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熹打歌節目結束之后有個專輯的簽售會,簽售會的現場不僅僅會給簽名,還有做些小游戲和的提問。
有個提問,“熹熹完第一次的solo之后還會有什麼安排的,我們都好期待的。”
在間接的詢問寧熹續約的事,寧熹自然是聽懂了,只是消息還不是時候可以公告,向唐茹投去詢問的目。
唐茹給使了個眼神,寧熹得到反饋后,謹慎的思考了片刻,隨即回答:“活結束后會開見面會,那至于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開,大家期待一下吧,反正有驚喜就是了。”
之后的提問基本上都是關于這次發的專輯,不過有個膽大的問了今天熱搜上的容,頓時全場嘩然,寧熹得臉通紅。
:“所以,蘇神口的真的是熹熹頭發上蹭上去的嗎?”
有個更大膽的在大聲的“嘀咕”,“能問問是怎麼蹭上去嗎?”
寧熹真的不了了,捂著臉轉過去忍不住笑,整理的半天表管理才轉過來,淡定道:“是江絮要抱我的,我是拒絕的。”
寧熹的話音剛落,現場的全是狂的聲音,得趕倉促的結束了提問的環節。
結束了工作,寧熹立馬就去跟江絮興師問罪。
寧熹:「都怪你,今天早上非要抱著我。」
江絮:「怕什麼,咱倆的公開的關系。」
寧熹:「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寧熹:「秀恩死得快。」
江絮:「寧熹!」
寧熹:「…我撤回還不行嘛。」
江絮:「以后還說這種話,信不信我打了屁。」
寧熹:「我又不是小孩了,還打屁,我是不是還得管你爸。」
江絮:「你要是愿意的話,你可以讓我早點當爸。」
寧熹被他的話嚇到,沒回他的微信了。
早點當爸…
做夢去吧!
寧熹結束專輯的活之后確實是像當初在見面會那時說的那樣,打算舉辦見面會。
這個主意是寧熹想了很久的,大概是在當初和公司聊續約問題的時候提出來的。
因為在九月份的時候個人的合約就已經到期了,寧熹也打算在那個時候去上學,在那之前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便打算用這幾個月的時間在全國各地開見面會。
這個見面會是免費的,寧熹在每個城市停留一個星期,邊旅游邊開見面會。
見面會的時間和場地都是到了某個城市的時候才定下來的,門票都是在微博上獎的,寧熹找的都是一兩百個人的小場館,有的時候找不到合適的場館就在海邊或者是公園來場天的音樂會。
寧熹這場旅游只帶了幾個必要的工作人員,沒有帶伴舞的團隊,甚至連造型師和化妝師都沒有帶,見面會都是穿的休閑服,畫個淡妝,簡單的整理下頭發,手里拿個麥就上場。
由此,寧熹被評為了“年度最佳雙向奔赴豆”,見面會不僅是免費,還有應援的小禮,重點是見面會上寧熹就像是的朋友一樣,大家一起唱唱歌,跳跳舞,聊聊天,寧熹就親近的完全沒有架子可言。
寧熹去了將近十個城市,全部見面會所用的資金以及團隊的旅游經費都是寧熹自己掏腰包的,但玩得很開心,比在幾萬人的場館里開演唱會還要快樂。
最后一場的見面會,寧熹選在了江絮劇組的所在地。
在開完見面會之后,寧熹就直奔江絮的劇組,到江絮酒店的時候他還在劇組沒收工,寧熹就去浴室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就剛好見回來的江絮,立馬跑了過去,輕輕的起跳跳到他上掛著。
“想我沒?”寧熹笑嘻嘻的問他。
兩人有兩三個月沒見過面了,自然是想對方的。
江絮抬眼看著出神,懷里的孩額前的發潤,白皙的臉蛋和鼻尖都泛著紅,渾散發出沐浴的香氣,還是他用的那款沐浴。
江絮此刻抱著香香的人,心深在不斷地翻滾,嚨突然變得干涸,“你洗澡了?”
寧熹不滿,“你不想我?”
江絮將門用腳輕輕的一勾便關上了,抱著人往床上走,啞著聲:“當然。”
把放在床上,了上去:“想到快瘋了。”
都這樣了,寧熹哪里不知道他在打什麼注意,用力的推了推上蠢蠢的男人,控訴道:“你一見面就想這事,你是不是就只想著跟我上床?”
“……”江絮有點委屈,但凡是個男人也不住人剛出浴時的撥,哄著:“熹寶,你是不知道你這樣子有多人。”
江絮說這話的時候是在耳邊親著的,他的溫熱又滾燙的印在的耳垂上,又逐漸的往耳垂下的側頸上移。
一親一吮間,寧熹的心臟在瘋跳著,從脊椎開始往四肢蔓延,上的骨頭逐漸的變麻痹。
“想不想我,嗯?”
他又故意用了極其人的聲線,惹得寧熹耳朵瞬間充了似的,腦袋也開始犯混,不知不覺就掉進了他的陷阱里。
……
結束的時候,寧熹已經洗了今晚的第二次澡了,瞪著吃飽喝足的男人,里嘟囔著:“早知道我剛剛就不洗澡了,真是浪費水。”
江絮將人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摟抱著,手掌握著的手指把玩,“這是你新做的甲?”
寧熹點頭,期待的問:“好看嗎?”
“…獨特的。”江絮足足猶豫了三秒才回答。
寧熹小臉一垮,“你的語氣聽起來好像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江絮表微僵,吸了口氣,重新拿起的手指觀。
寧熹的指甲做了千禧風格的延長甲,紫和黑混搭,食指和小拇指上化了兩的網格,其他的手指上面彩繪了心波浪的圖案。
反正寧熹是喜歡的不行,花了一個多小時做的甲,就不允許江絮覺得不好看。
寧熹看著江絮玩著自己的手指,略有所思了半天,以為會重新說出點什麼好話,結果聽見他悠悠的來了句。
“以后能不能別做這麼長的指甲了,你剛剛抓得我的背好疼啊。”
“……”寧熹氣得快吐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你弄得這麼…那個什麼,你還不允許我手上用點力嗎?”說著說著,寧熹都覺得自己說的話尺度過大,表極其的別。
江絮笑了聲,像個流氓一樣,問:“弄疼你啦?”
“你閉。”
“弄疼了你得跟我說…”
寧熹瞅著他,等待他說出下一句話。
江絮溫和的,心的,說出了一句非常不要臉的話:“我來給你上藥。”
寧熹頭上仿佛飄過了一只烏,哀怨道:“我們能不能換個健康綠的話題。”
“是嗎?”江絮假裝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繼而道:“我覺得健康的,有利于促進雙方福生活的和諧。”
“……”寧熹低眸嘆了口氣,覺得江絮無恥不僅沒有下限,現在連上限也快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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