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收到一份試鏡通知,是一部現代偶像劇的四號。
就戲份而言,比以前拍的那些好多了。
報酬也很可觀。
試鏡順利,理理拿下了這個角,唯一不好的在于又要和姜淮言分隔兩地,為期整整一個月。
“沒事,”姜醫生道,“你只管去工作,我空了就開車去看你,離得也不遠。”
理理靠在男人懷里,腮幫鼓起,三百多公里不算遠嗎?
心疼他工作之余還要開那麼久的車。
即將面臨分別,理理重新考慮起去年就想到的退圈不再拍戲的事。
當初被經紀人看中,進圈拍的第一部戲是傷痛青春校園劇,形象合,那憂郁頹廢的氣質簡直是為角量訂造。
拍完那部劇——很長時間后理理才反應過來——其實是有機會小火一把的。
奈何自太遲鈍,一點也不機靈,哪怕面對投資方金 主爸爸,也說不出半句好聽話。
酒桌上應酬奉承做不來,更不會營業留住,委實不是吃這口飯的料。
加之那時只想混混日子而已,過一天算一天,破罐子破摔了,一直爬不上去也不著急。
經紀人姐姐對蠻好的,不想參加某些酒局也不,便任由不慍不火地過。
沒名氣沒,除了快吃不上飯才急著拍戲,虧得演技有幾分靈氣,否則理理早被圈里淘汰了。
如今,真真切切有個家了,理理越來越想安定下來,搞搞的寫書和直播事業,還可以往編劇方向發展。
這些年,一直像漂泊無依的游子,有戲就到飛去拍戲,沒戲就窩在出租屋寫寫小說、做做直播。
現在終于有了停泊的港灣。
索合約也快到期,下次見到經紀人姐姐便跟聊聊。
姜淮言看小妻子斂眉靠在沙發背上出神,一副思考什麼大事的樣子,手環住的肩,“理理,沒關系的,你安心拍戲。”
理理回過神,也放到沙發上,側靠向他的肩膀,“嗯,前后一個月的時間,你也不用跑過去看我,我們有空視頻也行呀。”
“是。”姜淮言這麼應聲,心里卻想,他肯定會去陪陪的。
小妻子依賴著他,男人滿心,偏頭親親的發頂,“理理,你真的很棒很厲害,會演戲會寫說會直播。”
“哈哈,生活所迫嘛。”理理下意識答道。
說完一頓,睜大眼睛眨啊眨,覺有一尷尬在蔓延。
啊哦,這次煞風景的了。
姜淮言有點氣餒,他本是想夸夸妻子,可他不常夸人,開口卻是揭的傷疤。
理理抬頭看向他的瞳眸,怯怯道:“老公……”
男人垂眸對上姑娘討好的眼神,低頭親親的鼻尖,“對不起,我是想告訴你在我看來你很出。”
“嗯嗯!”理理點頭如搗蒜,爬到他上抱住他,“我知道噠老公,我也沒別的意思,隨口一說,不會胡思想。”
“那就好。”姜淮言干凈平和的眸子醞釀起笑意和溺寵,“他們忽視你的好,是他們的損失。”
這個“他們”指的無疑是貝博與貝嘉寶。
“我們理理非常優秀,堅強,好,很幸運我遇見了你。”他手指緩緩姑娘的耳朵,“理理,老婆,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我會不余力地支持你;如果累了,歡迎你到老公懷里來,我也會給你抱抱。”
理理聽得眉開眼笑,手一下一下順著他的膛,擼溫馴的大型犬似的,“姜醫生,你看待我的濾鏡忒重了,說的以為我能閃閃發,就像是我的腦殘啊。”
姜淮言有個追星的表妹趙開心,聽里時不時蹦出幾個類似名詞,聽多了大致懂“腦殘”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是問:“‘腦殘’是指很喜歡很喜歡某人嗎?”
“嗚,差不多差不多。”
理理想說這詞在某些況下偏貶義,男人將臉埋進的頸窩,“那我就是老婆的腦殘。”
腦海自接上下一句:我很喜歡很喜歡老婆。
!!!
毫無經驗的迷糊蛋當即為這句話暈乎乎的了,抱著男人糯糯地說:“我也好喜歡好喜歡老公哦。”
姜淮言勾起薄,春風拂面,無邊 漾。
他尋到姑娘的瓣,輾轉廝磨,溫熱的掌心合單薄的背脊,“老婆寫的小說也很有趣。”
理理在男人溫對待中快不能正常思考了,聽見這話思緒回籠,恥地立刻臉紅到脖子,“你、你看就看,不要跟我說嘛!”
先前姜醫生表出對寫的文興趣,琢磨總歸是夫妻,而且他想多了解,所以把作者名跟他說了。
但覺得邊親近的人看的文會不好意思,讓他看了別做聲,當不知。
姜淮言默了默,低低地道:“我在想怎麼能夸夸老婆。”
理理的臉頰紅得驚人,“不用夸、不用夸!你的心意我已經領了,我懂我都懂的啊!”
近距離面對害的姑娘,姜淮言看著小妻子白白凈凈的小臉充斥著緋紅,喜地親親,再親親。
“那我從專業角度……你筆下的文字活靈活現,給人臨其境之,仿佛生活中真有那樣的人存在,很真實。”
“嗷嗚……”理理恨不能埋進他口,而角不斷上揚。
雖然有些尷尬,但被人夸獎,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姜淮言摟著姑娘,去親的耳朵,“還有老婆把服收得很整齊,書房書桌也保持整潔,每天好好吃飯好好刷牙,說要吃甜食就很了……總之,老婆特別好。”
理理笑得眼睛瞇,吃飯刷牙也能拿出來說,吃完飯還將碗洗得干干凈凈呢,姜醫生在牙科便重點記住刷牙啊。
“照你的說法我豈不是渾優點了?”姑娘出一手指他的膛。
男人故作嚴肅地思忖片刻,一本正經道:“沒錯啊,我們理理確實好多優點,熠熠生輝。”
“噗。”理理笑彎了腰,姜醫生不練的夸人也特別可。
鑒于小妻子聽他當面聊關于的小說的話題會,姜淮言決定和其他讀者一樣在評論區夸。
看了這麼久的書,他還沒這個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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