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江嶼寒下意識坐直,“我?”
“家里人對我都很好,很關心,很寵,不可否認的,這和你有關系。”
唐芷酒彎眸笑著,“他們會因為你態度的改變開始關注我這個人,是不是也會據你的態度更加關心寵我?”
“從這個邏輯比對著看,說明不管怎麼樣,你當時對我的寵是真的。”
江嶼寒心里,眼神里逐漸亮起彩,不自覺也笑起來。
“說實話,我很驚訝你能這麼想,”唐芷酒轉了下杯子,“我要承認,現在的你和秦岳只有在事業上是一路人,其他不是。”
“如果秦岳能有你這樣的思路和態度,喬優姐不會鐵了心要走。”
男人的心里瞬間迸出一點喜悅和激。
他坐直了,努力下角的弧度,在腦海里仔細琢磨回味唐芷酒的肯定后,又溫聲開口,“謝謝你這樣夸我。”
“但,糖糖,你不能就這樣對我改變了看法,起碼,要等我再多付出一點行后。”
唐芷酒有些聽不懂了,“為什麼?”
江嶼寒無奈又溫地著,“因為人都有劣,十年的秦岳和一個月的江嶼寒無法相比,這依然是一個無法驗證的假設,所以也不要這麼快就覺得我和他不一樣。”
“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我還不夠你,我沒法讓你完全安心到拋卻那種猜測和想法。”
“你也不要因為我認識錯誤很準確就對我看法好轉,你要更看重我以后的言行舉止,然后認真考慮。”
男人的眸子溫暖深邃,聲音輕緩,如春風一般又認真地教導著孩。
“在我看來,糖糖你還不夠會保護自己,最重要的是,別太快相信別人,即便是我,因為我無恥地利用了你的心和對我殘留的善意。”
“只靠說話辯駁就能贏得你的肯定,這樣對我,太寬容了。”
“我愿意為了讓你相信而進行更多考驗,這是你的權利。”
唐芷酒怔怔地看著他。
江嶼寒的話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竟然讓有些鼻子發酸。
從來沒有人跟說過這些。
從來沒有人教怎麼保護自己。
孩咬著牙,淚水卻不知不覺漫上眼底,看得江嶼寒心里發酸。
男人坐到邊給遞紙巾,地哄,“是我不好,惹你傷心,下次我不說了。”
“不,”唐芷酒哽咽著搖頭,抓著紙巾蓋住眼睛,“你要說,我要聽。”
江嶼寒垂眸凝著努力憋回眼淚和緒的孩。
此刻,他無比能把抱進懷里,給擁抱,給意,給安全。
但此刻,他沒有資格,也沒有份。
男人間一陣發苦發,不得不深呼吸抑住,只敢克制地輕拍了兩下,然后給倒了杯水,“好,我聽你的。”
包間門敲響,老板親自來上菜,唐芷酒忙吸了吸鼻子,抹了抹臉,“這麼快做好了。”
“你要來我肯定提前準備,”老板笑著,又看向江嶼寒,“江影帝比節目里看起來更帥。”
男人禮貌地頷首打招呼,“你好。”
“怎麼哭了啊酒酒。”老板坐到孩邊,攬住孩的肩哄。
江嶼寒瞬間眼紅,進戰斗狀態。
男的!老板!摟糖糖?!
想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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