的。”
“是嗎。”白茗雪輕飄飄反問一句,視線又落到被男生攥住的餅干上,手拽出來。
撕開,本就很脆的威化餅干更是碎末,從包裝袋里蹦出來,落在白茗雪服上。
周云傾忙拿紙給,人無所謂地拍了拍,“沒事。”
然后微皺著眉,仰頭把餅干沫倒進里。
“姐姐你,你不是不吃零食嗎。”周云傾把剩下的一盒遞過去。
白茗雪無所謂地角,“了。”
然后連吃五六袋才停下。
周云傾愣愣地看,白茗雪以為他也想吃,把盒子遞回去,“好了,我不吃了。”
說完,喝了口水,戴上眼罩靠在一邊休息。
周云傾小心地收好餅干,回想起剛才白茗雪低頭認真吃餅干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姐姐,好可啊。
像是修仙文里那種神大貓,比山門還高,清冷又乖,想要吃的時候就蹲在山門口等喂。
周云傾平時沒事喜歡看小說,怎麼想怎麼覺得像。
男生地瞄邊人,腦海里不自覺勾勒出一只異瞳白貓,渾發雪白,脖子下還戴了一個鈴鐺。
好可!
車子忽然一個顛簸,把周云傾腦子里的幻想顛碎,他連忙看一眼白茗雪,見人沒反應后送了口氣,低頭給爸媽發消息。
周云傾的家依山傍水,又依山而建,整是斜著的,青石板路,青磚黛瓦,沒有商業化的小鎮,到都是古韻和悠然。
“那邊,是我家開的民宿,現在不是旅游的季節,沒有客人,姐姐可以住在民宿里。”周云傾介紹著。
白茗雪抬眼看了看,又轉向周云傾,“那你住在哪?”
男生一愣,“我?我住家里啊……”
難道還要,住一起嗎。
白茗雪把行李拎上民宿臺階,“只有一個跟拍,我們要住一起,一間房”
“你選吧,住你家還是住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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