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難得的學習機會,阮昱茗豈會錯過。
“那真是太謝啦!”現在覺自己對談愿的好又多了一分。
想不到這次回國,不僅環境變化大,連人的變化都大。
從前對向來態度冷漠的談愿,現在都變得有人味了不。
話多了,笑容多了,連人都變溫了不。
“愿哥,那幫我也弄一張唄。”車秦也難掩激。
談愿也這層關系怎麼也不早點跟他說呢?
他將學院里認識的人找了個遍,都沒想到談愿。
想不到這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撲在理研究上的談助教竟然也知道褚文杰褚教授的講座!
“行,我問問吧。”談愿答應了下來。
“那既然都弄了,想來也不差我這一張,是吧,愿哥?”許曜文沖他桃花眼一勾,戲謔道。
“你一個清大的也跟著湊什麼熱鬧。”談愿不悅地皺眉。
“自然是去看褚文杰教授的講座啊,陶冶一番音樂。”他說得理所當然。
談愿見他這副不著調的模樣,輕笑一聲,“你的音樂?天生的五音不全?”
這話,連阮昱茗也忍不住笑。
談愿倒不是在揭許曜文的短,他唱歌不著調的事已經眾所周知。
高中校園網上還有人評價過他,歌聲和長相嚴重不符,長得這麼好看就算了,唱得也這麼算了……
“別笑!”許曜文惱怒。
他在阮昱茗面前確實無法為自己爭辯什麼。
因為高中時在解衡昱的生日派對上,阮昱茗還手把手教過他如何唱歌,都無法拯救他天生的五音不全。
他聽起來覺得自己唱得完全在調上,可在別人聽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音癡的世界,阮昱茗實在理解不了。
只覺得神奇。
“所以,像我這種才更需要陶冶音樂,說不定只是上帝為我關上的這扇門沒被打開而已。”
“那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被打開了。”
談愿無奈地搖搖頭,只能答應再幫他多要張票。
“那幫我朋友再弄一張?”許曜文小心翼翼地看了談愿一眼,艱難開口道。
意料之中地,被談愿瞪了一眼。
“得寸進尺了!”談愿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這幫人真當在他這進票來了?
他就是有關系,也只能弄來三四張,再多要地話……
“那不如我直接給你們包場吧!”他提議道。
“那敢好啊!”許曜文忍不住拍了拍大,贊同他這個提議。
畢竟,談家也不是沒這實力。
“滾!”
他輕吐了一個字,這已經代表他忍到極限。
許曜文只好撇撇,不再得寸進尺。
“你有朋友了?”阮昱茗震驚地問他,“怎麼今日不帶出來見見?”
這問題,讓談愿的眼神瞬間變得深沉。
他的方向,只能看見的后腦勺,剛好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視線帶著探究,放在大上的手指也忍不住向手心微蜷。
“害,大學談個很正常嘛。”許曜文了頭發,看了談愿一眼。
他話里的指向,談愿聽得明白。
“跟著導師流去了,下次有空帶你見見,也很喜歡你的歌,我跟說過我們認識,還不信呢!”
提到自己的朋友,許曜文就忍不住揚起角。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就是陷的覺。
“那好呀,我現在一直在京城,有空多聯系。”阮昱茗答應了下來。
同許曜文加了新的聯系方式,畢竟現在又不是在高中,那個連進校都不允許帶手機的時候。
而且,更重要的是,現在對許曜文確實沒有一點兒的非分之想了。
“談愿,不如我們也?”
加完許曜文的微信,又轉頭看向右邊一直沒說話的談愿,對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意思很明顯。
“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們算朋友了吧?”
談愿一笑,拿出手機在屏幕上的二維碼一掃,一條驗證消息就發了過去。
“為什麼是算?”車秦好奇。
“因為一些私人恩怨。”
“啊?”車秦沒聽過,不免震驚。
但阮昱茗嘆了口氣,有些事不方便細說。
于是輕輕用手肘頂了頂談愿的手臂,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對他提醒道:“這件事可不能讓我媽和你媽知道,那天晚上那副修羅場我可不敢再面對了!”
想到那晚的場面,都心有余悸。
談愿心領神會,角微勾,給比了個“OK”的手勢。
“對了,”許曜文似乎想起什麼,他轉頭看向正在同談愿悄咪咪說話的阮昱茗,問出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八卦,“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你第八任男友?”
那天早上的新聞,他也看見了。
這才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出來。
“什麼?”
他這個問題,倒是讓阮昱茗軀一震。
就連談愿的心也忍不住懸了起來。
而前排完全清楚所有事的夢夢此刻真的徹底憋不住了,憋笑憋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車秦盯了一眼,好心地又為遞上紙巾,目雖然注視著前方,但是耳朵卻恨不得豎在后排。
“別造謠啊,都是營銷號編的。”一副撇清的姿態。
車里都是自己的朋友,也不介意多解釋兩句,“那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學長,我們一個公司的。”
夢夢也幫作證,“我姐人紅是非多,天生的緋聞質,只要隨便跟個異出現,都能被這些狗仔編出一片狗的恨糾葛。”
這句人紅深得阮昱茗的心,給夢夢豎了個大拇指。
“那阿茗姐,你和Lucas?”車秦也忍不住八卦。
畢竟Lucas的名氣確實紅遍全球,他的最新科幻電影,車秦剛去電影院看過。
“真的分了。”
“那你最近和司政哥呢?”車秦又問道。
阮昱茗發現,車秦真是小可,只要不與人對視,就有說不完的話和問不完的問題。
忍不住扶額,無奈地用粵語答道:“只系朋友啫啦,唔好再八卦了,我宜家單,OK?”
隔著后視鏡,車秦瞄了眼的臉,立刻移開視線,弱弱回復:“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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