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誠意?
百里煌皮笑不笑的,朝旁邊站著的手下道:“既然初小姐這般強烈要求,我便全吧!”
不一會兒,手下真的端來了一個擺盤,上面長長短短,細細小小的,放著幾十針。
這些針,多半是用來針灸理療的,別說是吞下去了,就是輕輕挨一下,也能讓人痛不生。
“好了好了,這玩笑就開到這里吧,咱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了,何必玩這種小孩子把戲呢,說出去多可笑啊……”
盛祁意識到了事的嚴重,一邊嬉笑調侃著,一邊呵斥著百里煌的手下把針端下去。
百里煌的手下充耳不聞,視他為空氣一般,本不放在眼里。
“初小姐,請便吧?”
百里煌的手下禮貌的手,面冰冷的催促道。
“好!”
初之心揪手指,深吸一口氣,努力咽了咽口水,調整著口腔,真準備拿起一枚針吞下去。
“喂,傻白甜,你就這樣看著?”
盛祁沒有辦法,只能朝百里乘風求助,“你要置氣,也分個時候,這種時候置氣,要真吞下一針,這輩子就完了,你確定你就爽快了?”
“那是自己的選擇。”
百里乘風俊臉平靜無波,放下了手中的茶,起對百里煌道:“爺爺,茶泡好了,您慢慢品,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行,你下去吧,這里確實沒什麼事需要你在場了。”
百里煌帶著淺淺的笑,很欣自己的孫兒終于出息了一回。
他們百里家的人,不說別的,在方面,是萬萬不能當狗的。
只要他孫兒有這點覺悟,那就不算輸得太慘!
“不是?走?這種時候你要走?”
盛祁無法接,二話不說,一把就抓住了百里乘風的手腕,“我看得出來你對我二嫂是有真的,這種時候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走了可能就真的吞針了,你不能走,絕對不能走!”
“放手!”
百里乘風皺著眉頭,目冷冷的撇了盛祁一眼,“你想扮演英雄主義你自己想辦法,不要把我拉上。”
“不是,我扮演不了英雄主義,我就是個反派啊,這種時候你出場比較合適,我跟你直說了,我和我二嫂聊過,這次回百里家,除了請罪以外,也有考慮過和你好好過日子,簡而言之你這個備胎是有轉正可能的,現在就是你好好表現的時候了。”
盛祁太著急了,恨不能把他和初之心的聊天容一比一的全部復述給百里乘風聽。
因為他深知在這棟宅子,唯有百里乘風可以救初之心,他要是走了,那初之心的境可就真的危險了。
“盛祁你閉!”
初之心手捂著臉,覺無地自容。
來這里,本來就是帶著十足的誠意請罪的,沒有想過鉆任何的空子,例如博取百里乘風的同什麼的。
所以,早就預想到了比吞針更殘酷一百倍的遭遇,也不曾想過退。
“呵呵,備胎轉正?”
百里乘風聽到盛祁這個說法,直接笑出了聲,“你這麼希轉正,這個位置留給你,我麼……”
男人說到這里,停頓片刻,抑著自己,淡淡的撇了初之心一眼,唯余失道:“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的心,就是一座固封的城墻,除了盛霆燁,沒有任何人能進去。
他曾做過很多很多努力,也抱有很多很多希,但……終究是徒勞無功,只留下無盡的屈辱罷了。
現在,他也學著初之心,把自己的心壘出一道又一道高墻,只為不再讓自己傷,不再讓自己失。
“就這樣吧,你要當蓋世英雄,那就拿出蓋世英雄的勇氣!”
百里乘風說完,甩掉了盛祁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靠,這家伙狠起來是真狠啊,我看跟我那盛二哥也沒兩樣。”
盛祁沒來由的很生氣,就像之前氣盛霆燁放棄初之心一樣,都有種憾的覺。
為什麼這些狗男人,既然,又不堅定的選擇?
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說走就走!
百里乘風離開后,茶室的氣氛更加的危險繃。
“我孫子也走了,你這樣子裝夠了嗎?”
百里煌冷冰冰的看著初之心,很不屑的問道。
很難想象,曾經的百里煌是那般的寵溺初之心,完全是當親孫寵著,可是現在儼然只是把初之心當一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一般,沒有半分慈祥。
“沒有想過裝。”
初之心深吸一口氣,順手拿起一針,就要吞下去。
“等等!”
百里煌最終還是停了,微瞇著眼打量著初之心,“你該不會以為,使用這苦計,一切就能一筆勾銷吧?”
“我沒有這樣想過。”
初之心表平靜無波,誠實回答道:“我來,就沒想過你們會原諒我,我自己都沒辦法原諒我自己,我一次又一次傷害你們,讓你們在各大家族面前面無存,我需要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是得付出代價,不過吞針就算了,太兒戲了。”
百里煌也不知是不忍心,還是想用別的更殘忍的方式懲罰初之心,他制止了初之心吞針的行為,命令手下把針給端了下去。
“百里爺爺,您……”
初之心看著被撤下的銀針,反倒是有點不著頭腦了。
難道,百里煌是心了?
以對百里煌的了解,他遭了那麼大的辱,不可能輕易放過的。
那麼,只可能有比讓吞針更殘忍的懲罰方式。
“這樣吧,我也不追究什麼了,今天晚上陪我一起吃頓家宴,你當著家族上上下下的人,真心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百里煌用一種灑大度的語氣說道。
“我自然是愿意當眾給您和百里家的人一個道歉的,只是……”
初之心還想提出自己的疑問,但是被百里煌給打斷了,“沒什麼只是,就這麼定了。”
“至于他……”
百里煌撇了一眼盛祁,搖了搖頭,“跳梁小丑罷了,不必我費心思,馬上離開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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