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瀾這幾日非常清閑。
他只等著消息傳到京城,不,甚至無需傳到京城,只要人更多的人知道滇南太守有要策反的心思,段太守就坐不住了。
到時候,一切都能水到渠。
于是他將心思放在了蘇馥上。
畢竟他已經給予足夠多的耐心,也是時候確定一下關系了。
這幾日他日日帶著蘇馥去游山玩水,等的便是主投懷送抱。
但蘇馥一直與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這讓阿史那瀾有些頭疼。
他自認為蘇馥對他有意,才會甘愿留在他邊,可有時候又覺得蘇馥很冷淡,像是不會對男人一樣。
只有在蘇馥上,他才會到挫敗,不過偶爾會激起他更強的征服。
從外面回來天已經暗了,阿史那瀾送蘇馥回房,溫目送進去。
“段爺喊我去喝酒,阿煙,你就沒有什麼要代的?”
“代什麼?”
“自然是代讓我不要拈花惹草,沾上奇怪的味道回來,不是嗎?”
他目炯炯的看著。
蘇馥輕笑了一聲:“你一向潔自好,肯定也是怕染上花柳病,男人也要自,這一點你做得好的。”
說話滴水不,沒有叮囑也沒有關心,但也挑不出病。
阿史那瀾深深看了幾眼,低頭笑了笑,隨后才道:“阿煙說話總是這般理智,都讓我看不清你究竟是什麼心思了。”
蘇馥面不改的與他對視:“我一直都是這樣,我以為你很清楚。”
“可我希你能別這麼理智,我是男人,可以給你做依靠,阿煙,這麼久了,你希你早對我放下戒心了。你要知道,天底下,我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你們娘倆。”
他語氣真誠的說道。
蘇馥抿了抿,沒有回話。
阿史那瀾沒有,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娘親,他是不是等不及了,沒耐心了?”
蘇馥走進門,就看見小琛站在門后。
點頭:“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的耐心已經夠長了,男人,不都是這樣。”
話是這樣說,忽然想到了蕭玄舟。
蕭玄舟也說等回心轉意,便一直等著,不曾對有逾越之舉。
覺得阿史那瀾的耐心到頭了,亦或者說,他想要通過得到的,來明確這段關系。
“你傷了?”
蘇馥吸了吸鼻子,聞到了藥油味。
“今天馬兒不知道怎麼驚了,我從馬上摔了下來,不過我作敏捷,只傷了一點,娘親不用擔心。”
小琛連忙解釋道,他最怕娘親蹙起眉頭了。
“好端端的,馬兒怎麼會驚呢?”
小琛來了鴨赤城,除了跟夫子讀書,還有就是跟武館里的老師父學武。
這個老師父是淀城武館館主的師父,是莫家拳的傳人,雖然已經六十多了,但看起來和四十多差不多,也很喜歡小琛這個好苗子。
而小琛的馬是特意挑選的小馬,一般來說不會驚,這讓懷疑是不是有人想害小琛。
是阿史那瀾嗎?
“娘親,我覺得是試探。”小琛小聲說道。
“什麼試探?”
“應澤侍衛可能懷疑我的份了。”
而另一邊客棧里,應澤激的對國師說道:“是小公子,肯定是小公子!我要給陛下飛鴿傳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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