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拿著相機來到旗袍店樓上，坐在外面的沙發上。

傅韞聽到靜，牽起背對著他照鏡子的溫婳走過來，“二哥，終于來啦！快給我們拍照。”

溫婳迎面向他走來，穿一淺綠旗袍，頭發挽一個簡單的發鬢，著兩支玉質簪子，姿婀娜，整個人顯得端莊高貴又不失優雅嫵。

掩起眼底的念，傅默站起，夸贊道，“兩人都很好看。”將手里的相機打開，口吻散漫而暗沉，“去哪拍？”

“謝謝夸獎。”又接著說道，“跟我來，有專門拍照的地方。”說完牽起溫婳一起先走出去。

“麻煩傅總了。”傅韞聲音帶著調侃，“之之今天回他外婆家，要不然今天的苦力就是他啦。”

輕彈的額頭，傅默姿勢閑散地站在一旁看眼補妝的作，又對著溫婳開口，“溫婳，你不化妝嗎？”

溫婳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聞言搖搖頭，傅韞照著鏡子，開口說，“我剛給涂了口紅，反倒沒有現在這樣素淡好看，就掉啦。”

“好啦，開始吧。”傅韞走過來拉起溫婳。

三人已經有很多次拍照的默契，溫婳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給傅默找角度，兩人準備好后看向鏡頭。

傅默看向鏡頭里清絕的影，目寸寸地凝在上，眼神里的緒慢慢變濃。

***

又換了幾套拍完，時間也到晚上了。

三人走到車前，溫婳看著眼前的淡跑車，疑地問道，“二哥把它開來了？”

“嗯，剛好給你練練，上車吧。”說完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我也才開過兩次跑車，婳婳，趁著有機會就練練，等會餐廳見。”傅韞說完走向自己家的車。

坐上駕駛座綁好安全帶，溫婳抿看向他，“可以再教我一遍嗎？”第二次開它，溫婳還不是很悉。

車頂敞篷開著，傅默勾起角，開始教。

車輛開出去，溫婳認真地注意路況。

“在家都沒練過？”傅默將手搭在車窗上，看著全神貫注的模樣。

“沒練過跑車。”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簡意帶著開過兩次汽車。

那就是開過汽車了，“越越坐你的車沒有。”傅默不時注意周圍的路況，也看著作。

“還沒，我不敢讓他坐。”過了幾分鐘溫婳才回答。

“他沒鬧？”傅默又問。

“被我們哄好就不鬧了。”只是一個勁地嚷嚷著哥哥騙人，溫婳沒說出來。

跑車很拉風地駛過道路，勻速行駛著。

***

在家待了幾天后，傅默又開始出差。

他不在京市的日子，簡意都會時間來學校找，次數也比以前頻繁。

傅默出差回來，有時會自己開著車到學校找，然后讓開車到傅韞的學校，帶上們兩人逛街或者去餐廳用餐。

時間就這樣過去一個月，天氣變冷，又到了下雪的季節。

又到周五下課時間。

“去哪？”溫婳坐在駕駛座上，開口問旁的傅默。

“小叔說今晚不在家吃，他們已經先去餐廳了。”傅默拿出手機看眼信息，“你先開，我給你指路。”

“阿韞姐也去嗎？”溫婳轉著方向盤，現在開車技已經練很多，可以分出力聊幾句。

“嗯，不用我去接，要自己開車。”又接著開口，“再過段時間，你也可以自己開車了。”

“好。”

覺得現在都可以自己開車了，只是簡意不放心，讓練到過年再自己開。

汽車在餐廳門口停下，傅韞旁站著靳也。

下車后，傅默瞇眼看向靳也，懶洋洋地開口，“靳總也來這家餐廳用餐？”

“嗯，傅韞帶我來的。”靳也看出他的打量，收回目看向旁的傅韞。

“他幫了我一個忙，剛好今天有時間，請他一起吃飯。”傅韞開口解釋清楚，覺得傅默的眼神有些嚴肅。

“走吧。”說完眼神示意靳也一起往前走。

“二哥的眼神有些嚇人，我已經發信息給你們說了，誰知道你們兩個都沒回我。”傅韞挽住溫婳跟在他們后，小聲和吐槽。

“我在開車。”至于為什麼嚴肅也不知道。

“算了，把人還完就好。”傅韞沒心沒肺地說著。

進到包廂，溫婳和傅韞去洗手間。

包廂里的兩人都沒說話，安靜了幾分鐘，傅默看向靳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傅家從來不需要聯姻，阿韞結不結婚都可以，靳家不適合。”

自己給自己倒好一杯溫水，靳也輕扯角，“傅總能做主？”

輕嗤出聲，傅默口吻認真，“只是告知你一聲，別打不該打的主意。”

靳也喝口溫水，輕敲著桌子，沒說話。

溫婳兩人進來時，都覺得包廂的氛圍有些張，傅韞坐在靳也旁的位置，看向倆人，“點好菜啦？”

“嗯，你們吃的都點好了，有想吃的可以再加。”傅默倒好兩杯水遞給們。

“靳也你呢，還要再加一些嗎？”傅韞把菜單遞到他面前，畢竟是要請客答謝，禮數還是要周到些。

“點好了。”靳也臉上的神已經恢復得和平常一樣。

吃飽后，傅默看著靳也坐上傅韞的車離開，沒有急著上車，拿出手機給傅溯打了個電話，溫婳坐在副駕駛上等著，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

又到了期末考試時期，傅默前兩天剛去滬市出差，簡意怕打擾復習，來學校的次數了些。

還有兩門考試，溫婳就可以放寒假。

今天剛考完一門，走出教學樓，到都是白雪皚皚一片，溫婳作緩慢地往宿舍走。

眼前突然被人擋住，溫婳慢慢抬頭往上看，眼里有驚訝，有疑，也有不確定，愣愣地開口，“阿辰哥，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