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淮安頓時心中一驚,立即拿出手機。
“我打過電話了,關機了!”
程苗說道。
“會不會去后山?你去找過了嗎?” 溫淮安說道。
程苗說道,“天都這麼晚了,怎麼會一個人去后山呢?”
“去看看吧!”溫淮安穿上外套出了門,往后山去。
程苗也跟在后面,“ 安哥,要不要給徐先生打個電話啊?”
溫淮安頓了下,“先去看看在說。”
村子不大,按理來說找個人不難。
“會不會是那些村民?”溫淮安邊走邊說道。
程苗覺得不是,“ 不會的,上次的事徐先生已經徹底解決了,村長也跟大家說清楚了,他們不會再傷害濘姐的”
很快到了后山,夜晚的山上黑漆漆的,看著讓人有幾分害怕。
“溫濘……”
“濘姐……”
兩個人找了許久,都沒有溫濘的蹤影。
最后又從山上下來,回到房間里,依舊不見溫濘的人影。
溫淮安覺得事不對勁, 溫淮景最后的話在耳邊回。
他拿起電話給溫淮景打過去……
“改變主意了?”
電話一接通,便聽見溫淮景說道。
“你了溫濘?”溫淮安冷聲說道。
溫淮景呵呵的笑道,“我還沒有,不過你若是不識時務,我便不能保證了!”
“ 放了!”
“好,我給你個地址,你過來。 ”
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徐言希接到電話的時候 ,剛坐下吃晚飯。
“ 溫濘失蹤了……”
溫淮安的話 傳進耳中,徐言希的腦子嗡的一下,他立即起上了車。
“老板……”
魏尋追著出來。
“魏尋這里給你盯著,我回村子一趟!”
說完,車子急速離開。
原本兩個小時的車程,一個小時后徐言希便出現在了溫淮安的跟前。
他下了車走到溫淮安的跟前,“溫家的人抓了溫濘?”
溫淮安點頭,“是!”
“ 所以,你連你的家人都沒搞定就跟溫濘在一起了?”
徐言希滿眼怒意。
溫淮安說道,“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要想辦法將帶回來!”
徐言希忍著心中的火氣,“ 說吧,你想怎麼做?”
溫淮安說道,“他把地址給我了。”
他將地址給了徐言希,“但是我不相信他們,我過去見他,你帶人救溫濘!”
這是一片荒廢的礦區, 他深吸口氣,“但是,溫濘被關在哪里我不知道!”
徐言希將地址記下來,“ 走吧!”
他直接拿著手機開了導航 ,“阿希!”溫淮安卻在背后住他。
徐言希回頭看向他,溫淮安低聲說道,“他們有槍!”
男人點點頭,“知道了!”
一小時后,徐言希的車在距離廢棄礦區兩公里的地方熄了火。
他一個人下了車 ,車子不能開進去,容易打草驚蛇。
黑夜中,男人在山間的小路上 奔跑著,疲憊了一天的,此時卻越跑越快。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點找到溫濘。
他要將平安帶出來。
此時的溫淮安已經下了車,被幾個保鏢帶著進了唯一一個亮燈的房子里。
溫淮景坐在那里,滿臉嘲弄的看著他,“ 來的還快的,看來你還真是了心?”
溫淮安在他對面坐下,“ 四哥,對人下手太卑鄙了。把出來。”
溫淮景哈哈大笑,“ 那不是普通的人,是你的人! 如果讓父親知道,你猜他會怎麼做?”
他笑得尖利,“ 會殺了的!”
溫淮安笑了笑,“ 四哥,你怎麼知道父親不知道呢?”
溫淮景收起笑容,冷了臉,“ 父親他知道?不可能,父親如果真的知道,怎麼還會讓你跟慕云家聯姻?”
溫淮安淡淡的說道,“要不你給父親打個電話?不然,我打也行!”
溫淮景眼角帶著狠厲盯著他,“你知道的父親這個時間已經睡了。”
“ 你怕啊?那我來打!”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溫淮景沒有阻止他,他心里并不相信溫淮安真的敢打,更不相信父親會同意 溫淮安跟一個家世平平的人在一起計。
電話通了。
“ 父親,是我……我剛給您發了一個郵件您看看……不急,我等著您……”
說完,他抬頭看著溫淮景出一冷冷的笑。
片刻后,那邊傳來一個滄桑卻又銳利無比的聲音,“老七,你想干什麼?”
“我不想干什麼?是四哥千里迢迢過來綁了我的人……父親,這是你的意思嗎? 如果這樣的話……”
還說到這里,溫淮安將電話開了免提,“ 老四,放了那人,馬上回來!”
“ 父親,那老七跟慕云家的婚事……”
“我說的話沒聽清楚?要我再說一遍?”
隔著電話線,都能到老爺子嗓音中的迫。
“好,父親,我知道了。”
溫淮安掛了電話,“在哪里?”
溫淮景笑了笑,“ 行啊,老七,你到底給父親發了什麼?父親竟然會放過你?”
“ 在哪里?” 溫淮安眼中掀起驚天怒意看著他。
溫淮景看向一個保鏢,“你帶他去……”
溫淮安跟著保鏢一出去, 溫淮景立即說道,“把那個人扔下懸崖去!”
黑漆漆的礦場本無從下手,徐言希只能找人,溫濘不管被關在哪里,肯定是有人看守的。
忽然, 前方人影晃,他慢慢跟上去,仔細看去。
兩個保鏢架著一個看似人事不省的人,正往懸崖邊走去。
那人正是溫濘。
徐言希立即跟上去,到了懸崖邊上 ,兩個保鏢正要將溫濘扔下懸崖,徐言希一躍而起,將兩個人都踢倒在地。
他立即起,將溫濘接在懷里。
“干掉他!” 保鏢拿出槍。
槍響。
徐言希抱著溫濘滾下了山坡,他護著溫濘。
終于到了山坡下,他卻怎麼也不醒溫濘。
他知道,溫濘應該是被打了鎮定劑。
后面,那兩個保鏢已經追了上來。
徐言希抱著傷的溫濘在黑暗中狂奔,后的槍聲一槍接一槍的響起,子彈傷了他的手臂,殷紅的順著胳膊不斷滴落,
可他渾然不覺疼痛,滿心滿眼只有懷中昏迷不醒的溫濘。
他一路朝著停車的地方跑去,腳下的山路崎嶇難行,好幾次險些摔倒,但他始終護著溫濘。
終于,找到了車,徐言希迅速將溫濘安置在后座,車子疾馳而去,一路揚起塵土。
另一邊,溫淮安跟著保鏢往外走,心中警鈴大作,覺得溫淮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溫濘。
他剛走出沒多遠,突然聽到不遠傳來一聲槍響,接著就看到幾個黑影朝著懸崖方向跑去。
溫淮安瞬間明白過來,他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拔就朝著懸崖邊追去。
等他跑到懸崖邊,只看到空的一片,哪里還有溫濘的影子。
他的心猛地一沉,差點栽倒下去。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徐言希打來的。
“我找到溫濘了,傷了,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
徐言希疲憊卻又帶著一慶幸的聲音傳來。
溫淮安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他長舒一口氣,“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他轉看跟在后的保鏢,眼神冰冷得如同臘月的寒潭,“回去告訴溫淮景,這筆賬,我遲早會跟他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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