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告景盛的人也是陸家的人?”江映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說完后,雙眸中燃起一希,地盯著陸殊詞。
此刻,陸承影剛好掉頭回來,一眼就看到江映月上了陸殊詞的車。他的臉瞬間變得沉無比,低聲自語道:“果然.....”
他將車停在一旁,給錢進打電話道:“不用查了,直接讓警局放人,這件事陸殊詞有份。”
錢進在電話那頭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可是陸總,微微小姐不肯放人,說一定要讓阮景盛付出代價。”
“先放人。其他我會理。”陸承影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然后直接開車去找江微微。
他來到江微微家門口,剛按響門鈴,就察覺到旁邊有狗仔在拍。他眼神一冷,幾步上前,一把揪住狗仔,厲聲問道:“哪家的?”
狗仔被他嚇得瑟瑟發抖,支支吾吾地說:“我就是喜歡微微小姐,不是故意拍的。”
陸承影冷哼一聲,取下相機的存卡,冷冷地說:“滾。”
他準備再次按門鈴時,手卻突然停住了,猶豫片刻后,他轉進了電梯,撥通了陸殊詞的電話:“你想做什麼?”
此時的陸殊詞已經和江映月到了警察局外面,正等著江映月。他接起電話,滿不在乎地說:“想看看江映月對你的信任度有多,看來得可憐,這三年你怎麼都不好好珍惜。”
陸承影的臉愈發沉,語氣中帶著警告:“不應該在你我的計劃里。”
“可是我馬上就要跟別人聯姻了,我多有點不甘心。”陸殊詞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他本就是個隨心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行事全憑自己喜好,至于留下的爛攤子,向來是丟給別人收拾。
“我會跟解釋清楚這件事。”陸承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只要你一天護著江微微,那江映月就不會相信你。”陸殊詞一針見地說道。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你想跟市長千金聯姻就不要再在我和江映月的事上手,否則我會讓你永遠回不來。”陸承影徹底被激怒了,聲音里著從未有過的狠勁。
“這麼多年還是你第一次對我說狠話。”陸殊詞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笑得更加肆意。
陸承影沒有再理會他,直接掛斷了電話。這時,江微微的電話又打了進來,他看了一眼,直接選擇不接。
直到錢進打來說事已經辦妥了,他才給江映月打電話。
此時的江映月正在警局里安阮景盛:“沒事了,剛剛陸殊詞打電話跟這邊解釋清楚了,你可以出去了。”
阮景盛一聽到這話,眼眶瞬間紅了,一把抱住江映月,聲音帶著哭腔:“阿月,我以為我要進去了,我以為我再也出不來了。”剛剛被警察帶走的那段時間,被嚇得不輕,那些問的話語仿佛還在耳邊回響。
江映月輕輕拍著的后背,輕聲安道:“那些事,真的是你做的,那也是為了我,所以不管怎樣我都會幫你,錯的本來就是江微微。江家那幾個人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江映月此刻手里只有江維阮包養人的證據,至于江微微,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繼續找證據,讓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江映月的電話響了,是陸承影打來的。看了一眼,直接掛斷,然后扶著阮景盛走出警局,將送進了陸殊詞的車里,說道:“送我們回去景福花園。”
阮景盛的住宅是辛苦打拼才買到的,父母因為來海城發展,不僅不支持,還說當沒有這個兒,甚至每個月還要求阮景盛給家里打錢。所以阮景盛能有今天的就,全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努力得來的。
“謝謝你陸殊詞,改天給你做好吃的蛋糕。我送景盛上去就可以了。”剛到景福花園門口,江映月真誠地向陸殊詞道謝。知道陸殊詞吃蛋糕,之前自己做的榛子蛋糕,每次都被陸殊詞吃得一干二凈。反正答應給陸承影做的蛋糕,現在也不用做了,倒不如做給陸殊詞,就當是謝他出手救了阮景盛。
陸殊詞聽了,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心虛,笑著說:“恭候。”
江映月扶著阮景盛走進電梯,看著電梯電子屏上江微微接的廣告在循環播放,的眉頭皺了起來,心里忍不住想,陸承影為了捧江微微,在國市場還真是下了本,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江微微邊安吧。
回到阮景盛家后,江映月給倒了一杯溫水,和聊起了這次的事:“你怎麼能說江微微沒有子宮不能生孩子了呢?”
阮景盛一臉疑,連忙解釋道:“我也很奇怪,其他的我承認是我去派水軍做的,但是造謠沒有子宮不能生孩子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江映月向來相信阮景盛,知道不會撒謊,可自己明明聽到江微微跟陸承影說有人造謠不能生孩子。
“江微微懷了陸承影的孩子。”江映月猶豫再三,還是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同時拿出江微微的朋友圈給阮景盛看。
阮景盛看到朋友圈的容,驚訝得捂住了:“所以這就是你一定要離婚的原因?”
江映月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這三年,陸承影都不我,第一年用你教的方法勾引他也不行,后面兩年陸媽媽也給了很多方法,他還是不為所。還說我生孩子只是為了陸家,要麼就說我只是為了生孩子拴住陸家,好當江家的提款機。在他看來,我跟他結婚,完全是為了利益。”
江映月說著,深深地嘆了口氣,靠在了沙發上:“最近你也別去管江微微的事了,免得再生事端。”
“可是明明就是去賣給陸承影,才搶了一號的位置。”阮景盛還是憤憤不平。
江映月苦笑著搖搖頭:“可是人家賣的,陸承影喜歡啊。不是說千金難買我喜歡嗎?陸承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對我則是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