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疼。”
“放松一點。”
“嗯……”
喬以棠渾漸漸發,意識一點點不清晰,眼角的淚慢慢滾落。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暈了過去,但在失去意識以前聽見謝承硯哄著說:“再來一次。”
喬以棠這一覺睡得很沉,第二天上午謝承硯醒后,還窩在他懷里呼呼大睡。
不管謝承硯怎麼擺弄,都不醒。
謝承硯剛開葷,使不完的力,要不是昨晚見喬以棠實在支撐不住,他不可能停下。
他覺得現在睡覺是最沒用的事,恨不得立刻把喬以棠醒。
但看著喬以棠腫脹的眼皮,到底還是把那點的心思藏了起來。
他出拇指輕輕按著喬以棠的眼睛,心道昨晚哭得太狠,眼睛得腫好幾天,一會兒醒了肯定埋怨他。
趁著現在喬以棠沒醒,謝承硯肆無忌憚地著的皮,從角到脖子,鎖骨,腰……
手掌里細膩的讓謝承硯舍不得移開手。
他像得了一件珍寶,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怎麼欣賞都不夠。
等喬以棠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意識剛一回籠,還沒睜眼便忍不住“嘶”了一聲。
渾哪哪都疼,沒有一不疼的地方。
翻了個,腰上得一點勁兒都沒有,輕輕挪一下都很費力。
“醒了?”
“嗯……”
喬以棠抬眼看去,謝承硯坐在一側的床頭,手里拿著個平板,正在看報表。
他上半沒穿服,大剌剌地著一片,上面有兩道很明顯的指甲劃出來的痕跡。
喬以棠只看了一眼,趕移開視線。
“幾點……”
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沙啞得不像話,清了清嗓音,很努力地問:“幾點了?”
“下午兩點”
謝承硯扔下手里的平板,鉆進被子把喬以棠摟在懷里:“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喬以棠忍不住想朝他翻白眼。
渾就沒有一不難的地方。
好在覺上很清爽,應該是暈過去后被謝承硯抱著去洗過澡。
一想到洗澡就容易想多,喬以棠趕把腦子里的畫面都扔開,悶頭埋進被子里。
腰上一雙大手覆上來,謝承硯問:“腰疼不疼,我幫你。”
他手勁兒適中,好像學過推拿,得喬以棠很舒服。
但著著就變了味道,謝承硯手上開始不老實。
喬以棠趕按住他的手。
“那個……我了,我要吃飯。”
“好。”
謝承硯笑著松開手:“沒想折騰你,吃完飯再說。”
喬以棠瞪他一眼,想從被子里爬起來,才發現渾上下一件服都沒有。
又了回去,臉頰通紅。
“那個……你去幫我拿一件睡。”
謝承硯輕笑:“好。”
他掀開被子下去,喬以棠看見他也什麼都沒穿。
但謝承硯一點都不扭,大剌剌地走到柜前挑服,又大剌剌地走回來。
喬以棠揪著被角悄悄瞄了幾眼,把整個人埋進被子里,不敢多看。
“給你服。”
謝承硯站在床邊不過來,手上拎著一件綢吊帶睡,故意舉得老高,離喬以棠得有一米遠。
喬以棠氣得咬牙切齒,知道謝承硯故意逗。
但又不想表現得太扭,更不想在謝承硯面前落了下風。
猛地從被子里鉆出來,接過服就往上套,一點沒避著謝承硯。
這下到謝承硯難了。
他眼睛盯著喬以棠,眼底暗一點點加深,往前走了一步,正想撲過來,喬以棠已經迅速穿好服跳下床。
“我要去吃飯!”
腳剛一沾地,正踩到散落滿地的服,又加上,差點跌倒。
謝承硯趕手來扶,被喬以棠靈活閃開。
“不用,我自己能走。”
現在可不敢與謝承硯接,一丁點不注意就怕被謝承硯再按到床上。
謝承硯手里落了個空,看著喬以棠一步步歪歪扭扭往衛生間走,不免心疼。
“你別下樓了,我讓他們把飯送上來,你就在房間里面吃。”
“不行!”喬以棠急得大喊:“不用,我下樓吃!”
要是讓人把飯送到樓上,那整個別墅的人都會知道下不了床,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今天就算是拄拐,也得下樓吃飯。
何況這會兒起床后走了幾步路,并沒有很不適的覺,頂多就是有點疼。
喬以棠回頭看謝承硯,給了他一個“你也不過如此”的眼神,麻溜跑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謝承硯哪能看不出的挑釁,差點被氣笑。
看著像只驕傲的貓兒,其實膽子小得很……
餐桌上,喬以棠安靜地坐在一側吃飯,但對面那道幽幽掃過來的目讓無法忽視。
“你不?”喬以棠問謝承硯:“總看我做什麼?”
“不。”
謝承硯嗓音很沉,眼珠子一直落在喬以棠臉上,像一只盯著獵的狼。
他提醒道:“慢慢吃,沒人和你搶。”
“哦。”
喬以棠端起湯喝了半碗,拍拍肚子:“飽了。”
謝承硯問:“真吃飽了?”
“吃飽了。”
“那應該恢復力了吧?”
“恢復了……”
喬以棠說完立刻想到什麼,差點咬到舌頭。
抬起頭,對上謝承硯黑沉沉的眼,不由打了個寒。
“你想干什麼?”
謝承硯慢慢地說:“昨晚你睡著那麼早,我都沒怎麼弄……”
“別說了!”喬以棠迅速起,臉頰紅:“我要去工作室!”
謝承硯:“你工作室今天不是休假嗎,再說現在都下午了。”
“那我也去!”
喬以棠必須找個理由盡快開溜,繼續待在這里,謝承硯一定不會放過。
上是不疼了,但眼下天化日的……
說著起就朝門口跑,跑到玄關剛要換鞋,后傳來腳步聲。
喬以棠手忙腳地穿上一只鞋,謝承硯已經走到后。
他直接將扛起來,幾步便邁上樓梯。
“去工作室不如去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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