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啥好確定的,確定個屁啊!
在心里忍不住的低罵幾句,嚴重缺覺,又連續遭到陸厲漾劈頭蓋臉的語言傷害,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但熊貓這麼說,才讓喬溪沒再繼續往前沖,但垂著頭,始終不肯再轉過去,明顯的就是想讓他有什麼話趕就在這里說。
但門口怎麼是說話的地方呢,熊貓還沒開口,又陸陸續續的進來人,都是昨天來的那些人,陸厲漾的員工。
是不得不又回到客廳里,喬溪盡量不去看陸厲漾。
其實完全是多慮了,陸厲漾正在專心致志的瀏覽最新的市況,看著持續上升的曲線,今天陸氏的票明顯回暖。
雖然一下難以回到之前,但比起這兩天的低估,已經恢復的算快。
還是算滿意的,費了那麼多的心思,總算沒有白費。
陸厲漾稍微松了一口氣。
喬溪還在等著熊貓跟自己說些什麼,等了好一會兒,熊貓才把一些東西攤開在喬溪面前,看完都有點不太敢相信。
“喬小姐,可能有些事,還需要你親自出面一趟……”
喬溪不知道,們這些事在背后持續了多久,但熊貓的意思,還是出面比較好,怕造沒必要的紛擾。
喬家的客廳里。
除了喬正立之外,還有被打在地上再也起不來的蔣欣楠,喬路兒在旁邊想哭不敢哭。
整個客廳還有穿著黑黑的保鏢,站一排,個個都面無表。
這陣勢就夠嚇唬人的,喬溪走進來的時候,整個客廳肅穆氛圍很凝重,空氣里還有腥味在飄散。
喬正立手里拿了個鞭子,眼神猩紅,嗜的模樣跟那日打喬溪的樣子,不差分毫,但看他生氣的眉眼都耷拉著下來,想必是更生氣。
蔣欣楠明顯已經被揍得不輕,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眼看著喬正立還要,喬溪擋住了,不是圣母,而是打的這麼嚴重,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你要是把打死,或者打殘,現在法治社會,你也要負刑事責任。” 喬溪的聲調毫無起伏,像是他們的死活和沒有關系,只是陳述這個事實。
“求求爸爸,別再打媽媽了……”喬路兒哭著哀求道,還跪在了喬正立面前,卻被喬正立狠狠的一腳踹開。
“狗雜種,別喊我爸,你不是老子的兒!”
不說還好,聽到喬路兒這稱呼越發的刺耳,更加的怒氣中燒,不解氣,又去踹了一腳蔣欣楠,就跟癱在地上的死狗一樣,嗷嗷的發出慘。
看們母在面前哭喊著一片,這麼凄慘的樣子,是喬溪多次幻想的場面。
在們來這個家的第一年,冷冬天的傍晚,蔣欣楠做菜沒了醬油,讓喬溪去買,回來的時候,跑的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將醬油打碎。
蔣欣楠早就對喬溪懷恨已久,不久前的考試,喬路兒留級跟喬溪一起上初一,喬路兒告狀,說考試的時候,喬溪不給看答案,每科績都不超過50分。
而喬溪的每一科,都是九十分以上,英語還是滿分。
對于這種沒了媽,還不們母擺布的孤,他們自然是要給以狠狠的教訓,讓以后知道這個家,到底誰才是老大。
蔣欣楠一個電話打給了喬正立,哭訴著做菜多辛苦,想讓喬溪去買個醬油,發脾氣在半路給砸了。
喬正立匆匆下班回來,不問青紅皂白,二話沒說抓起躲在門后瑟瑟發抖的喬溪,就往墻上撞。
覺自己頭嗡嗡的響,頭撞在墻壁上,發出“咚咚咚”的響聲跟拍西瓜似的,那種木木的痛,讓失去了言語表達痛苦。
不知道被喬正立撞了多次頭,也不知道蔣欣楠母在一旁為什麼笑的那麼得意,喬溪人生第一次希,蔣欣楠母怎麼不早點死。
如果可以,多想穿越時空回到過去,去對當年躲在角落里哭的喬溪說,看到了嗎,看到了嗎?真解氣啊!
在們每次陷害挨打的時候,喬路兒搶走媽媽臨終前留給的,沒辦法只能一個人慟哭失聲的時候,想象著總有一天,這對母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會在面前流著眼淚后悔莫及。
只有靠著這樣的想象,才能熬過那一個又一個的夜晚。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只是想象。蔣欣楠,喬路兒,你們也有今天。
然而正是因為把們母慘痛的場景在心中預演了太多遍,當真實的一幕終于降臨,最初的報復快意過后,卻覺自己原沒有收獲那麼多的滿足。
“把們給警察理吧,我還有些事跟你說。”喬溪神淡然的對喬正立說。
喬正立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神,甚至難得的對著喬溪笑了笑,不是那種故作諂,而是發自心,真的對笑了笑。
這麼多年,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好,聽溪溪的,我不再跟們母計較,讓們去牢里懺悔吧!”
偽裝放高利貸,把跟喬正立囚,威脅他們拿錢出來,強占喬正立的公司跟房子,這一條就足以讓蔣欣楠牢底坐穿。
喬溪忍不住邊扯出一抹冷笑,喬正立扣扣搜搜的滿足們母買奢侈品,卻想不到蔣欣楠在外面卻包養了個比小八九歲的小白臉。
蔣欣楠當初以為自己傍的是有錢人,嫁給喬正立之后,雖然也有點小錢,但遠遠不及真正的名媛貴婦生活,還是要過小氣的日子,還要自己手做飯。
之前就是做際花的,大手大腳的日子過慣了,哪里肯安心過日子。
就是年紀大了,又帶了個兒,才找喬正立這種有點小錢的老男人接盤的。
結婚沒多久,就死難改,在外面勾搭上這個小白臉。
一邊著喬正立的金錢,一邊跟小白臉廝混,這些年能言善道倒是一直哄著喬正立,沒被發現。
但后來是陸家說給們五千萬,蔣欣楠跟小白臉兩合計,想把這錢一次從喬正立上拿走,然后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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