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自從岑嬈回來帝都,這已經是媽給介紹的第五個相親對象了。
奇葩盡出,這個更是奇葩,不僅三十歲,還是媽寶男,穿的服上面印著米奇卡通圖案,一眼就看出這是p家新款,眾所周知,p家的服以象出名,很火但是不會有人買,遇到他也算是開張了。
這就是媽口中的富有心。
心和蠢能混為一談嗎?
從他坐下來到現在十分鐘,已經接了來自他媽三個電話。
“岑小姐,你不介意我們結婚之后我媽住進我們家里吧,還有每個月我們的工資上給我媽保管,可以改掉我們花錢的習慣”
岑嬈淡定的喝口咖啡繼續聽他說。
只要堅持夠三十分鐘,就能得到媽承諾給的三百萬。
“岑小姐,你不介意我們結婚之后我媽是一家之主吧?”
岑嬈:“……”
垂眸看了眼時間,里倒數著,到最后一秒,倏地站起。
把對面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都嚇一跳,以為是不同意,又堅決的重復,“你要是不同意就去和我媽商量”
岑嬈:“……”
咬牙,面上仍然帶著禮貌的微笑,拎起旁邊的包就要走,走之前又瞥了眼他好似委屈對起來的手指,忍無可忍,“曹先生,建議你報個班”
男人抬頭,眼神純真,“什麼班?”
岑嬈面不改,“如何練就剛之氣”
話落,岑嬈踩著高跟鞋出去,攏上的大,看著手機里面三百萬到賬的信息,呼了一口氣。
打開車門坐進去,岑嬈刷著宋以稚朋友圈和陳序南一起出去度月的照片。
信息跳了出來。
和圳:【在哪?】
岑嬈點進去指尖在上面點了幾下。
【有事?】
和圳:【往左看】
岑嬈蹙眉轉頭看過去。
和圳正站在對面的車旁邊看,還沖搖了搖手機。
岑嬈:“……”
有病,離這麼近還發信息。
現在不想看見他,不耐煩道,“沒事我就先走了”,說著就要發車子。
和圳走了過來,雙手放在車窗上面,“沒事就不能找你?”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他質問,“你想腳踏兩只船?”
“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岑嬈雙手環,沒好氣的說:“去告我”
和圳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不注意的時候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岑嬈:“我這車太小了,容不下您”
總是一副抗拒他的模樣,和圳握拳,“我以為我們已經把所有的事都解決好了,你為什麼一直推開我?”
四年前,留下一句我們分手吧就走了,他追過去問為什麼,岑嬈看著他只說了三個字。
“玩你呢”
他那時候心氣高,只憑這一句話就直接斷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甚至放狠話,“誰先回頭誰是狗”
四年過去了,他沒有忘掉,并且一直在想,但是他也恨岑嬈的狠心。
直到岑嬈重新回到帝都,岑嬈是漫畫工作室的主編。
而他剛好是他們工作室的投資人。
就這樣,四年后的兩人在狹小的辦公室里重新相見。
比四年前更加了,他想,他恨不起來了,還是他喜歡的模樣。
岑嬈公事公辦的喊他,“和總”
和圳心猶如利刃扎了上去。
四年時間可能已經忘了他了,他起了一個念頭,他想知道當年岑嬈為什麼這麼決絕的要和他分手。
不惜利用最殘忍的話來刺激他。
可是一無所獲。
直到一星期之后,他參加同學聚會,想著運氣,是不是岑嬈也會去,可是沒有,他煩悶的躲在角落喝酒,還真讓他聽見了一點聲音,是兩個生,沒有看見坐在們后面的和圳,自顧自的說。
“岑嬈攀高枝都攀不明白,最后不是還讓和圳把甩了”
和圳苦笑。
到底是誰甩的誰。
“就是啊,當時學校里面傳岑嬈什麼的都有,也沒見和圳出來維護一下,不過是公子哥無聊時隨便談談的玩罷了”
和圳端著酒的手一頓。
他怎麼不知道,岑嬈從來都沒有和他說過。
同學聚會結束,和圳是最后一個走的,回到家之后他點開了帝大的論壇,搜索了兩人的名字。
一些字眼蹦了出來,和圳嚨哽住。
們用最惡毒的話去揣測,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那段時間岑嬈總是對他避而不見。
他也是罪魁禍首。
是他不夠關心。
他找到和說明白,可是岑嬈說早就不在意了,但他在意。
他把當時造謠的人都拎了出來,讓他們給岑嬈道歉。
岑嬈聽后認真看著他說。
“和圳,有點晚了”
有點晚了,他們已經分手了,而且已經過去了四年,他做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但是他想追回,然后寸步不離的守在旁邊。
“你是不是覺得我當年甩了你,讓你自尊心挫,所以想報復我?”岑嬈紅譏諷他。
和圳說不是,他想。
岑嬈只覺得他腦子有病。
可是和圳把岑嬈之前追他的那套都搬了出來,岑嬈冷冷看著。
“我當時也是腦子真有病”
和圳嗓口發,“那咱倆絕配”
他們又在一起了,和圳每天守著就怕反悔。
他們去參加了陳序南的婚禮,他天真的以為他和岑嬈不久后也會結婚,但是岑嬈來了一句。
“和圳,你提個分手吧,那你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自始至終都不相信他是真的,他只不過是在報復而已。
他紅著眼,“除非我死了”
岑嬈回了帝都,開始對他視而不見。
車。
岑嬈手上他的眼角,輕了,手上的酒紅貓眼甲還是他做的,當時為了哄,特意去學的。
喜新厭舊,一般三天就要換一次,可是這次堅持了一星期。
紅翕,“我們不合適”
“你走吧”
又在推開他,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也不給他們這段留一點余地。
和圳捉住將要落下去的手,“就非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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