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玟失去手上所有份,但白芮銘給了一條轉移母子矛盾的消息。
白元德在外面養的人懷孕了,并把金屋藏的地址給了。
辜玟已經沒有了份,不能讓白家再有繼承人。
于是轉到林妙的住,對林妙手,白元德趕來時,林妙已經被打得快暈過去。
送去醫院后,一個噩耗激得白元德差點對辜玟手。
林妙流產了。
第二天,醫院沒有外人的時候蘇妗來看。
林妙把錄音給:“這是昨天他們兩口子的吵架的錄音,不知道對你是否有用。”
兩口子對峙,各揭對方老底。
林妙全用錄音筆給錄了下來。
蘇妗看著鼻青臉腫的樣子有點心疼:“我是很急,但你這也太拼了。”
林妙臉腫得厲害,不能有任何表:“要不是你,我媽也不能盡快手。你多被網暴一天,我就多擔心一天。”
兩人本來是萍水相逢的雇傭關系,弄得蘇妗對心生了幾分憐憫。
“你真的懷孕了?”蘇妗問。
林妙看了眼門口,小聲道:“怎麼可能?我剛分手不久的男朋友是這間醫院檢驗科的實習醫生,我讓他幫了我一個小忙。”
蘇妗恍然大悟。
“之前我一直在供他讀書,但我媽媽生病了,要天文數字的錢。我只能跟他分手去酒吧做撈。幾天前他知道了真相,說不嫌棄我。這次事結束后我們就結婚,我也會重新找份正常的工作。”
“好,”蘇妗很爽快,“我先找個地方讓你養傷,等事平息后你就可以和你男朋友過安穩日子了。”
蘇妗約白元德去茶室見面。
白元德聽了錄音臉都氣白了。
“逆!你居然找林妙算計我。”
蘇妗不打算對他說真話:“本來是想靠孩子傍上你做闊太太,可惜孩子沒了,不得不為自己考慮。要沒有辜玟,父親可能就盼著滿月酒了吧。”
白元德被說得愣了兩秒,不過很快他就清醒過來。
“你要用這段錄音威脅我,門兒都沒有,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
蘇妗淺笑:“父親手上的份我是要定的了。”
“好大的口氣,我現在是公司董事長,沒有了這些份我就不是了,你覺得我會憑這段錄音就輕易把份給你?”
蘇妗不慌不忙打了個電話,江綬送來一個明塑料袋。
里面是一個藥瓶。
白元德看見瓶子,臉上瞬間就不好了。
“午夜夢回,我外婆是不是經常拿著這個瓶子出現在你夢里。”
“你哪里找撿來的過期藥?”白元德還想狡辯。
蘇妗挑眉:“在辜玟把這個送去警局的半路上截下的,這個瓶子里的藥含砷,而且上面有你的指紋。很聰明,知道先下手為強。”
白元德手了拳頭:“就不想想,我手里也有殺害蘇佑桉的證據。”
果然是他們。
蘇妗忍著想揍他的沖,淡然道:“你的智商遠遠不及辜玟,如果今天報案功,你保存的那些證據不會讓警察找到,而你毒殺我外婆是鐵的事實。你進去后,白家的一切都是的。”
“做夢!”白元德怒不可遏。
“你們的夫妻矛盾跟我沒關系。你現在就想想是否答應我的條件。有這個小瓶子,和這段錄音,我給警察,你猜多久能破案?”
“蘇妗,我是你爸!”
白元德捶桌而起。
蘇妗淺笑:“我只有母親,沒有父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要進去了,可就沒機會翻了。”
……
蘇妗拿到白元德轉讓的份就讓江綬去做了公證。
沒幾天,白家夫婦相互毒殺對方的消息傳遍整個錦城。
原因是白元德和辜玟都想到了給對方下毒的方法,讓對方死。
而且都默契地選擇了同一時間。
當兩人都中毒無法撥打急救電話的時候,白芮伊跳了出來。
因為恨母親把當傀儡,所以落井下石,又往辜玟里喂了不毒藥才撥打了急救電話。
不知道自己不是白元德的兒,以為白元德會領的,結果白元德從醫院醒來后,得知辜玟搶救無效死亡,于是他轉手把下毒的事栽贓給了白芮伊。
就這樣,白芮伊弒母被逮捕,而白元德五臟六腑損,不僅要換肺換腎才能活下去,下半還因中毒過深,導致神經損而癱瘓。
直到醫生問他,這種況還要不要治,他才知道白家人所持份都落在了蘇妗和白芮銘手里。
其中,他的好兒子做得更絕。
在白元德昏迷這幾天,他將白元德和辜玟名下所有資產,都過戶到了自己名下。
也就是說,白元德想治,但白芮銘不給他錢,他也沒錢治。
酒吧,包間。
白芮銘坐在主位上,冷眼看著蘇妗:“我會替你吊著他一口氣,讓他經歷你母親經歷過的痛苦再慢慢死去,這是我的誠意。”
蘇妗笑了笑,在合作協議上簽字。
“我不參與白氏公司的經營,是對你的能力有信心,希年底的報表不會讓我失。”
白芮銘臉上劃過一抹不明顯的笑意:“姐姐。”
蘇妗挑眉。
白芮銘:“我是父親親生的,但我不會像他那麼卑鄙,白宅還給你,我自己有別墅。白氏公司的利益也和你綁在一起,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做。”
蘇妗眉尾掛著一抹笑意。
他是懂換的。
要為蘇家正名,那麼勢必被傷害到白元德創建起來的白氏公司。
盡管公司現在和白元德已經沒了關系,但網暴之下剛有起的公司難免到打擊。
白芮銘希注意分寸。
蘇妗笑了笑:“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祝白氏總裁高升。”
出了酒吧,剛走幾步,俞姍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
這個人不是在關閉嗎?
俞姍看上去,神狀態有些不好。
蘇妗想避讓,但俞姍已經撲過來就抱住的。
“蘇姐姐,求你原諒我,我再也不做稚的事了,一切都是我姐姐教我的,我會和劃清界限的。”
蘇妗掙扎了幾下,踢不開。
這時江綬跑了來,要把俞姍拽開,俞姍卻把蘇妗的抱得更。
“蘇姐姐,你原諒我,時彥哥就會喜歡我了,我給你做什麼都行,讓時彥哥不要那麼討厭我好不好?”
蘇妗低頭看向俞姍:“你是不是有病?”
俞姍看不答應,突然發狠,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扎向蘇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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