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意有所指,林舒裝聽不懂,甩開他的手,低著頭把一顆顆棋子撿回到棋罐里。
此時,書敲門走進來。
顧淮銘這次出來,帶著書。公司如果有急事可以及時理,也方便照顧林舒。
書是三十出頭的,梳著短發,干練又溫和。
手里拎著夜宵,恭敬的對顧淮銘和林舒說,“顧總,張小姐,夜宵我放在桌子上了。”
“嗯。辛苦了。”顧淮銘溫聲應道。
書笑容溫和,走到兩人邊,把棋盤收了,并狀似隨意的說了句,“看著顧總和張小姐下棋,都覺得有種歲月靜好的覺。”
書語氣里帶著恭維,但也算是實話。
顧淮銘和林舒,無論從哪方面,都是般配的。王子和公主的,完的讓人忍不住羨慕。
林舒晚上吃的不多,夜宵只吃了幾口,就打算回房間休息了。
顧淮銘卻出聲住。
林舒站在門口,不解的看著他,“還有事?”
顧淮銘凝視了片刻,笑著搖了搖頭,說了句,“晚安。”
“晚安。”林舒也笑著說了句,便回房了。
林舒還是一覺睡到天亮。
他們今天沒有什麼安排,只打算去附近轉轉,并不急著出門。
林舒從床上坐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手推開窗欞,海風便從外面吹進來,帶著一咸的味道。
林舒站在窗前,展開手臂,抻了個大大的懶腰。
“醒了?”一道慵懶的男聲從后響起,林舒回頭,看到顧淮銘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他穿著白的襯衫,領口的兩顆紐扣散開著,微微起伏的膛若若現,有些,也有些邪魅。
他也看著林舒,上還穿著吊帶睡,赤著雙腳站在地板上,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腰間。
窗外的散落進來,照在上,的皮白的近乎明,一雙眼睛格外的干凈,好像不染世間一塵埃。
“顧淮銘,早安。”和他打招呼,笑容很純粹。
“嗯。”顧淮銘低應了聲,結微微滾。
下一刻,他邁開腳步走過去,走到面前,緩緩的抬起手臂,過漆黑的長發,指尖無意識的劃過臉頰的,林舒臉頰下意識的泛紅,側頭想躲開,顧淮銘的手臂卻突然環住纖腰,猛力的一扯,林舒便不控制的撞進他懷里。
“你……”林舒仰頭看向他,剛要控訴,顧淮銘已經低頭吻住。
溫而纏綿至極的吻,吻的林舒暈乎乎的,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他抱到床上,只約記得,他下來的時候,著耳畔低啞的說了句,“我好像有些忍不住了……別怕,不會傷到你的。”
可事實證明男人的話都不能相信,疼的直哭的時候,求他,打他都沒用。
一整天,林舒都過得渾渾噩噩,不記得怎麼開始,也不知道怎麼結束的。
只記得很疼,也很累。結束后,便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已經黑盡了。房間只亮著一盞橙的壁燈,昏黃溫暖。
“醒了?”顧淮銘坐在窗邊的單人沙發上,正在用電腦理文件。看到醒來,他合起筆記本電腦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站起,走到床邊坐下。
他手去的頭,作自然而親昵。
林舒卻下意識的躲開,并且,轉背對他,明顯在負氣。
只是一個翻的作,就好像被碾過一樣,疼的厲害。
顧淮銘見不理他,無奈的搖頭失笑。
他知道有些心急了,但男人清晨的時候念本就重,又那麼勾人,他不是柳下惠,忍不住也是有可原的吧。
只是,把人惹惱了,這次有的哄了。
“睡了一天了,還不麼?我煮了粥給你,一直在鍋里溫著,起來吃一點?”
林舒還是不理他,背對著他,一沒。
顧淮銘手去抱,林舒卻下意識的輕,掙扎著躲開。
顧淮銘也不敢再了,又說道,“伯父伯母已經打了幾個電話過來,你再不接,他們真要擔心了。”
林舒聽完,才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還是沒理顧淮銘,而是直接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手機上的確有許多未接來電,幾乎都是蘇寶華和張毅峰打來的。
林舒立即回撥過去,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林舒這麼久一直沒接電話,還以為媽媽會很擔心,而電話那邊,蘇寶華溫聲細語,聽不到任何異樣。叮囑了幾句,便掛斷了。
林舒聽著手機里嘟嘟的忙音,略不解的皺眉。
“伯母打不通你的電話,就打給我了。我說你時差一直沒倒過來,還在休息。”顧淮銘解釋道。
這個借口,其實牽強的。但張毅峰和蘇寶華夫婦太相信顧淮銘了,竟然沒有毫的懷疑。
剛剛,蘇寶華在電話里,還叮囑林舒不舒服就多睡一會兒。
林舒的確是不舒服,睡了一整天,卻不是因為倒時差,想到讓不舒服的緣由,臉頰不控制的發燙。
“了麼?先起床吃些東西?”顧淮銘的目一直落在上,溫潤到極致。
林舒沒理他,把手機放回床頭柜上,便要下床。
上沒穿服,所以只能裹著被單,慢吞吞的挪下床,但雙腳剛站在地板上,就不控制的發,直接栽倒下去。
“當心。”顧淮銘就在床邊,適時的臂扶住,順勢把抱進懷里。
“先去洗漱?”他狀似詢問的語氣,卻已經把林舒橫抱起,大步向洗漱間走去。
洗漱間里,換洗的服都準備好了。顧淮安又替接了溫水,把牙膏在牙刷上,照顧的無微不至。
“我要換服,你先出去。”林舒抓著裹在上的被單,垂著頭說道。
顧淮銘笑著凝視了一眼,點頭說了聲,“好。”便走出洗漱間,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林舒快速的洗漱,又換好了服,才走出去。
因為已經是晚上,林舒早晚午飯晚飯,都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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