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甜品,不怕上鏡不好看了?”顧淮銘微靠著椅背,目平靜的看著吃蛋糕。
林舒的吃相很優雅,一顰一笑都像畫一樣。
“最近又不上鏡。”林舒說。
“現在不是很紅麼?”顧淮銘笑。
他又想起說的那句,我遲早都會紅的。
林舒的確紅了,出演的玄幻網劇了暑期大款,出演的狐妖雖然是二號,但這個角卻好像被演活了一樣,網友的評價是史上最妲己。
林舒好像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長得好,演技也有靈。聚燈下,萬眾矚目,才是屬于的位置。
“最近推了一些工作,不那麼忙。我們要結婚了,想多一些時間籌備婚禮。”
顧淮銘聽完,看了一眼,淡淡應了聲,“嗯。”
林舒開車,車子最終停在了顧淮銘的公寓。
顧淮銘平時不住老宅,也不和父母住,他名下房產很多,但住在公司附近的這套別墅的時間是最多的。
車子停下后,顧淮銘卻并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手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
林舒扭頭看向他,“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你回去早點休息。”
林舒說完,想了想,又道了句,“晚安。”
顧淮銘聽完,勾了勾,仍沒有下車,而是問,“不和我一起上去?”
林舒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想了想后,問,“你家里沒有傭人給你煮醒酒湯,要我幫你?”
顧淮銘看著,突然笑了,下一刻,臂攬過的肩,把整個人攬到面前。
“大小姐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嗯?”
林舒一雙澄澈的眸子,在車昏暗的燈下映襯下看起來更亮,像會發似的。
彼此目對視,他漆深的目看得耳發燙,半響才反應過來他邀上樓的另一層意思。
林舒下意識的手推他。
男人的膛卻像銅墻鐵壁一樣,推不分毫。
呼吸間都是他上的味道,清冽的冷香,夾雜著濃烈的酒味兒,卻一點兒都不難聞,反而醺的人微醉。
林舒覺整個人都在發燙,側頭想要躲開,顧淮銘的長指卻住下,炙熱的吻便在上。
他的燙的竟然,在上肆意的撕咬,然后長驅直。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親吻,但每一次都是蜻蜓點水,點到即止,這是第一次這麼放縱。
林舒被他吻得不過氣,在他膛掙扎。顧淮銘卻反手把按在座位里,滾燙的手掌沿著擺探,挲。
“顧淮銘!”林舒顯然被嚇著了,眼眶微微泛紅。害怕,又不敢反抗的樣子,真讓人心疼,又控制不住想要繼續。
顧淮銘終究還是舍不得欺負,他在角深吻了一下后,便放開,坐回自己的位置。
“抱歉,喝多了。”他嗓音微微暗啞。
林舒眼圈兒還是紅的,呼吸略微凌。搖了搖頭,表示沒怪他,甚至關心的詢問,“要我送你上去麼?”
顧淮銘聽完,低笑,“你上去,我就不會再讓你下來了。”
林舒:“……”微咬著,沒再說話。
顧淮銘也沒再說話,手推開車門,下車離開。
顧淮銘回到公寓,站在落地窗前,吸著煙,看著林舒開著車子駛出小區。
放在后茶幾上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起來,顧淮銘轉走到茶幾旁,拿起手機,接聽。
“顧總,新區開發案的全部資料我已經發到您郵箱里,只是,這個項目投資太大,后期回報率不可預估,您確定……”
顧淮銘薄冷抿著,只淡淡的說,“先立項目組,后續的推進,我再通知你。”
他說完,便結束了通話。
顧淮銘把手機重新丟回茶幾上,然后在一旁沙發上坐下來。
他微瞇著深眸,想起兩天前的酒局上,劉區長暗示他的話。
市委一個副書記剛退下來,空出的位置,下面多人盯著。
張毅峰的資歷還不夠,按理說是不到他頭上的。但如果能短時間做出績,也并不是沒有一爭之力。
怎麼做出績,自然是需要顧氏財團大把的錢砸下去了。
劉區長提了兩個項目,暗示的已經十分明顯了。而劉區長是張毅峰的心腹,他的意思,某種程度上也是張毅峰的意思。
顧淮銘在答應和林舒結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遲早會被張家拿。
而林舒那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他幾十億砸下去,連都不讓。未婚夫做到他這程度,也是沒誰了。
顧淮銘的公寓沒有傭人,的確沒人給他煮醒酒湯。
為了避免明早頭痛,顧淮銘走進廚房,燒了水,只能自己給自己煮。
張家和顧家的聯姻有條不紊的推進,而顧氏財團開發區的項目也在按部就班的立項,等到和政府部門對接的時候,才傳到張老爺子耳中。
誰都知道開發區的項目投大,工期長,后期收益卻未知,也就只有顧氏財團有資本啟這個項目,但顧家是商人,不應該會做賠本買賣。
張老爺子把顧淮銘過去問況,顧淮銘才委婉的說了要推張毅峰上位的事。
張老爺子聽完,冷下臉訓斥了一句,“簡直胡鬧。”
張老爺子為多年,前期一直不顯山不水,卻一步步穩扎穩打的坐到了如今的位置。而那些曾經風無限的人家,敗落的卻不計其數。
“你岳父還要繼續熬著呢,資歷不夠,推上去也遲早要摔下來。速不達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們麼。開發區那個項目趕停,我讓小李選幾個有前景的項目給你。”
張老爺子打發了顧淮銘,又把張毅峰過去狠罵了一頓。
張毅峰已經很久沒挨老父親的罵了,覺得十分委屈。
他只是吃飯的時候隨口和劉區長聊了幾句,沒想到老劉誤解了他的意思,還快的去暗示顧淮銘。
“你啊,是真不為曉雅考慮。淮銘和曉雅還沒婚,顧家這幾十億砸進去,心里能沒有芥麼。曉雅婚后,和丈夫不好,和婆媳相不好,日子還能好過麼。”
張老爺子一向護短,對唯一的孫更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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