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勤再次出現蘇醒的征兆。
季時彥為此找來了國外的神經科醫生給他治療。
神經科醫生是打個大胡子,給肖勤檢查后,非常樂觀地說:“我有一種藥水,使用后二十四小時一定醒來。”
就這樣,在給肖勤用過藥后,季時彥又一次加強了肖勤的保護。
是夜,大胡子檢查過需要自己細心照料的病人后,推開病房門往外走。
可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異味。
再一看守在病房門口的人,全數東倒西歪。
他也不勝藥力地倒了下去。
這時,戴著口罩的白大褂邁過他的,走進病房。
因為大胡子橫在那兒,門關不上。
白大褂不在乎,走到肖勤病床前,彈了彈輸管。
“你命真大,后背給你一槍,傷到中樞神經也沒死。好在我來了,送你最后一程。”
說著,男人拿出一只裝有藥水的小針筒扎進輸管里。
肖勤上的被子蓋得很嚴實,連輸的手也放在被窩下面。
男人看著順著輸管流進肖勤的,微微一笑,轉……他差點沒站穩。
剛才被迷暈的大胡子醫生,這會兒單手撐在門框上,悠閑地看著他。
“季大爺,真的是你呀。”
大胡子摘了胡須和假發,去掉臉上裝飾,江綬的臉呈現在季禎眼前。
季禎手握拳,不過很快他就笑了起來:“有肖勤給我陪葬,我也賺了。”
江綬挑眉,示意后的人上前將他控制起來,自己繞到病床邊掀開被子。
輸管連接的被子下面是一只玻璃瓶,里面還裝著紅的。
季禎看見后,臉變得鐵青。
“你們算計我!”
他掙扎,被其中一個保鏢踹了一腳,跪在了地上。
“今晚就是為你設計的。”
季時彥和蘇妗走了進來。
季禎惡狠狠地看向他:“在這里抓住我又怎麼樣?頂多算殺人未遂,你沒辦法弄死我。”
他大笑起來。
季時彥示意,后的保鏢把人往他跟前一扔。
助理趴在地上看了一眼季禎,趕轉過向季時彥磕頭:“季總,我都代,自打三年前您接手季氏集團開始,他就暗殺過您好幾次,后來,還打算要您妻子的命,我戴罪立功能不能免死?”
“娘養的東西,這一點點小挫折就出賣我。他還在呢,等我出去,你一樣活不了。”
助理聽后,當場就哭了。
“他是誰?”蘇妗問道。
季禎猙獰一笑:“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蘇妗挑眉,站在原地不。
季禎刺激:“怎麼,怕我吃了你?”
蘇妗點頭:“對,怕狗咬。”
季禎:……
季時彥笑了一聲,把老婆摟在懷里護著:“兩個都帶下去,等他們代出所有罪行再送警局。”
季禎大勢已去地嘆了口氣。
他和助理一前一后被押走,路過蘇妗時,季禎突然從掙開束縛,出藏在袖子里的小針筒,向蘇妗扎去。
季時彥反應快,抬腳踹向他。
季禎整個人砸到墻上暈了過去。
江綬忙命人給季禎來了個五花大綁。
“對不起季總,我們疏忽了。”
季時彥并沒怪他:“小心點,他很狡猾。”
季禎被拖走,蘇妗看向季時彥:“他為什麼要在最后一刻沖我來?”
季時彥垂眸想了想:“把針藥送去化驗。”
江綬剛點頭,病床上的肖勤就抬了抬手:“是季禎,別放過他,他和游厲是,他們背后還有人控。”
剛剛季禎已經了那麼點信息,大家對肖勤的話并不驚訝。
甚至對他能醒來這件事,也沒有第一時間歡呼。
只有江綬不冷不熱地輕哼了一聲:“剛抓了人,你就醒了,真會懶。”
肖勤:……
針筒里的藥水很快檢驗出來,是一種劇毒,但三個小時可用解藥解毒。
蘇妗想了半天:“季禎最后襲擊我,是希我中毒,然后用解藥威脅你放了他?”
季時彥把人撈到自己上坐著:“不一定,也許是在要挾那個人救他。”
“那個人是誰?”蘇妗道。
季時彥把手進服里,挲的后背:“肯定是壞人,可是夫人,難道不找出他,我們就不那個了嗎?”
“哪個?”蘇妗一臉莫名。
季時彥把人抱:“日常消腫。”
蘇妗:……
狗男人一向不正經。
……
三天后榮園,蘇妗替季時彥整了整親手為他選的領帶。
程忠匆匆來報:“先生,老爺子來了。”
季老爺子進榮園,保安沒有阻攔的道理。
程忠話音剛落,季老爺子就繃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今天不許召開記者發布會。”
季時彥把手到蘇妗跟前,讓整理自己的袖口,眸淡淡回應老爺子:
“姑姑一個月前就開始參與集團事務,有著能力管理季氏。”
季老爺子更加生氣。
“你是不是鐵了心要撇下季家?”
季時彥非常肯定地點頭:“對。”
“為什麼?”老爺子握住拐的手在抖。
“從恢復記憶醒來,得知你們如何對待我妻子以后,我就有了這個決定。”
“季時彥,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你別這麼自私。”季老爺子道。
“培養?高興的時候把我當溫室的盆栽,不高興的時候就絕地把我扔在人生地不的地方。爺爺覺得這就是培養,我也不反駁。但當你把我扔在舉目無親,甚至都沒有一個人的國外,后來又反悔,派人來找我時,我就已經說了,對爺爺養育我的部分,我會擇機補償,而現在……”
季時彥頓了頓。
“我不欠你什麼了。”
當初季氏差點被人吞并,他明知不是好時機,卻也接手,一部分為了蘇妗,另一部分也是為了償還老爺子的恩。
季氏集團在老爺子手上建立,老爺子比誰都希集團永遠榮耀下去。
畢竟集團在,族人也更團結。
季時彥把集團發展得非常繁榮,也算是給老爺子代了。
“到現在集團的危機解除了嗎?你姑姑一個人,如何應對第二大東的挑釁?你把集團給管理,是想讓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看著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集團倒閉嗎?”
“爺爺大可不必這麼悲觀,不觀察又怎麼知道姑姑沒有這個能力呢?”
季老爺子剛要反駁,季時彥繼續道:“還是說在爺爺心中其實抱養的和親生的,還是有差別的?”
“你……”老爺子晃了晃。
“程叔,”蘇妗趕吩咐道,“扶好老爺子,必要時給他量量,太高的話送醫吧。”
“是,夫人。”
程忠上前,季老爺子卻拒絕他的攙扶。
老爺子不悅地看向蘇妗:“你要是個好妻子,就應該勸你丈夫不要和家里鬧翻。”
季時彥攬住蘇妗的腰:“爺爺,不是舊社會那些沒腦子的賢妻良母,在我眼里就是個好妻子。”
“連孩子都不愿意讓他們跟你姓,你以為很你?”
季時彥因這話笑了:“過日子的是我們,你怎麼會得到我老婆不我?”
季老爺子答不上他的話,重重地杵了杵拐。
“好,我管不了你,你爹媽肯定能管你,我這就喊他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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