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年今天剛結束期末考,收拾完課本便拉著哥哥飛奔回家,原因是今天江絮和寧熹中午旅游結束回家了。
江言年一進門就把書包扔在玄關的小沙發上,踢著棉拖鞋往屋里跑,找了兩秒鐘發現爸媽在廚房。
“爸爸,媽媽!”江言年跑過去,進寧熹的懷里撒。
寧熹的抱著,“我的寶貝兒放學了。”
江言年:“好想媽媽,你們好過分出去玩這麼久才回來。”
寧熹無奈笑道:“也就幾天而已。”
江絮含笑著兩母,佯裝吃醋:“年年怎麼只抱媽媽,是忘了爸爸了嗎?”
“怎麼會呢?年年也很想爸爸。”江言年也抱了抱江絮,下一秒又回到了寧熹的懷里,“爸爸你都沒來看我主持的晚會。”
“是你媽媽,在外面玩嗨了,我怎麼勸都勸不回來。”江絮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寧熹瞪著他沒說話。
江言年也只是說說而已,畢竟是學校臨時通知改時間的。
“爸,媽。”江言啟走了過來。
江絮應了聲,而寧熹則松開了江言年去抱他,“言啟想不想媽媽?”
江言啟:“…想。”
江言年在一旁笑,打趣道:“媽媽,哥哥覺得你麻呢。”
江言啟頓時便看見自己母親苦著臉,演著一副哭不哭的樣子,而他也接到了老爸不太友善的目。
他只能俯下去回抱寧熹,著頭皮用盡量膩歪的口吻說:“想,言啟也很想媽媽。”
江家三兄弟誰都清楚,只有寧熹被哄高興了,他們才能過得安寧。
寧熹聽著二兒子的話心里甜滋滋的,雖然對待三個孩子都是一視同仁的,但對江言啟不同,說不上偏心,只是更吃他的,所以日常也用喜歡那兒子最不了的事去逗他玩。
江言墨在公司實習忙,回來的時候剛好上吃飯。
一家子團聚不了的就是關心。
江絮尋常的問了些江言墨學習和工作的事,最后囑咐道:“你有這份心就好好跟在姑姑和姑父邊學習,你姑姑那天還和我說想早點讓你接手江氏。”
江言墨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頭應了聲。
寧熹不滿了,拍了拍江絮的手臂:“他才多大,你給他這麼大力做什麼。”
江絮:“我也沒覺得他有什麼力。”
江言年搶著話,“我知道了,這年有為,爸爸和媽媽這麼大的時候不也是全世界的巡演。”
江言墨笑了笑,給妹妹夾了塊糖醋排骨,“那你的年要怎麼有為?”
江言年頓時放下手里的碗筷,含笑中帶著正經的宣布:“我決定了,我以后要當主持人。”
家里人自然沒有反對的,都是一臉欣和自豪,江言年從小就多才多藝,音樂方面是最好的,從兒園開始就是領唱了。
主持是在初中的時候才接的,江言年一嘗試就喜歡的不得了,代表學校參加過不的比賽。
江言墨:“你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學播音主持?想好考哪所學校了嗎?”
江言年一頓,眼底緒不明,緩緩的搖頭。
江絮安道:“沒關系,爸爸先請老師給你上課準備藝考。”
江言年點了點頭。
江言啟這時終于話了,“還有你那數學才是重中之重。”
江言年:“……”
江言墨著弟弟,疑道:“你不是給補課嗎?”
江言啟瞥了一眼江言年,無語道:“倒是得愿意啊。”
江言年:“你老說我笨,你好好教不行嘛,非得人生攻擊。”
江言啟:“當初可是你非要指名我來給你補課的。”
江言年不滿的嘟嘟,輕哼了聲,拖著托著腮幫子生悶氣。
寧熹安兒:“沒關系年年,媽媽給你找最溫的補課老師。”說話的時候還幫兒瞪了一眼老二。
江言啟:“媽不用了,我讓簡時嶼給補課。”
江言年心跳了一拍,霎時間忘了說話。
寧熹也愣了一秒,擔心道:“你怎麼還麻煩人家。”
江言啟不以為意,淡淡的說:“他又不是別人,而且是他輸了球,愿賭服輸他可不能有什麼怨言。”
話音剛落,除了江言年以外的所有人都笑出了一聲。
江言年這才反應過來,“二哥!你居然那我當賭注!”
說完又轉頭對江絮撒:“爸爸,你看看二哥,他管我管的都要越過你了。”
江絮知道雖然老二管著兒,但是確實在這個家也只有江言啟能對江言年的撒免疫。
江絮假裝沉思了幾秒,“時嶼那孩子,我是看著你們一起長大的,品還是不錯的。”
江言年臉一尬。
江言啟使勁憋著笑,品是不錯,除去經常換朋友這點的話。
江言年其實已經準備接這個事實了,結果二哥又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明天開始,每周一三五早上八點到十點。”
“八點!”江言年差點被米飯嗆到,咳了好幾聲不敢置信的盯著江言啟。
江言啟:“一日之計在于晨,這可是你的老師要求的。”
“……”江言年張了好幾次都說不出話來,都快被氣的跳起來,“你…你明知道我起不來的,而且我今天剛考完期末考,就不能讓我先歇兩天嘛。”
江言啟還是那句話,“可時間就是你的老師親自要求的。”
“你就向著他!”江言年覺得他的笑容里百分之九十都含著取笑并且看好戲的含義。
“他是我兄弟啊。”
“我是你妹!”
眾人:“……”
江言年尷尬的道歉:“…對不起。”
江言墨主出來打了圓場,“不過說起來,言啟你小時候不是還和簡時嶼打過架嘛,怎麼越長大玩得越好了。”
“不打不相識嘛。”江言啟意味深長的著江言年,加重的口吻道:“而且,我是為了誰打架,嗯?”
江言年低著頭不看他,小聲的嘀咕著:“明明就是你自己太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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