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萌拒絕了葉鈴蘭找車送回家的好意,也沒讓堂哥邵逢送,自己打了一輛車走。
現在沒有工作,跟高英禮住在一起。
回到高家別墅的時候,高英禮果然還沒回來,大概是送閆雪回家去了。
邵玉萌在黑暗中站了好一會,慢慢吞出一口氣,才亮了燈。
洗澡,刷牙,睡覺。
正常得就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有發生高英禮跟閆雪曖/昧的事,也沒有發生閆雪跟正面挑釁的事。
邵玉萌甚至連失眠都沒有,一夜好眠。
睜開眼睛時,枕邊是空涼的。
高英禮昨天沒回家。
邵玉萌不知怎麼的反而松了口氣。
休息一晚,整個人神很多,吃過早餐就開始慢慢收拾。
去年搬來跟高英禮同居之后,邵玉萌雖然沒有買太多東西,但也慢慢添置了不自己的東西。
花了四個多小時才收拾完,整理出兩大袋東西。
自己的以及一些日用品,全都帶走。
至于高英禮送的那些昂貴首飾,還有奢侈品包包,一樣都沒要。
分手就應該分得更加徹底,再拿這些東西也不合適。
抬頭看看時間,已經中午1點鐘。
高英禮沒有回家,大概是直接去了公司吧。
邵玉萌嘆口氣。
看來想好好道個別都不能了。
打了個電話出去。
沒多久,一輛黑保時捷開進小區里,沒多久大門被打開,一個穿著墨綠旗袍,神倨傲的中年人出現在客廳。
這是高英禮的媽媽。
的指紋能開這里的門,平時總會不打招呼就出現,尤其喜歡挑高英禮不在家的時間點,過來為難邵玉萌,其名曰教豪門規矩。
“伯母。”
邵玉萌打了聲招呼,高母沒有回應,走到沙發上坐好,才冷淡開口,“說吧,你要多?”
剛才邵玉萌給打電話,答應離開的兒子,但需要一筆補償費,所以才來得這麼快。
“五百萬。”
邵玉萌算過,這是高母會接的最高范圍,超過估計不會答應,但如果太,又覺得虧了。
了高英禮這麼多年,這些錢不拿白不拿。而且拿了這筆錢,相信高英禮會跟斷得干干凈凈的。
高母聽到這個數,目鄙夷。
“你還真敢要,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是什麼樣,你值這個價嗎?”
“我跟了高英禮五年,一年一百萬,不算多。”邵玉萌道:“況且,如果我堅持不走,高英禮會娶我。”
當年為了救高英禮,失去了一個腎。當時高英禮抱著,紅著眼眶承諾會一生一世對好。
這才多久啊?
諾言就失效了。
那拿點補償費也是應該的,畢竟現在的不太健康,后續看病大概需要不錢。
父母花了很多錢供讀書,卻腦上頭,犧牲自己的健康救了個渣男,導致現在也沒有找到很好的工作。
不能再給家人添麻煩了。
“據我所知,我家英禮正跟那個小助理打得火熱。”高母嗤笑,“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金貴?我不趕你,以后英禮也會甩了你。”
“你要是識點相,乖順一點,等英禮結了婚后,他要是還愿意在外面養著你,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懶得收拾你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小玩意。”
“對啊,他是跟閆雪打得火熱,但也沒有打發我走是不是?”邵玉萌緒平穩地說:“只要我不走,他不會趕我走的。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的初,如果由他給出補償,我拿到手的只會更多。”
高母心里頓時有怒火往上躥。
真是想不明白,向來明冷淡的兒子,怎麼會瞧上這麼一個貪錢的撈?
五年就賺走高家五百萬!去金九銀十做都賺不到這麼多。
但是只要一想到,任由這麼一個撈繼續留在兒子邊,更加膈應惡心。
高母也怕邵玉萌反悔,懶得再討價還價,很快開了張支票給,“滾吧,以后不準再出現在我兒子面前。”
邵玉萌拿起支票,認真看了看上面的數額,才收起來,“高夫人/大氣。”
這一下,連稱呼都變了。
以前跟著高英禮,才愿意忍著這個難纏刻薄的高夫人。現在不再喜歡高英禮,那這位高夫人在眼里,不過就是比較勢利的豪門闊太而已。
邵玉萌拉著兩個行李箱,干脆地離開了別墅。
剛走到小區外面,就見高英禮的車開了過來。
他降下車窗,冷眼盯著邵玉萌那兩個笨重的行李箱。
“這次不吵不鬧,玩離家出走了?”
邵玉萌沒出聲,看向坐在副駕座的閆雪,然后很平靜地說:“高英禮,我們分手吧。”
高英禮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不屑地笑道:“又是這招?你真舍得離開我?”
不等邵玉萌說什麼,閆雪似乎了驚嚇一般,立即說:“邵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坐這個位置,我只是今天有點暈車,所以才……”
拉開安全帶,“我這就到后面去坐,你別生氣。”
“你不用!怕做什麼?”高英禮按著閆雪的肩膀,眸森冷地看向邵玉萌,“小雪不舒服,正好公司離這里近,我只是帶過來休息。你連這種事也要爭風吃醋?”
邵玉萌平靜地點頭:“我們算是正式分手了,你的事我不會再過問。”
讓開,繼續朝外面走。
出租車還有兩分鐘就到,沒時間在這里廢話。
高英禮看著邵玉萌的背影,突然覺得煩躁。
他冷聲道:“這次你最好能堅持久一點,再回來跟我求饒乞憐!”
以前邵玉萌也跟他鬧過分手,但每次都不超過三天,就自己先低頭認錯。最厲害那次堅持了八天,還是因為生病發燒住院,回不來。
這一次他倒要看看,能不能堅持過三天!
邵玉萌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話,拉著行李箱越走越快,很快就到了路邊,出租車也剛好到了。
立即上車,直接報了閨家的地址。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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