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頌可還有親人在京城?”
應韜想了想問道。
手下搖頭道:“此人并非京城人士,而是南邊一個安南縣的祖籍,家里不算富裕,聽說他們周家變賣家產才讓他進京拜到徐掌院門下。”
應韜瞇起眼睛。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周黎調查到的徐真兒丈夫姜松祖籍也在南邊,肯定離這個安南縣不遠,如果順利的話,他派出重新調查的人說不定已經到了安南縣,能找到一些蛛馬跡。
不過那些證據只能算輔助,現在有更有力的消息。
“你是如何確定周頌就是姜松的?”
手下道:“周家有段時間出事了,其父親了獄,周頌害怕被連累,影響考取功名,回安南縣改了名字,但顯然改名字對他幫助并不大,于是才回京城,就‘病故’了,然后徐真兒小姐也墜崖了,也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周頌改名的事。”
手下語氣有些譏嘲。
畢竟是親手查出來的真相,在不知道真相之前,誰知道會是這麼一個荒誕的況呢。
知書達理的京城才,居然用假死的辦法,與男人私奔。
這要是公之于眾,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
周黎還對其百般維護,聽不得別人說半句不好,不知道他知曉真相后會不會后悔莫及。
應韜笑了一聲。
“讓人去把那個徐家的老人送到王爺面前去,等等,還是我親自帶去見王爺吧。”
真相即將揭曉,可容不得半點閃失。
王妃這邊還有其他侍衛保護著,他離開一陣子不問題。
蘇馥并不知道應韜暫時離開民醫局,天暗下,吃了點東西,有些乏累,想回去歇會兒。
到小院子的時候,眉頭微蹙,約聞到了桐油的氣味。
悄悄放出蜘蛛,果然發現院子后面的墻角周圍被人潑了桐油,這是,想縱火燒死嗎?
是誰?
這幾天,蘇馥約覺得有人在暗地里盯著,但邊都是侍衛,不覺得有誰這麼大膽。
現在看來,的第六很準確。
小蜘蛛在院子周圍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之人,侍衛守在民醫局的那道門口,一共有四個侍衛。
但蘇馥知道,還有兩個暗衛守在圍墻外面。
一定是白天出去的時候,有人悄悄潑下的,因為暗衛和侍衛都是跟著走,這個小院子不會有人守著。
不聲,沒有將這個發現告訴侍衛。
因為覺得,這或許是趁逃離京城的一個好機會。
深吸一口氣,莫名有些張。
沒有繼續進房間,轉出來,去看別的病人,并找到還沒歸家的周子安,告訴他該如何照看這些中毒的小乞丐。
小乞丐們基本上沒有生命危險,但難保會產生后癥什麼的,而且也有病惡化的可能。
再就是如何調理他們的腸胃,最大化的減毒的影響。
代完這一切,蘇馥又在想,如果,不是失蹤,而是假死,那蕭玄舟是不是就不會派人找了?
這才是真正的一勞永逸,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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