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城市的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紅綢燈籠掛滿枝頭,節日氛圍喜氣濃厚。
音樂會結束,阮昱茗與談愿單獨從海城飛往斯里蘭卡與他們匯合。
位于北半球南部靠近赤道的斯里蘭卡四季溫暖如夏,湛藍的海域充斥著無盡的熱帶風。當飛機緩緩降落在這片被綠覆蓋的島國時,過舷窗去,只見遠群山環抱,云霧繚繞,而近則是椰林搖曳,海灘上細的沙粒在下閃爍著金的芒。
當他們抵達下榻的酒店時,阮家人和談家人早就到了,而且一起來的還有黎家的黎董一家三口。
至于阮昱琪為何沒來,說想獨自去冰島追極。
阮昱茗問紀璟安過年的安排時,他說他原本想同他哥一起去冰島,但被無的拒絕后,只有獨自留在港城幫他哥坐守公司了……
可憐的孩子!阮昱茗在心里為他默哀……
幾位長輩去了斯里蘭卡最大的高爾夫球場打球,所以兩人放完行李后,只在酒店餐廳餐廳見到了還在用下午茶的阮昱承和黎佳佳。
“佳佳姐!”阮昱茗招了招手。
黎佳佳看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阿茗來啦!”
然后拉開邊的空著的椅子讓阮昱茗坐下。
跟在阮昱茗后的談愿此時換了一度假休閑的短袖短,雙手兜走到阮昱承邊坐下。
本該的二人約會被突如其來的兩人打擾,阮昱承一臉不悅地看向二人,“這麼晚才到?”
“飛機晚點了。”談愿回他,然后手打了響指招來服務員要來菜單,將菜單遞給阮昱茗,“看看吃什麼?”
“這個點還吃正餐,晚上還吃不吃了?”
“飛機餐不好吃,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而且這幾天的胃口一直不太好。”
“你就寵著吧!”阮昱承恨鐵不鋼地睨了阮昱茗一眼。
看著菜單上印著的圖片,阮昱茗不知怎的還是沒有一點兒胃口,菜單翻完,都沒有點一個菜。
一旁的黎佳佳推薦:“這里的甜品還是做得不錯,要不嘗嘗?”
阮昱茗搖搖頭,一想到甜品就覺嗓子里齁甜。
“不想吃甜的,難道想吃酸的?”阮昱承嫌棄要求多。
阮昱茗瞪了哥一眼,沒好氣吼道:“我想吃辣的。”
“比如?”港城人吃不了辣,阮昱承不知道他妹何時換了口味。
“有辣味的都行。”
談愿從手里接過菜單掃了一眼,上面全是西餐和本地特菜,并沒有辣的,他合上菜單用英文詢問服務員:“哪些菜的口比較辣,有推薦嗎?”
服務員微笑著搖搖頭,“抱歉先生,我們餐廳的菜都不辣。”
這時,黎佳佳突然想起什麼,指了指窗外的某個方向,“我記得離酒店不遠有家中餐館,那里應該有。”
“去嗎?”談愿問阮昱茗。
阮昱茗搖了搖頭,“好累啊,不想。”
將腦袋靠在黎佳佳上,偏著頭朝對座的兩個男人撒。
阮昱承著玻璃杯,冷笑一聲,不吃這一套。
談愿拿出錢包,從里面拿出一疊鈔票遞給服務員,“能麻煩跑一下嗎?去外面的中餐廳送幾道辣的菜過來。”
給的這一疊都是報酬,服務員看著都快趕上他半年工資的小費,頓時瞳孔震驚,立刻答應下來,“當然可以,您稍等!”
說完,服務員就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仿佛跑慢了還擔心他們反悔似的。
幾人沒等多久,服務員就推來了餐車,看著擺上桌的幾道菜,阮昱承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有食了?我看你怎麼吃得下。”
香氣撲鼻的辣味隨著餐蓋打開的那刻飄散在空氣中,紅艷艷的辣椒和湯一看就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分泌啡肽。每一道雖然香味俱全,但是阮昱承不信真能吃得下。
在環境靜謐高級的西餐廳里吃重口味的中餐,可能這麼多年來也就一人。
一旁的三個人靜默不語,均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看夾了一片水煮片依此從三杯白水中涮過后才吃下,可吃進里還是被辣了一臉,被嗆地忍不住咳嗽。黎佳佳幫輕拍著背,談愿給遞紙巾,都勸不住想吃的心。
何昭昭挽著裴主任和黎太太走進來時,就見到這樣的一幕。
看到被辣得一一吸的兒面難,“這吃的什麼啊,吃得一臉鼻涕眼淚的,邋遢死了!”
阮昱茗被辣得沒法說話,著嫌疑的媽,脖子都漲紅了。
而一旁的阮昱承和黎佳佳都只顧著掩笑,裴婉便問向自己兒子,“原原,什麼時候到的,這是怎麼了?”
“到了一會兒了。可能坐了這麼久飛機,沒什麼胃口,想吃點辣,別擔心了。”
“你什麼時候上吃這般辣?”
阮昱承接話:“就是饞了。”
何士無語,飛大老遠來國外吃水煮片,真的是饞了……
何昭昭是重回酒店來拿東西,所以等們走了之后,坐上重回高爾夫球場的車,在三人說說笑笑時,黎太太突然笑著打趣,“阿茗這狀態跟我以前懷佳佳時很像,我也是從不吃辣的,可那段時間除了辣味毫無胃口。”
三人都是生育過的人,尤其是何昭昭還生了三個,轉頭看了裴婉一眼,兩人的眼神里都閃過一驚訝,“不會吧。”
“我們多留意留意吧。”裴婉比較理智,記得問過談愿,談愿也表示過在事業沒有穩定之前沒有備孕計劃。
見們的臉充滿怪異,黎太太也不好多說。畢竟阮、黎兩家還未結親,雖說黎佳佳答應了與阮昱承往試試,但現階段的份確實不好手別家的家務事。
但的話還是讓裴婉和何昭昭記在了心里,一連幾日,兩人都多留了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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