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宅
“老爺子,您看了這兩天的新聞了嗎?”
周老爺子放下茶杯,“這兩天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林書文如實說道:“我聽有人說爺下了命令把蘇小姐徹底封殺了。”
聞言,周老爺子看向林書文,“發生了什麼事?這是太打西邊出來了,他居然主封殺了。”
“況不太清楚,但封殺蘇小姐的命令確實是爺下的。”
周老爺子輕哼一聲,“他要是早點兒這樣做,還會和小漓走到離婚這一步嗎?”
“不過現在他和蘇馨瑤鬧翻了也是好事,以后就沒人擋在他倆中間了。”
“這幾天他有沒有去找小漓?”
林書文連連點頭應道:“有,爺中午還給沈小姐送了飯過去。”
“我想爺和沈小姐和好應該只是時間問題。”
周老爺子點了點頭,他其實還有些懷疑小漓那兩個孩子是不是周家的。
但即使懷疑,他也不會去調查這件事。
如果是,晏辰遲早會知道。
……
第二天沈青漓就收到裴驍發來的微信,告訴已經找好了幾家兒園,就等什麼時候有空親自去了解。
并且他把那幾所兒園的資料都發了過來。
沈青漓趕去看,發現幾所兒園離現在住的地方都不是很遠。
裴驍找的這幾所,其中有一所就是周晏辰覺得可以的,沈青漓看了資料,也選中了這所兒園。
只是這兩天沒空去看,最近醫院很忙,今晚又被安排在醫院值班。
坐在旁邊的高小云,不著痕跡地看了沈青漓一眼,隨后低下頭,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地敲擊著,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很快,對方回復了,高小云看到消息后,角不易察覺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沈青漓,明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按時出現在醫院里。
這兩天,周晏辰因為公司的一些急事務,臨時去了隔壁城市出差。
他在那邊日夜忙碌,理好了所有棘手的問題后,便歸心似箭。
剛一下飛機,常佑就已經在機場等候多時,將他送回了淺水灣。
“老板,沒別的事,那我先回去了。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常佑關切地說道。
周晏辰點了點頭,“好,你也辛苦了。”
回到家后,他簡單地洗了個澡,換了干凈的服,便又匆匆開車出了門。
沈青漓今晚從值班開始,就像陀螺一樣,一直連軸轉。
忙到近半夜,才從手室里出來。
沈青漓拖著疲憊的回到值班室,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坐下,值班室的門就被輕輕敲響了。
“請問沈醫生在嗎?”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是,有什麼事嗎?” 沈青漓開口應道。
“有您的外賣。”
沈青漓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疑。
已經有兩天沒收到外賣了,怎麼今天又送來了?
起來到門口,從外賣員手里接過外賣,禮貌地說道:“謝謝。”
回到位置上,沈青漓看著這個外賣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個外賣袋和以往的都不一樣,包裝顯得有些糙,而且上面連外賣單都沒有。
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手打開了外賣袋。
當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原本還有些疲憊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覺地抖起來,慌地將桌上的外賣一把丟進了垃圾桶。
此時,的心在腔里撲通撲通狂跳,仿佛要沖破膛一般,臉上滿是恐懼之。
一陣冷風從窗戶的隙里吹進來,沈青漓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后脊背發涼。
環顧四周,值班室里空的,今晚就只有一個人值班。
的目落在垃圾桶里那個外賣袋子上,心里涌起一強烈的不安,難道是有人在故意威脅?
可是,到底是誰會做出這樣的事?
沈青漓越想越害怕,站起,一把拿起垃圾桶,決定將這個可怕的東西扔得遠遠的。
快步走出值班室,來到走廊上的一個大垃圾桶旁,毫不猶豫地將手里的整個垃圾桶都丟了進去。
此時的走廊靜悄悄的,燈有些昏暗,寂靜的環境讓沈青漓心里的恐懼愈發強烈。
剛轉準備往回走,突然,一個聲音在后響起:“沈醫生。”
這一聲來得太過突然,沈青漓嚇得差點出聲來,整個人的都僵住了,心臟也仿佛瞬間停止了跳。
過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回頭一看,原來是值班護士。
護士看到沈青漓臉蒼白、張兮兮的樣子,關切地問道:“沈醫生,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沈青漓見是悉的護士,這才松了口氣,勉強出一笑容說道:“我沒事,只是你突然我,我被嚇了一跳。”
護士笑了笑,“也是,半夜在這麼安靜的地方被人突然喊一聲,是會有點兒害怕。”
沈青漓跟著笑了笑,試圖掩飾自己心的恐懼。
這時,護士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后,便對沈青漓說:“沈醫生,我有點事得先走了。”
沈青漓點了點頭,看著護士離去的背影,的笑容漸漸消失,邁著有些沉重的步子,緩緩向值班室走去。
在路過消防通道口時,毫無防備之間,一巨大而蠻橫的力量猛然從黑暗中出手來,死死地抓住了纖細的胳膊。
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狠狠地拽進了通道里。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過突然,以至于沈青漓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驚恐的尖。
下一刻,一只壯有力的大手迅速地捂住了的口鼻,讓所有即將口而出的呼喊都生生地憋回了嚨深。
然而更令到恐懼和絕的是,用來捂住和鼻子的那塊巾上,散發著一種異常刺鼻的奇怪味道。
那種味道猶如濃烈的化學藥劑一般,嗆得幾乎不過氣來。
盡管拼命地力掙扎,但僅僅只持續了短短幾秒鐘之后,的反抗便逐漸變得弱無力起來。
在那刺鼻氣味的強烈刺激之下,沈青漓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不清。
的也像是失去了支撐般慢慢地癱了下去。
看到已經完全昏迷不醒,戴了口罩的男人角微微上揚,出了一不易察覺的冷笑。
接著,他朝著旁的同伴使了個眼,示意他們趕手。
另外兩個材魁梧的大漢立刻走上前來,毫不費力地將沈青漓綿綿的扛在了肩上。
然后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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