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老板親自送出餐后甜點,阮昱茗才得知這位任的老板是何方人。
“你小子,要不是服務員說你帶著位姑娘來吃飯,我還不信呢!”一道洪亮又中氣十足的聲音還沒進門就傳兩人的耳朵。
走進來一個一橫的男子,額頭上一道猙獰的刀疤將阮昱茗嚇得攥了談愿的角。
“這是刀哥。”談愿順勢握住的手,將人領到刀哥的面前。
阮昱茗略顯拘謹地對眼前這個一副黑老大氣勢的刀哥點了下頭,聲音輕:“刀哥!”
“我朋友,不用給你介紹了吧!”談愿自豪地對刀哥挑了挑眉。
他朋友的知名度,今天國各大平臺的頭條推送都是他的朋友,就連開了一天會的他,都能從同事里聽到議論,刀哥這不會認不出來吧。
談愿牽著阮昱茗坐下,兩人椅子間的距離比剛剛離近了不。
刀哥在他們對面拉開椅子坐下,豪邁的翹著,戴著一只價值不菲的理查德和黃金手鏈的右手搭在另一邊椅子上,這模樣一點兒也不像個廚子。
“真是難得,還能看見你小子找個這麼漂亮的朋友!”
“你這話說的,是我配不上我朋友?”談愿垂眸看了一眼,角瀲滟著笑意。
這一眼看得阮昱茗心里猛然一頓,害怕他張口下一句就是“我和你的前男友誰帥?”
幸好,他這個問題是在刁難刀哥,目掃了阮昱茗一眼就移開到刀哥的臉上。
曾幾何時見過談愿這麼寶貝的模樣,刀哥臉上的笑意加深,一口地道的京腔配上氣勢十足的大嗓門,聽得阮昱茗耳一震。
“哪能啊,你和弟妹,郎才貌!”
這一聲弟妹讓阮昱茗忍不住角搐。
“弟妹,我跟你說,這小子從小就是我們大院長得最俊的幾個小子之一……”
“之一?”刀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談愿打斷。
他對這個“最俊”沒有意見,但這個“之一”他就很不服氣。跟他同齡一塊長得的大院子弟里,還沒人超過他吧。
刀哥明顯比他大了不,對于談愿始終當個弟弟看待,見到談愿這不服氣的語氣,他揚了揚手,“季首長的孫子你不得聲哥啊?”
提到季家這位,談愿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只能排在后面。
畢竟不論從年齡還是學習,他都一直比談愿領先,畢竟談愿還得一聲“學長”……
“刀哥,你今晚忙完了?”談愿想攆刀哥走了,他在這,不知道還有多料要被刀哥出來。
刀哥看穿了他的意圖,他才懶得中計,大手一揚,“你們就是我最后一桌客人,還有什麼忙的。”
“你小子,要不是談朋友了第一個讓我知道,不然這麼晚的天了看我還招待你不!”刀哥哼哼道。
阮昱茗從刀哥的里聽出了不對,“他不是說上個月預約的嗎?”
“上個月預約?哪能啊!”提到這個,刀哥就笑得十分自豪,“我家這祖傳的手藝,提前兩個月預約都不一定約的上,是這小子昨晚特意給我打電話,說他朋友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讓我今晚給安排一桌的。”
“噢~有人撒謊了?”阮昱茗幽幽地看向某人。
某人的一只手搭在的椅子扶手并落在的肩頭,笑得開懷。
“我以為他不會來打擾我們。”
指得就是刀哥,他原以為就吃頓飯的事,阮昱茗不想他們的讓更多人知道,所以他就瞞著不想告訴刀哥知道了這件事。
昨晚談愿也跟刀哥提了一,刀哥雖然疑但還是答應了保,可實在好奇這小子的朋友到底為何這麼神,今日一見,也就懂了——娛樂圈的剛開始都是談的。
“我這不是好奇弟妹是誰嘛,但我保證,你們不公開,我也絕對不說!原原知道的,你刀哥我的最嚴了!”
飯后甜點的時候,阮昱茗被刀哥一口一個弟妹聽得都順耳了,而且從刀哥里還聽到了不關于談愿年的趣事,甚至還有——
“原原?”
坐在車上,還一直在談愿耳邊不斷著他的小名。
等紅綠燈時,談愿騰出一只握方向盤的手捂住這張喋喋不休的。
“再一聲試試?”聲音似哄似威脅。
他這只手上戴著檀木珠串,陣陣幽幽的檀香飄進鼻腔,原本一直注視著他的側臉,可突然一個轉頭,就撞進了一雙似深潭般幽深的黑眸中,里面似乎住著一頭猛,隨時能探出頭將吞噬。
阮昱茗立刻噤了聲,雙手攀上眼前的手腕,在涼爽的空調風下,他上的溫也燙得驚人,唯有手上的珠串,帶著涼意。
阮昱茗將他的手從自己的上挪開,才得以從快要窒息的空氣里呼出一口氣,“我再一聲怎麼了?談~原~原~”
故意拖長尾音,巧妙地躲開男人再次襲來的手掌。
談愿撲了個空,只好收手放回方向盤上,恰好此時前方車輛緩緩啟,他的注意力就轉移了一部分。
算了,樂意就吧,這本來就是家里人對他的稱呼,早晚要被知曉的。
“是因為要把你放在心上嗎,原原?”阮昱茗里一直細品著他的小名,琢磨了半會兒才得出名字的來歷。
談愿淡淡地掃了一眼,難以啟齒地開口,“總不能愿愿吧?跟大院里一個小姑娘重名了……”
阮昱茗一想到刀哥說他從小就跟著小大人一樣,被裴士管教得表面上故作深沉,實際上子里比誰都皮,這麼一個格的談愿在大院里跟小姑娘同一個名字的畫面讓忍不住想笑。
“想笑就別憋著!”談愿睨了一眼,還擔心笑岔氣。
“沒嘲笑你,原原,好聽的!”
里一直碾著這兩個字,直到車開進東宸花園,“原原”兩字還縈繞在他的耳邊。
此時,阮昱茗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眼瞧著談愿將車停在了別墅不遠的地方,剛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一旁“啪嗒”的聲音同時在耳邊響起,接著的后腦勺就被一雙大手鉗住,溫熱的了上來,將溢出在嚨里的聲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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