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有實質意義的斗,藍婳川沒必要糾纏,既然不人認為這一次撿了運氣,也缺了一次真正表現自己實力的機會,而現在,裴恒又主送來了,何樂而不為?
等到押注押得差不多了,學生們各自回去,大家議論紛紛,氣氛熱鬧,因為藍婳川和裴恒的事,給沉悶的書院增加了不樂趣。
似乎早有預料,藍婳川這兩天邊多帶了人,合力抬著裝著二十斤白銀的箱子,斂秋和牡丹終于明白,為什麼小姐要多帶一個丫頭。
才走進將軍府的大門,桂嬤嬤便不知從哪里冒出來,面上帶著和藹的笑意:“大小姐,你回來得正好,老夫人讓您過去德馨堂一會呢。”
說著眼瞥了一下兩個丫頭手里抱著的箱子,看上去沉甸甸的,那可是一萬兩啊。
桂嬤嬤因為被砍一刀的事,本來心里怨了藍婳川,可是想到帶回來這麼多銀子,臉上也不由得笑開了花兒。
都是要被老夫人收去的,只要出了這份力,老夫人不得打賞個幾十百來兩,
“我先回院子,再去見祖母吧。”藍婳川說。
桂嬤嬤壯的軀像一堵墻擋著藍婳川,一臉為難:“可是老夫人那兒急著見二小姐您,不瞞二小姐說,老夫人是突然犯病了,二小姐畢竟是長房嫡,孫輩的姑娘們,二小姐的責任到底要重一些,二小姐不及時去看老夫人,這要老夫人怎麼想,外人怎麼看。”
為了截住,連老夫人病了的謊話也能編得出來,藍婳川好笑道:“桂嬤嬤,我看你是一點擔心的樣子也沒有啊。”
桂嬤嬤忙道:“哎呀二小姐,人的痛苦難過,不一定要寫在臉上的嘛,奴婢心中焦灼得很,可是為了不失分寸,所以只能著,這要比流出來難多了。”
“噢,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吧,斂秋,牡丹,你們兩個把這箱子抬回院子安頓好。”
藍婳川吩咐。
桂嬤嬤又說:“這里過去黑漆漆的,們兩個弱的丫頭,抬個看起來像是裝了寶貝的箱子,要是被賊子撞到,不但要搶了去,怕是連人都要跟著遭殃。”
“無妨,將軍府哪里有人敢輕易闖進來,敢打主意的,只有死路一條。”
藍婳川語氣突然就滲上了一冷意,桂嬤嬤不由得暗打了一個哆嗦。
“二小姐,快請吧,老夫人等著你呢。”
那兩個丫頭先把箱子抬回去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要抬回來給老夫人,桂嬤嬤知道藍婳川在防備,自然不能怎麼樣,可是老夫人那兒,卻有的是辦法讓藍婳川吐出來。
德馨堂里,老夫人正在陪著藍嘉玩兒,臉上漾著喜,紅滿面的,哪里像是著了病的樣子。
“嘉兒,再吃一塊桂花糕,這些碎花兒,可不是當季的,沒了就做不出桂花糕來了,趁著現在還有多吃一點。”
老夫人拿著桂花糕喂藍嘉,這些做桂花糕的花瓣,都是秋日采摘下來晾干了的,現在已經冬了。
一陣寒風襲來,藍婳川攏了攏上的斗篷,抬腳踏德馨堂。
“哎呀老夫人,你的病來得快,好得快,可喜可賀呀,這要是說出去,怕是要讓您的那些老姐妹羨慕死了。”桂嬤嬤一邊說著,一邊給老夫人使眼。
老夫人一下子猜到桂嬤嬤跟藍婳川說了什麼,道:“不過是一陣子,緩緩就好了,婳姐兒,你坐。”
此刻,看向藍婳川的臉,是慈眉善目的,眼里都有了,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多麼疼這個孫。
當然這里面,徐夢月和藍芊也都在,徐夢月默不作聲觀察著藍婳川,藍芊卻微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祖母,您什麼時候生病了,我怎麼不知道?”藍嘉倒是心直口快,一下子把老夫人的底兒掀了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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