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硯牽住喬以棠,把人拉起來。
他抬眼看向大屏幕上正在展示的作品。
“沒什麼好看的,以我太太的水平,來參加這種流會純純耽誤時間,還不讓玩手機,真無聊。”
他拉著喬以棠往門口走。
主持人在后面大喊:“我們的流會氛圍很輕松,沒有不讓玩手機的規定啊!”
謝承硯仿佛沒聽見,幾秒鐘就消失在了會議室門口。
傅隨從里面追出來:“謝先生,你們等等。”
謝承硯回頭,算是有禮貌地點了點頭:“傅先生,你還有別的事?”
傅隨:“謝先生來得突然,不如我請兩位吃頓便飯,算是給你接風。”
“不用了。”謝承硯拒絕得干脆:“我剛到,要倒時差,你們下午還有工作嗎,我可以帶我太太走嗎?”
傅隨:“沒有急的事。”
謝承硯角一勾:“那就好,我得抱著我太太才能睡著,要陪我倒時差,我替請個假。”
喬以棠抬頭瞪了他一眼,掌心卻被謝承硯攥得更,喬以棠沒辦法拆臺,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傅隨臉有些難看,但很快又掛上了得的微笑。
“那我改日再請謝先生。”
“好。”謝承硯嗓音很愉快,剛要走他又想到什麼,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請柬遞過去。
“我們的婚禮定在六月六號,如果傅先生有時間,歡迎來參加。”
傅隨接過去,指尖在請柬邊緣挲了兩下。
“我會去,恭喜。”
謝承硯點點頭,牽著喬以棠轉大步離開。
走遠后,喬以棠有些不悅:“人家原本對我沒意思,但你這樣會讓別人覺得我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才讓你有敵意,說不定還會在背后笑話我們。”
謝承硯側頭道:“你是嫌我給你丟人?”
“……”喬以棠無語:“不是這意思。”
謝承硯哼了一聲:“你不懂,男人的直覺讓我覺得他一定不簡單,但他是個聰明人,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喬以棠問:“請帖哪來的?”
還沒開始準備請帖,謝承硯那張請帖的樣式本沒見過。
謝承硯道:“特意做了一張,趕來拿給他。”
“你太應激了。”喬以棠搖了搖頭,擰著眉看謝承硯:“這是最后一次,你再隨意揣測我和別人的關系,我真生氣了。”
謝承硯:“好。”
他上答應著,實則在心里想著以后要是喬以棠邊再出現爛桃花,他得想更好的辦法理。
兩人出了蘭卡大樓,只見門前停著一輛紅的敞篷車。
喬以棠:“你的車?”
謝承硯:“這次算是度假,在國外可以開拉風一點的車。”
他把喬以棠塞進車里,“轟”地一腳油門開上主路。
在車上,謝承硯告訴了喬以棠一個好消息。
“法院判決江長錚賠償你的1.6個億,今天就會到賬1個億,剩下的他早花完了,本拿不出來,現在江家想賣房。”
“真的嗎?太好了。”
喬以棠很開心,終于把父母的錢都拿了回來。
江家的房子原本就是用屬于的錢買的,現在賣房子賠錢也是應該。
只是喬以棠擔心他們還會鬧事。
謝承硯知道在想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們有鬧事的機會,江家的公司倒閉了,聽說全家有搬去其他城市生活的想法,應該沒了來找你麻煩的心氣。”
“那就好。”喬以棠側過頭,真誠地對謝承硯道:“謝謝你。”
如果沒有謝承硯,不可能這麼順利把錢拿回來。
早前的時候,還因為這件事求助謝承硯覺得很麻煩他,但現在變了想法。
反正是自己的老公,麻煩一下有什麼問題?
喬以棠看著路邊的景,疑地問:“這好像不是去我住的路。”
謝承硯:“謝氏在黎有酒店,不住傅隨安排的破別墅。”
他語氣還是發酸,喬以棠剛要說話,他先解釋:“是因為自家酒店住著舒服,沒別的意思。”
喬以棠瞪他一眼,把話都咽了下去。
車子很快行駛到酒店,謝承硯把車鑰匙扔給門口的工作人員,直接牽著喬以棠上了電梯。
電梯上到十八層,頂層只有一間總統套房,兩人剛進門,謝承硯就將喬以棠抵在了門板上。
炙熱的吻過來,謝承硯咬著喬以棠的下,一字一句道:“我說過要來法國抓你……”
他摟住喬以棠的腰,往上一提,將整個人抱起,大步往床邊走去。
喬以棠拍著謝承硯的肩膀:“……現在是白天,你不是要倒時差嗎?”
“不用倒。”
謝承硯將人放在床上,整個上去。
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
喬以棠趕去手機,像是突然找到借口。
“來電話了,我先接個電話……”
見屏幕上顯示的是個國陌生號碼,如果是其他時候,可能不接,但現在覺得這通電話來得正是時候。
“喂,你好。”
“以棠姐。”聽筒里竟是齊星原的聲音。
喬以棠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早就拉黑齊星原的號碼,這幾個月兩人都沒聯系過。
誰知道齊星原竟突然換了一個新號碼聯系。
“誰啊?”謝承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很不悅地問。
喬以棠用型說是齊星原,然后打開了免提。
“以棠姐,我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最近的新聞你應該看了吧,我在賀氏……”
喬以棠打斷他:“如果沒事的話我掛了。”
“別掛!”齊星原急聲道:“我是想告訴你,賀景川因為挪用資金被我起訴,至可以判三年。”
“沈可想離婚,他拖著不離,總之他沒機會再來糾纏你……我爸也正在被調查,整個賀氏現在是我說了算。”
喬以棠沉默,不再著急掛電話。
沒在新聞上看過賀景川要坐牢的事,與謝承硯對視一眼,對方也搖了搖頭。
在喬以棠沉默時,齊星原用很低的嗓音近乎乞求地說:“我把賀景川送進監獄,你會開心吧?我現在有能力,你可不可以再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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