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宥枝一看到沈淮,便一子火大。
“我昨天一看到葉燦來便去問了導演,人導演說原定的嘉賓里沒有,是他沈淮打電話把強加進來的。”
說著,挽了挽袖子,一副隨時要揍沈淮的架勢。
沈淮卻沒看,一雙眼睛只盯著宋,眸深邃復雜,似乎想要說什麼。
“三哥!”
聽到這聲,沈淮猛地停下腳步,像是上有一條繩子,被人一下勒住了似的。他又看了宋一眼,繼而垂下了眼眸,轉過去。
葉燦開心的跑過來,跑到跟前,抱住沈淮的胳膊,撒道:“你怎麼也不等等人家。”
沈淮則一臉寵溺,“我跟導演說一聲,就該回去了。”
“不行,你必須多陪我兩天!”
“我還有工作。”
“那些工作有我重要嗎?”
“當然沒有。”
“那就留下來陪我,我一個人跟他們又不,萬一被他們欺負呢。”
聽到這里,沈宥枝實在聽不下去了。
“誰欺負你,你這話點誰呢?”
葉燦假裝才看到沈宥枝,忙小跑著上前,“伯母,早上好,我是新人,沒參加過什麼綜藝,接下來幾天就拜托您多提點了。”
“什麼伯母,我跟你可不。”
“啊,是不是三哥沒跟您說過,我是他朋友。哦,對了,我們打算年底結婚呢。”
“我可沒同意。”
“呃,您可能不知道,現在結婚已經不用戶口本了,雙方拿著份證就能去結婚。這意思就好像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不需要爭得父母同意。”
“你……”
沈宥枝剛開口,葉燦卻轉對沈淮說道:“三哥,我遮帽落屋里了,你幫我拿一下吧。今兒太大的,我可不想曬黑。”
沈淮此時就像個木偶,葉燦說什麼,他應什麼,當下就轉回去給葉燦拿遮帽了。
看兒子這般聽話,沈宥枝氣道:“總之我絕不會同意你進我們榮家大門!”
聽到這話,葉燦捂笑了。
瞅了一眼宋,“您也是真是可笑,不和未來兒媳婦親近,反倒和前兒媳婦親近,當然您老了,糊涂了,我能理解。不過有些人實在臉皮厚,自己什麼份,什麼地位,該站什麼位置,自己不清楚,非杵在這兒,礙人眼。”
宋沉了口氣,“我是沈老師的經紀人,如果礙著你的眼了,那就勸你離我們遠點。”
“哈,經紀人。”葉燦捂笑了,“什麼想法,我還不知道麼,不就是想撮合你們倆復婚。而你,你若沒有這想法,也不會恬不知恥的來這里。可沈淮已經有我了,你們一個為老不尊,一個給臉不要,可真有意思。”
“你,你說我什麼?”沈宥枝氣的臉都黑了。
“我還是您一聲伯母吧,我尊重您,您最好也尊重我,反正我和沈淮肯定是要結婚的。您不讓我進榮家門,那我就不進唄,反正您也活不久了,等您死了,這榮家不都是我的。”
“葉燦,你不要太過分!”宋怒道。
“我還有更過分的!”葉燦上前猛推了宋一把,宋沒料到竟然手,子往后趔趄了一步。
宋還在震驚,下一瞬,有人從后面一把薅住葉燦的頭發,猛地用力一扯,將搡了出去。
葉燦疼得了好幾聲,眼淚都冒出來了,再看來人雙手叉腰,一副潑辣樣兒。
“你,你是誰?”
“你什麼玩意兒,也配問我?”
“你!”
“你什麼你,倆顧及份和臉面,不想和你一般計較,但我可沒什麼份和臉面,你要再在們跟前囂張,我撕爛你的臉!”
說這話的是胡英,這一刻,沈宥枝和宋以一種崇拜的目看著。
葉燦確實仗著沈宥枝和宋不會跌份兒跟計較,才敢這樣的。可沒想到有一個不怕跌份兒,甚至不怕丟臉的跟杠。
面對胡英,一下就囂張不起來了。
這時沈淮回來了,葉燦紅著眼跑過去。
“三哥,伯母說只認宋小姐當兒媳婦,不認我。”
“媽!”沈淮無奈的看向沈宥枝,“我和宋已經離婚了,您這樣讓我很為難。”
“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沈宥枝氣得臉發黑,“我只會說我要認當我干兒,兒媳婦就算了,我可不想被你禍害!”
沈淮瞇了瞇眼,沒有說話。
最后一名嘉賓過來了,葉燦說是同門師妹,拉著沈淮過去打招呼了。
沈宥枝氣得直拍口,“我這個兒子算是白養了,白養了。”
宋勸沈宥枝,沈淮還是很孝順的。
“你們兩個柿子,活該被人拿!”胡英一臉嫌棄的看著倆。
沈宥枝的上前抱住胡英,“我就知道,你最護著我了。”
“去去,誰護你了。”
“英英,你剛才好帥。”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用。”
“哎呀,以前我有你啊,你會幫我對付那些臭魚爛蝦。”
“所以這些年到這種玩意,你就只有吃虧的份兒?”
“那倒也沒有,我畢竟是三金影后,還是榮夫人,沒人看在我跟前撒野。”
“喲,您多了不起啊,三金影后,榮夫人,說白了也就長了一張花瓶臉唄!”
“你酸就酸,憑什麼質疑我實力!”
“你有什麼實力?一哭就掉淚,一吼就五飛,一說臺詞就氣虛無力?”
“那你呢,你要有實力,也不至于這麼大歲數了,毫無建樹!”
“你還敢質疑我!”
“我就質疑你了,怎麼著?”
二人好了一會兒就掐起來了,宋呆愣愣的看著們,還沒從剛才的中出來呢。
拍攝已經開始了,二人吵架的畫面全被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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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為切口,節目邀請了四對兒嘉賓,他們或夫妻或舊友或同事,他們都面臨著相的難題。通過一起勞作,搭配完任務,尋求相之道。
上了山,節目組開始鑼鼓的拍攝,宋頭還是疼,于是找了個沒人地方休息。可有人偏不讓清凈,得意的杵到跟前。
“你知道沈淮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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