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也來了?”看見陸明聿,趙舒心很是和悅。
“干媽。”陸明聿先看了眼宋以寧,見宋以寧一臉的笑容,他心里更加擔心。他接替了高姐的位置,扶著趙舒心往外走。
三人到了小花園里,趙舒心一邊剪花一邊跟陸明聿代著,宋以寧則是拎著小花籃跟在一邊,從始至終都沒說話,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直到……直到趙舒心手里的花突然掉了下去,整個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干媽!”宋以寧扔掉了小花籃,表再也沒辦法維持住剛才的微笑,完全崩裂了,痛呼出聲,眼淚瘋狂的往下掉。
活了兩輩子,宋以寧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淚腺也可以這樣發達,曾經一度以為自己沒有淚腺,不會流淚。
原來,相這麼短的時間也可以有這麼深的。
對于別人真摯的關心,果然還是做不到鐵石心腸。
…………
在知道趙舒心出事以后,梁家鄭家都出了,很多人聽說宋以寧是家屬代表,也都跟著來了。
所以,在趙舒心追悼會這天,整個廳里來來往往都是人。
宋以寧一黑站在一旁,臉上的表不悲不喜,整個人又回到了平常的狀態,只有一旁跟著的高姐和陸明聿知道那天有多崩潰。此時的,仿佛又戴上了一層面,讓人看不出喜怒。
許繼琛和周巖來的最早,許繼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宋以寧,他小聲的道:“瘦了。”
周巖一臉嫌棄,他剛要說話,視線忽然落在了宋以寧邊的男人上,他瘋狂的搖晃許繼琛的胳膊,指著那男人道:“陸……陸明聿來了,他這個站位……明顯是以宋以寧的配偶份站在那里的!”
許繼琛聽見周巖說話,視線這才看向站在宋以寧旁邊的陸明聿。
他完全不把陸明聿當回事,反而是有些冷哼的道:“你忘了宋伯遠葬禮的時候了?咱倆可都站過去了!”
“不是,老許,你什麼意思?你今天還準備往那里站?”周巖不可置信的盯著許繼琛。
許繼琛皺眉:“這有什麼?他們倆又沒結婚,他能站,我更能站。”
說著,許繼琛直接朝著宋以寧的另一邊站了過去。
周巖這次可不敢輕舉妄了,而許繼琛剛站過去,人就被高姐做了個請的姿勢,至于宋以寧和陸明聿,兩人誰都沒有看他一眼。
許繼琛很是不滿,他低聲音朝著高姐問道:“憑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高姐心里難得很,一點不想跟許繼琛多說廢話,求助的視線看向角落里站著的兩個人。
其中一人接收到信號,立即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聲音帶著幾分嫌棄:“喂?許老頭,快把你兒子帶走,別在這里丟人現眼,給人找麻煩。”
跟在后面的周巖在看清打電話的這人時,他嚇得差點摔倒,然后就趕拉著許繼琛往外拽:“老許,不好了,老陸總給你爸打電話了!”
“娘嘞,怎麼這兩位也來了???看來他們都知道宋以寧和陸明聿的事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陸明聿跟宋以寧是不是玩玩嗎?這下你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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