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棠窩在謝承硯懷里,舒服得想睡覺。
“你說誰啊?”
“賀景川。”
“賀景川?”喬以棠努力睜開眼,睫忽閃幾下:“那是誰,不認識。”
一雙圓眼睜得大大的,像是在很認真思考賀景川究竟是誰。
謝承硯窩著的火一下子散了,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不得喬以棠真把賀景川這個人給忘了,但多半是在裝傻。
謝承硯把人往懷里拉了拉,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他語氣不由和:“我剛才說話重了,不是故意兇你,只是看見你和賀景川在一起,我……”
很難過很害怕。
后面這些話,謝承硯沒有說出來。
他覺得說多了反而矯。
何況現在喬以棠醉醺醺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明白。
“我并不是要限制你去哪里玩,但賀景川結婚了,他現在又在風口浪尖上,如果有人把你們的照片傳出去,難免又會招來一些口舌。”
謝承硯已經讓人去理酒吧里那些照片,但還是怕給喬以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嗓音很低,慢慢說給喬以棠聽,不知道能不能聽進去。
雖然懷里的人眼睛睜得大,但整張臉覆蓋著一層稚氣,是醉酒后迷迷怔怔的模樣。
只見喬以棠往上挪了挪,從窩在謝承硯懷里變與他視線平齊。
忽然扯著角笑了笑:“我想起來賀景川是誰了。”
“是誰?”謝承硯的心有一微不可察的慌。
“是個狗皮膏藥。”喬以棠一副嫌棄的表:“怎麼甩都甩不掉,好煩人。”
說話時帶著鼻音,悶悶的:“剛才我和宋梔在酒吧玩得好好的,這個狗皮膏藥突然冒出來,一直說七八糟的話,可煩了……”
喬以棠斷斷續續地抱怨,讓謝承硯著的心一點點放松下來。
這會兒意識清醒了一些,想起來謝承硯好像在生氣。
又解釋道:“我不會和他一起喝酒,我現在出門都繞著他走,別生氣了。”
覺得這番話一定能消滅謝承硯的怒火,說完子便往下,想趴著謝承硯懷里睡覺。
但的腰卻被謝承硯拉著往上一提。
不知何時,車子后座的擋板已經升起。
謝承硯看著近在眼前的人,一低頭吻上了的。
這是個極霸道與迫的親吻,謝承硯用了很大力道,放肆地掠奪。
在喬以棠對他解釋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
那些擔憂驚慌的緒瞬間消散,他只想著懷里的人,狠狠地親。
親到渾下上只有自己的味道,親到無法從自己邊逃離,親到永遠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謝承硯也的確這麼做了。
他的作甚至可以稱得上暴,沒給喬以棠留任何息的空間。
喬以棠邊有淡淡的酒味,一點點蔓延過來,謝承硯覺得甜。
直到把懷里的人親到快窒息,他才松開。
喬以棠渾都是的,熱的,就算謝承硯把放開,也沒有力氣從他懷里爬走。
喬以棠把整個腦袋悶在謝承硯膛上,地拱了幾下。
“我喝醉了,你欺負我……”
嗓音打著,似乎還沒從剛才激烈的親吻中平復。
謝承硯大言不慚:“對,就是欺負你,我是壞人。”
“哦。”喬以棠又在謝承硯上拱了幾下,沒再說話。
反應遲鈍,難得的好脾氣,被欺負了也不知道還手。
謝承硯持續一整晚的壞心終于變好。
他牽住喬以棠的手,與十指相扣。
車子又開一段,一點顛簸讓喬以棠醒了一下。
覺到自己的手被謝承硯包著,輕輕一兩人手上的戒指就在一起。
喬以棠蜷蜷指尖,后知后覺地想起剛才謝承硯的問題。
抬起頭,從下往上去看謝承硯的臉。
說:“不喜歡他,喜歡你。”
謝承硯渾一僵:“你說什麼?”
喬以棠重復:“我說,喜歡你。”
的嗓音很低,每個字都像從邊輕輕飄出來的,但謝承硯卻聽得很清楚。
殷紅的輕微張合,出一點點細白的牙齒和潤的舌尖。
謝承硯腔里憋著的那火再次燒了起來。
他只頓了一秒,隨即便俯再次親上去……
車子停下的時候,喬以棠渾得坐不起來,只能任由謝承硯抱著下車。
或許是酒的后勁兒再次涌上來,愈發不清醒。
環住謝承硯的脖子不撒手,整個人恨不得在他上。
謝承硯走得很快,幾步進門邁上樓梯,把喬以棠抱回的臥室。
躺在床上后,喬以棠還是抱著他。
里含糊地喊著:“別走……”
謝承硯的火燒得更旺,窗外的月打在臉上,將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映得更為幽深。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把喬以棠扯著他脖子的手拉下來。
“乖,睡覺吧。”
“不……”
謝承硯還沒離開床邊,手腕又被拉住。
喬以棠一只手拉著謝承硯,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領口。
“我好熱……”
眼睛閉著,不安地扭,領口被扯得大開,鎖骨和細的皮在昏暗的燈下白得晃眼。
謝承硯只看了一眼,忽覺鼻頭發熱,趕移開視線。
他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乖乖睡覺,別招我。”
但喬以棠哪能聽得進去,繼續在床上翻滾,還把謝承硯剛給蓋上的被子全部掀開。
似乎覺得所有被子和都是阻礙,想把全的服都扯下來。
謝承硯實在不住,咬牙按住喬以棠的兩只手。
“別。”
“可我真的好熱,好難……”
喬以棠扯著謝承硯的手按到自己鎖骨上,細的讓謝承硯不舍得移開,卻又一寸都不敢往下。
他看著皮慢慢泛紅的喬以棠,眼底也跟著浮出了。
謝承硯明白了,剛才喬以棠喝的酒,應該多添了一點調味的“小料”。
他攥住拳頭,眼睛一點點描摹著喬以棠的碎發、眉眼、紅、脖頸……
良好的自控力與克制力在這一刻支離破碎。
謝承硯俯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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